於扶羅看得有些傻眼,看著跑遠的辛迪一眼,對吳明詭秘的笑了笑:“壯士,你可惹麻煩了。”
“啊?”吳明一愣:“在下惹什麼麻煩,她又沒傷著。”於扶羅嘿嘿笑了幾聲,也不多說,便向吳明請教剛才的步法。
“步法無非是幾種,前進,後退,左顧,右盼,轉身。”吳明說道,一邊說一邊示範:“無論多複雜的步法,都是這五種步法的組合,小王爺先將這五種基本步法練得純熟悉,然後再進行組合,什麼時候能隨心所欲,這步法就算是小成了,對付那十幾個人也就夠了。”
“那大概要多時間才能練熟?”於扶羅急切的問道。
“快則一個月,慢剛兩三個月,這要看小王爺下多少功夫了,小王爺武技高強,也許半個月就成了。”吳明笑道:“前面山坡上的叢林中,正是練習的好地方,小王爺可將那些樹木看作撲過來的敵人,想著怎麼躲閃,這樣練習起來可以事半功倍。”
“太好了,多謝,多謝。”於扶羅大喜,拱了拱手,飛身上馬,向那山坡跑去,他已經等不到明天了。
馬休和蔡林一直在旁邊看著,這時才回過神來,笑著對吳明說:“吳公子不厚道,這種絕技都不教我等,卻教了這匈奴人。”吳明說道:“二位現在的體會恐怕比那於扶羅要深得多吧。”說得馬休和蔡林放聲大笑。
羌渠和張修說完了事,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看見於扶羅和辛迪的影子,心中奇怪,讓人去叫,過了一會,辛迪來了,卻是低著頭,默默的坐在一邊,羌渠奇怪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辛迪吱吱唔唔了幾聲,沒說出個完整的話來,羌渠正在著急,於扶羅興沖沖的從外面衝了進來,一個側步,從站在門口的劉倫身邊閃過,劉倫還沒回過神來,只覺得眼前一花,於扶羅已經坐在c的面前,對羌渠說:“阿爸,我知道妹妹這是怎麼了。”
“多嘴,你再說。”辛迪一下子撲了過來,於扶羅身形一閃,腳步一轉,已經轉到羌渠的背後。辛迪要去抓他,卻隔著羌渠,怎麼也抓不到他,氣得直跺腳。羌渠看著兩個兒女,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張修和劉倫也是面面相覷。
“你學了那人的本事,就來欺負妹妹嗎?”辛迪眼睛一紅,嘴一撇,就要哭了出來。於扶羅連忙上前,湊在辛迪的耳邊說了一句,辛迪呼哧一聲笑了出來,一拳打在於扶羅的胸前,於扶羅也不躲,裝作很痛的樣子,痛苦的叫了一聲,辛迪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你們在搞什麼?”羌渠有些生氣了,今天這兩人都有些不正常。
“阿爸,”辛迪搶上前去,抱住處羌渠的胳膊,“哥哥學了那吳壯士的本事,想著要打敗蠻公主和她的侍衛,現在正樂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
“是嗎?”羌渠看了於扶羅一眼,知道大概不假,倒也高興,連忙問道:“怎麼回事?”於扶羅興奮的說:“吳壯士教了我一種步法,很是神奇,只要再練些天,我就能打敗那十幾個侍衛,就能……”他忽然發現自己太興奮了,有些說漏嘴了。辛迪接上去說:“就能娶了蠻公主了。”說完,輕笑起來。
於扶羅一瞪眼,想說些什麼,卻又沒說,笑著說:“小妹到時候也有個伴了,不過呢,估計也做不了幾天伴就得嫁人了,不知道誰有這本事,打敗她呢。”
“你管不著!”辛迪黛眉一挑,轉過臉去說。
羌渠聽於扶羅說能打敗蠻公主的侍衛,也就是說娶蠻公主有可能,到時收服呼徵的部落又多了一份把握,心中高興,也不問於扶羅說辛迪的什麼事。笑著點點頭說:“如此,又可多一籌勝算,這吳壯士,可真是雪中送炭啦,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張修和劉倫聽了,也是高興,吩咐擺酒,向於扶羅道喜,於扶羅喜不自勝,來者不拒,喝得大醉,第二天起來,也不用人說,自己跑到樹林中去練習步法。
吳明回到住處時,正聽見白狐蓋婭清脆的笑聲,然後又聽幾個生人的聲音,心中奇怪,這哪來的生人,蓋婭怎麼笑得這麼開心。心裡想著,跨進門去,只見蓋婭和鄧展二人一邊做事,一邊說話,卻沒有其它人。向四周看了看,問道:“剛才說話的人呢?”
鄧展一下子拘束起來,蓋婭笑道:“主人不知,剛才就我二人在此呢,那些聲音都是冀之說的呢。”
“是嗎?”吳明很驚奇,“我還以為是很多人在說話呢,怎麼冀之還有這本事?”
鄧展躬身說道:“剛才蓋婭妹子想念家人,弟子一時興起,便學人說話,逗她開心,不想驚動師父了。”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