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笑了,“也不是,只是再大一點會更好。”
“女人還真是悲哀,胸部長了有什麼用?這麼大的兩團肉,擠壓著自己,到頭來只是給男人欣賞把玩的。有什麼用呢?”她嘆息著,哀怨著。
夏殤用力的捏了下她的鼻子,“說什麼傻話呢?難不成你想跟我一樣?”
尺宿撅嘴,比起一馬平川,還是孤軍凸起比較好。
夏殤看著她後怕的樣子,再次笑了起來,拉著她去青菜區,“買點菜吧,要很新鮮的那種。”
“對對對,最好是上面有蟲子的。”
“你這小妮子,竟跟我作對,超市裡賣的菜,怎麼可能有蟲子?”
“那你就找,被蟲子咬過的!”
“我看應該咬你才是!”
夏殤作勢就來咬她,他越來越喜歡咬她的脖子了,尺宿躲他,卻被圈在了懷中,氣得直跳腳。
“這是公共場所!”
“公共場所怎麼了?有寫不讓親熱了嗎?”
“歪理!全都是歪理!我算明白了,為什麼我這麼歪,原來都是跟你學的!”
“那還不好,我都沒收你學費。”
“真是無賴到一定境界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誰也不肯相讓,口舌之爭總是他們所熱衷的。可這一切,被有心人看到了,自從在路上偶然看見尺宿,就一直跟著,看她與那個男孩那麼親密。他攥著電話,想了又想,到底該不該打?不打,讓那風流大少一直找這女孩,在這棵樹上吊死?打了,能怎麼樣?尺宿跟那男孩甜死個人,拆散他們小兩口?
這人是誰?
尺宿的手下敗將,姚夏的損友,孫饒同志!
第三卷 第五章
新工作是在一家外企做銷售,屬於業務員一類的。當初他拿著中藝美術系的畢業證來應徵,確實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原因無他,你一個搞藝術的,來跑業務?是個人都得驚奇一些。
原本夏殤也不想跑業務,他沒做過這個,在夏氏的時候,他的位置其實很高,接觸的自然不會是這樣低階的業務。只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他要一份工作,要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也就只有這業務員了。
不是沒想過繼續從事美術,比如說雜誌社,畫室,再不濟去做廣告,怎麼都行。可那的工作,見效太慢。他現在已經不是那種可以隨心所欲選擇工作的時候了,他有個尺宿要養活。
其實與他來說,做什麼都好,只要跟她一起,做什麼都是樂趣。
去公司的第一天,分公司的一個賣場缺人,正好那主管瞧見夏殤了,死活給借了去。事實證明她是對的,這人真是伯樂了。
夏殤分配的區域有些尷尬,是內衣部,他銷售的正好是女性內衣,要是一般的男人來了,準保掉頭就走。可夏殤不過半天,摸清了路子,內衣的價格也都記下來了,拜他多年玩樂所致,他看尺寸很準,基本上不用顧客說,他推薦的就都差不多了。
薪水是周結算的,一月下來,竟然讓這個新人得了個銷售冠軍。其實這也是預見性的,他的專櫃都是適合年輕女孩的內衣,而他那張臉,實在是禍害,禍害的不是女人的錢包,就必然是女人的心。有不少女人不是來買內衣的,是聽說這裡新來了個小王子,都來看他的。
夏殤對她們從來都是公式化的表情,雖說那顧客至上,可他吝嗇的,笑容只肯留給尺宿。
公司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冠軍得請客吃飯,這一次自然是輪到了夏殤。他也不好推辭,只能應下來。
轉身出去給尺宿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那邊才有個慵懶道不行的聲音響起來。
“喂……”那長音拖得,恨不得繞地球一週。
“還在睡覺?”夏殤皺眉,聽聲音聽出來了。
“嗯,大清早的,不睡覺幹什麼?”
夏殤看了看手錶,嘆了口氣,“五點半了,還早?”
哪知道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突然清醒了,震耳欲聾的吼了過來,“五點還不早?!”
夏殤愣了一下,旋即說道:“尺宿,你該不會以為是早晨五點吧?”
“啊?”這下換尺宿發愣了,看看窗外確實有一輪太陽西斜,莫非已經下午?
夏殤嘆了口氣,“你啊你,睡過頭了?真是一頭小豬!給你留的飯也沒吃吧?一點兒都不省心。”
尺宿扁著嘴,頭有些疼,準是睡多了的原因,她伸了個懶腰,笑嘻嘻的說著,“省糧食不好麼?你可知道現在大米漲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