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卿自是沒有任何異議,只是關鍵還是要看寒澈的。
“這是人之常情,法不外乎人情,王爺自然可以與楚大人見面。”寒澈又是何等機警之人?
楚曲兩家聯姻,曲長卿又曾是楚飛揚的部下,直到現在亦是對楚飛揚忠心耿耿,楚飛揚若要見楚培,曲長卿豈會說一個‘不’字?
他這麼開口詢問,不過是在看自己的態度而已。
“那就多謝寒相與曲大人了。”楚飛揚擱下手中的茶盞站起身,長腿朝著大牢的方向走去。
“王爺,這邊請。”獄卒自是認出當朝最有權勢的楚王,立即狗腿地走上前,巴結著楚飛揚,彎腰弓背領著楚飛揚來到楚培的牢房前,看著此刻躺在床上,背對著牢門的楚培,獄卒面色溫和極其小心地開口,“楚大人,楚王爺來看您了。”
語畢,只見獄卒從腰間取下鑰匙,手腳麻利地開啟牢門,朝楚飛揚討好地笑道:“王爺請,若有需要您儘管吩咐。”
楚飛揚往前邁出一腳,聽到獄卒的話,低頭看眼面前笑得極其誇張的獄卒,楚飛揚勾唇一笑,點頭稱讚道:“讓你費心了。”
“哪裡的話,這是卑職應該做的。”那獄卒見堂堂楚王竟對他開口說話,本想再次拍馬屁,只是在觸及楚飛揚那雙黑幽似冷玉的眸子後,竟有些心顫地收回了視線,隨即快速地退出牢房。
“哼,楚王真是吃香,上至皇上,下至獄卒,無一不想巴結奉承。只是不知楚王為何想起到這大牢來看望本官?”楚培自是聽到動靜,自床上坐起身,面帶譏笑地看向楚飛揚,眼眸中所含有的不是父子之間的親情,倒是有些嫉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