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頓了一下,乾笑幾聲,“你肚子也應該餓了,這幾天,總給你打葡萄糖,這樣也不行啊。好了,乖,起床,我們去吃飯。”
尺宿還是不起來,將被子蒙在頭上。
“真的不起來?你這小懶蟲,別鬧脾氣,尺宿你得洗澡,都要餿了。”姚夏是百般的哄騙,可那人兒就是紋絲不動,他擔心她的身體,這麼躺著真不是回事兒,索性用了強,將她從被子裡抱出來,徑直去了浴室。
浴缸裡的水溫度正好,他這人貪圖享受的,用的東西都是極好的,這浴缸是從德國買來的,按摩效果非常好,她睡了這麼久,肯定是渾身痠痛的,按摩一下應該會好些。
姚夏就將尺宿放在馬桶上坐好,稍微鎮定了一下心神,才去脫她的衣服,其實她的身體,看過好多次了,就連前幾天剛帶她來的時候,也是他親自給她換的睡衣,本來就沒有什麼神秘感,可此刻他竟然心臟狂跳,喉嚨也忍不住緊了一下。姚夏轉身洗了把臉,再來給她脫衣服,他一邊脫一邊說著,“尺宿我這不是佔你便宜,我是要給你洗澡。”
像不像自欺欺人?他的掌心溫度隨著她衣衫的除去,在碰到她的面板的時候,已經飆升了上去,可他還一直抑制著自己的情慾,明明這個嬌兒是日思夜想的,他還就不承認,想吃了她。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能吃掉,她現在的身體,不允許他亂來,只能忍著,最多也就是八個多月。
其實他想太多了,尺宿根本就毫無反應,從她醒過來的那一刻開始,除了皺眉頭,她沒有第二個表情,就像是一個被固定了的娃娃,她的身體裡已經空了,什麼都沒剩下,靈魂全被抽走。她哪裡還會管,姚夏有沒有佔她便宜。
姚夏將袖子挽起來,將尺宿放進了浴缸裡,可她那麼久沒吃過東西,哪裡還有力氣支援,身子一點點的下滑,姚夏將她撈起來好多次,都不管用,她下一次依然會滑下去。索性自己也脫了衣服,坐在浴缸裡,一手固定住她的腰身,讓她趴在臺子上,另一隻手拿了毛巾,沾水一點點的給她擦背。
擦了幾下他才恍然發覺,自己的胳膊正擱著她的肚子,像是觸電般的鬆開了,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的腰,摒除所有雜念的給她擦背。給她洗澡比給一個小孩子洗澡還要麻煩的,她完全不配合你,根本沒有動過,你將她翻過去,她就永遠是那一個樣子,每洗一個地方,你都得花上一些力氣和時間去擺弄她的姿勢。
這工作是極鍛鍊人的耐性的,姚夏這人,本來浮躁的很,別看一直在商場上摸爬滾打,混的頭頭是道的,可那一直是人家巴結他,他哪裡這樣費勁兒過?
就是一物降一物了,遇上了尺宿,他這個夏少當的就得低調,他這個少爺命,就得轉化為保姆命。可這人絲毫不樂意,心甘情願的,甚至還總是偷笑,尤其是抱著她的時候,滿足了,這樣就夠了。
雖然已經是冬天,可a市地處沿海地帶,並不會覺得多冷。可姚夏還是將她捂得嚴嚴實實,貌似手套,羽絨服,一件都不少,能看到她裸露的也就只有那一雙眼睛,其實他恨不得弄個潛水鏡,將她眼睛也給遮起來,生怕她受凍,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再看他自己,放蕩不羈的休閒裝,跟過春天一樣,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簡直一個南極,一個赤道。
他是不知道怎麼疼才好了,所以一切有關她的事,都弄得神經兮兮的,整個房子裡蔓延著的,都是緊張的氣息。
並沒走多遠,姚夏抱著她在花園裡散步。本來是打算讓她自己活動下筋骨的,可她根本不理你,渾身都是軟綿綿的,都讓人懷疑,她是蚯蚓,完全沒有腿和骨骼的,,姚夏只好抱著她走,這個季節花園裡其實已經沒有花開,又沒有雪,臘梅也是沒有的,幾乎沒什麼可看,姚夏就只想讓她呼吸下新鮮的空氣。
走了一會兒,在長椅上坐下,椅子上有些涼,姚夏就成了墊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尺宿,我有一個很好的建議,你說咱們結婚怎麼樣?我服侍你已經上癮了,您就當成全我,讓我一直服侍你吧,咱們結婚去。你想怎麼著都行,以後隨便你奴役我。”姚夏笑嘻嘻的說著,可心裡仍然是忐忑不安的。
尺宿依舊沒言語,不過皺了眉頭。
“怎麼了?眉頭皺的跟個小老頭似的,哪裡不舒服嗎?給我看看哪裡不舒服?是肚子嗎?我去叫醫生來,尺宿你別怕。”姚夏慌了神,急忙的抱著她跑回了別墅,將她交給保姆就去打電話。火急火燎的叫了他家的私人醫生,然後才去看她。
保姆正拿著毛巾給她擦臉,她的外套帽子手套什麼也都扔在一邊,頭髮黏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