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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蠻橫、擺架子,有時還要沾點便宜。另一方面這個人武技好,遇到些想鬧事的也鎮得住,本來地面上的一些經常來敲詐的無賴小子自從召來來了以後,慢慢的都守規矩了,治安好了很多,所以這些商人慢慢的也就和召來熟悉了。

看著日頭到了天空的正南,召來踱到了一家小酒樓前,說是酒樓,其實也不是很大,只是一座二層的小樓,門面也不大,在太原府或許不值一提,在內地其它的縣城也許多的是,但在這安陽縣,卻是最大的一家,門前的匾額上寫著三個字:“挹醉樓”。據說還是太原王家的一個才子在此吃了飯後,大誇這裡的酒好,比起太原的酒來也不遜色,酒店的掌櫃一聽,堅決不要酒錢,要請這位大才子寫個名字。才子哈哈大笑,伸手要筆,掌櫃沒有準備那麼大的筆,一時著急,那才子卻伸手從抹桌子的夥計手上拿過一塊油膩的抹布,在老闆遞過來的大板上寫下這三個字後扔下酒錢,說了一句,“我王子師豈是吃飯不給錢的人”,揚長而去。

召來不知道這王子師是個什麼人,只聽說是太原祁縣王家的人,反正是個大家子弟,對這些人,召來向來不喜歡去打聽,他總覺得,這些人離自己太遠,以前在軍中做臧中郎的親衛,做斥侯,也不與地方的人打什麼交道,現在做了這維護治安的賊曹吏,也就是對這一片的人做了些瞭解,至於太原,那麼遠,管不了那麼多。

但召來還是喜歡到這挹醉樓來,因為這家的酒確實不錯,召來不多喝,也沒那麼錢,過幾天來一趟,喝上一兩杯,過過癮就夠了。另外還有個原因,就是南來北往的人到了安陽,大多會到這裡來吃飯、休息,所以可以瞭解到一些外面的事情,召來最想知道的就是臧中郎什麼時候能復出,自己也好再跟在他後面征戰沙場,在這安陽縣做賊曹吏,雖然安逸,卻不是召來想要的,他還想再殺到鮮卑去,把兄弟們的屍骨都找回來,他還想殺了那個檀石槐,為兄弟們報仇。

酒樓的夥計小富一眼看見了召來,連忙迎了上來,“召大人,這次還是一樣?”雖然夥計也知道,這個召大人其實花不了幾個錢,但掌櫃的說,和他套好關係,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更何況他還一錢不少,遇到以前那些吃得酒足飯飽最後不給錢的都得侍候,遇到這樣的已經是燒高香了,所以每次召來來,夥計都特別熱情。

召來拍拍小富的肩頭,開玩笑說:“你不用每次都跟我這麼客氣,我可沒什麼賞錢的。”

小富眉開眼笑,一般人從來不和他多說話,看不起他這個做夥計、侍候人的,都是對他呼來喝去,只有這個召來,每次都和自己客客氣氣的說話,有時還開兩句玩笑,他覺得很開心,雖然他從來不給賞錢,但自己還是願意看到他,更何況掌櫃的還有吩咐。

“召大人這說什麼話,只要您能來,小富就高興,哪裡敢要什麼賞錢,這次樓上還有空位,你先上去,一會兒我就把酒給你送上去。”

“那好,這兩天可有什麼生人出現?”召來習慣的問了一句。

“您還別說,今天上面就有兩個生面孔,其中一個看起來可不太好惹。”

正文 第一章 第四節 酒樓風波

“是嗎?我上去看看。”召來說著,一面朝樓上走去,上了二樓,召來對不大的空間掃了一眼,一眼就看見了小富所說的那個不大好惹的人,一箇中等偏瘦的人,穿著一身勁裝,一把長劍擺在桌面的左手邊,看起來象個遊俠,坐在一個拐角的地方,正在慢慢的品著漆木耳杯的酒。大概是感覺到了召來的注視,眯著的眼睜了下,透出一股精光,剎那間又眯起了眼睛,彷彿沒有看見召來似的。

召來也沒有再去看他,扭頭看了看其它人,那個坐在窗邊自己常坐的位置上的年輕人大概就是小富說的另個一個生人了,看上去象是個出來遊學計程車子,沒帶帽子,只紮了頭幘,臉上卻沒有儒生的那種一本正經,笑嘻嘻的,好象遇到什麼開心事了似的。看見召來向他走去,抬起頭,看著召來。

召來忽然有種感覺,他覺得這個年輕人象陽光一樣明亮,卻又沒有那麼刺眼,象月亮一樣親切,卻又不象月亮那樣清冷。他好象自己的弟弟一樣,讓自己莫名其妙的會去喜歡他。他甚至覺得,這個年輕人的臉好象在哪兒看過。

唉,召平如果能長成這樣,自己也許會很開心。

“召大人,今天你的位子被那個小夥子佔了,過來和我們坐一起,我請你喝兩杯。”旁邊一個熟識的人對召來喊道。這是酒樓旁邊一家米店的掌櫃,叫米萬鬥,正和他做的生意相符,他自己也說天生就是做米店的,召來去買過幾次米,開始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