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的事情,跟她吵什麼呢?
“夏殤?”身後突然有人叫他,夏殤猛然轉過身,看見那個瘦弱的身影,三步併成一步,一把將那個軟軟的嬌娃抱在懷裡。
“你去哪裡了?你為什麼不跟著我呢?尺宿,你想嚇死我是不是?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知不知道?”他這一張口,聲音就哽咽了,眼眶也跟著發熱。
尺宿被他勒的喘不過氣來,可卻沒推他,就任由他抱著,溫暖,很溫暖,他的懷抱也可以這樣的溫暖。
“我剛才看見你跑了,你跑得太快,我不知道你要去幹什麼,就跟著過來了。”
“你看見我找你,怎麼不出聲?你誠心讓我著急是不是?”
“哪有!我怎麼知道你是在找我?”
“廢話,這世上除了你,我還能去找誰?尺宿,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也別這麼嚇我。”
尺宿靜靜地笑了,她是在等,他多久能發現她不在,他發現後會怎麼樣。結果是,幾秒鐘而已,他急得哭了。當一個男人因為你的消失,而急得哭泣的話,那麼你要抱緊了他。而這個人還是夏殤,她最親密的人。
“我們回家吧,天冷,你會感冒的。”良久夏殤才平復了情緒,卻依然沒放開她的手,“我揹你回家,這樣你就跑不掉了。”
尺宿點頭,“行!”
答得倒是痛快,夏殤忽然覺得,這丫頭就等著他這句話呢。無奈的笑了,蹲下身,讓她爬上來。
夏殤將手從她的腿窩穿過去,固定住她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走著。尺宿是記得路的,一邊走一邊給他指揮。
夏殤突然想起剛才在飯店裡的情況,問了一句,“尺宿,我是你什麼人?你是我什麼人?”
“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管我呢,剛才在飯店說的不是很順口麼,再說一次給我聽。”
“說什麼啊?”
“尺宿,你以後得每天都叫我親愛的,不然我不給你做飯吃!”
“威脅我?赤裸裸的威脅!”
“你叫一下也不會怎麼樣。”
“你還要不要臉了?”
“你剛才不是叫的挺好麼,再叫一次我聽聽。”
“不叫。”
“尺宿……”
“幹什麼?”
“我愛你。”
尺宿沉默著,只是摟的他更緊,那隻手不安分的,順著他的領口伸了進去,深秋的涼夜,她的手自然也是冰冰的,可夏殤一點都沒退縮。尺宿的手越來越過分,在他的胸口,來回的畫圈圈,她畫著的部位,是他的左心房,原本是輕柔的撫摸,突然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乳尖。
“喂!”夏殤騰出一隻手捉住她,“別鬧知道嗎?這裡可是大街上!”
“怕什麼,反正也沒人!”尺宿說的義正言辭,滿不在乎的樣子。
夏殤皎潔的笑了,尺宿的當然看不到他壞壞的表情,“說的真對。”
他迅速的鬆開手,將尺宿放在地上,尺宿還沒站穩,他一把將她撈進懷裡,霸道的吻了上去。尺宿被他的突然襲擊弄得有些慌張,連連的後退,夏殤則是不斷的進攻,唇舌交織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嗯……夏殤……”尺宿推他,將兩個人的唇拉開了一些距離,“這是在街上。”
“怕是什麼反正也沒什麼人,這是你說的。”夏殤拿她的話來回她。
“人品!”
“是你先撩撥我的。”
“那我逗你了,咱們回家吧,好冷的。”
夏殤掃了一眼,“別回了,去街對面的賓館吧。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回家。”
“幹什麼?”
“你說呢?你把我撩撥成這樣了,想這麼就完了?孤男寡女的,你說幹什麼?”
“流氓的氣質!”
“這是藝術家的氣質!”
第三卷 第六章
詩曰: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這詩說的露骨,明眼人一瞧便知道,這詩的意思。可不能算成淫詩,尺宿更喜歡叫它愛情詩,簡稱個情詩吧。出自《金瓶梅》那磅礴大氣的書,那書裡的詩詞不少,可她唯獨記住了這首,她喜歡這種直白的,讓人一看就懂的,你說著丫頭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性,有很多種解釋,人性,性情,性愛,無論哪一種,都是尺宿所讚揚的。別把這些看的太低俗,因為誰也不能不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