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看我不是照樣抽菸喝酒的,根本沒大事兒!”
“那這次怎麼住院了呢?”
“日子過的太愜意了,得來醫院裡進修幾天。”
“就會瞎說!”尺宿撅嘴,瞥了他一眼,無意間看到他敞開的領口,肚子上有許多小紅點,仔細看,臉上也似乎有一點點,她心下一驚,連忙去扒他衣服。
姚夏身體往後一縮,“你幹什麼?再這樣,我可喊非禮了啊!”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給我看看!”尺宿厲聲說道,手毫不留情的扒開了他的衣服,上半身幾乎是佈滿了小紅點,有些腫,有些發紅,觸目驚心的,密密麻麻一片。
尺宿震驚的看他,冰涼的手撫摸著他的胸口,“全身都是嗎?”
姚夏本來渾身都癢,癢的他都要發瘋了,所以才想著去抽菸緩解一下,什麼藥膏都用了,可就是癢,醫生說,這過敏想要好,得有個時間過程。這個過程,真真是折磨死他了。沒想到,尺宿這雙冰冷的小手,摸上去,還挺舒服的。
他也恢復了那痞痞的樣子,抓著尺宿的手說,“要不我全脫了給你看看?真的是渾身都有呢!”
尺宿瞪他,“都這樣了,還耍貧嘴呢!你要想脫就脫得一絲不掛,反正我也不是沒看過你的裸體。你說實話,這到底是怎麼了?”
姚夏笑眯眯的,靠過來,“不就是過敏麼,大驚小怪的,尺宿你給我削蘋果吃吧,我想吃蘋果。”
“想吃自己弄!”
“我這麼大個病人,你讓我自己弄?你好意思嗎你?!”
“等著!”尺宿不情不願的左手拿蘋果,右手拿刀的開始削皮。
姚夏就靠在她身上,環抱著她,看她認認真真的削皮,尺宿推了推他,“你也不怕我飛刀傷了你!”
“怕什麼,我毀容了的話,你負責我一輩子就行了。”
“獅子大開口了啊,一輩子那是那麼容易就說出來的話!話說姚夏,你跟我說說你這到底是什麼過敏?花粉,還是灰塵什麼的?”
姚夏滿不在乎的,“隨便什麼過敏,管它呢!”他看著尺宿削皮,那蘋果足足小了一圈,忍不住驚歎,“尺宿你這是削皮呢,還是給蘋果抽脂呢?這還剩下什麼了?你讓我吃蘋果核呢?”
尺宿訕訕的,“跟你說了我不會弄這個,你非讓我弄,弄了,你還嫌棄我,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笑著打趣,“哎呦喂!這話問的,到底要我怎麼樣,咱們夏少自然是想讓你以身相許了,這還用問麼!”
是三個男人,尺宿認得,那天一起打麻將的,每人提了一堆東西,大多數是補品,隨便往牆角一扔,就圍住了這病床似笑非笑的看著床上的那兩個人,“呦!夏少,你不癢癢了?以前哥幾個來,你可都是咔嚓咔嚓的抓癢呢!那次,不還讓葉易行給你抓癢呢麼?這才兩天不見,不癢癢了?”
孫饒也陰陽怪氣的,“這有佳人相伴就是不一樣啊,瞧瞧,這醫院住的,多銷魂!”
劉宇也插嘴道:“姚夏,我都懷疑你是故意吃鴛鴦火鍋的了,好讓尺宿姑娘來醫院陪你,不然你那精明的一個人,明知道自己有哮喘不能吃辣,並且對海鮮過敏,你還能吃那麼多?真是有心計的男人啊!尺宿你可要小心了……”
姚夏一聽到他提起鴛鴦鍋的事兒,就開始跟他瞪眼睛,可那廝完全沒感應到,他只好厲聲的喝斥,“閉嘴!我讓你閉嘴,你聽不見啊!少在這裡放屁!你們三個沒事兒,都回家去,要麼去打牌,別跟這兒礙眼!”
尺宿似乎是明白了,詫異的看著他,“你是因為跟我吃了火鍋,才這樣的?”
姚夏無所謂的笑著,“沒有的事兒!聽他們胡說,他們這是在幫我博取你的同情呢!真沒有,我沒什麼不能吃的。”
“你逞什麼強!不能吃你不告訴我,這哮喘是小病嗎?海鮮過敏是小病嗎?你那麼大一顆頭,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裝的是海綿體嗎?動動腦子好不好!”
那三個人一聽,看來姚夏這事兒是瞞著尺宿呢,不想那小丫頭自責,這次他們三個是捅婁子了。
劉宇皺緊了眉頭,“那個,尺宿啊,夏少這次差點把命都搭上了,您就別罵了,腦袋裡裝海綿體也沒用啊!你還指望他用頭部,那個?”
姚夏被她罵著,竟然笑嘻嘻的,讓其他人足足的傻眼了,夏少是真傻了吧,罵他他還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姚夏湊了過去,抱住尺宿,“這不是沒事兒麼,別看年紀一大把了,可還算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