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的,他這脾氣,做男妓的話,絕對死的很慘。
看這身材,絕對是個嬌生慣養的主兒。雖然說身材不錯,比例很好,肌肉也是有的,可這面板到底是嫩滑的,摸上去的手感,像是摸著果凍,這就不是一般男妓會有的。男人被摸的次數多了,面板肯定不會這麼好。尺宿隱約還記得,這男人的技術,是頂級A片都比不上的。
這分明是個公子哥,萬花叢中過的次數多了磨練出來的,她那天怎麼就眼拙了,當成MB了?
真是暈了!
那次也就算了,怎麼跟一個男人上了兩次床?她腦袋壞掉了,絕對的壞掉了。
尺宿懊惱的嘆息,無意間看到了姚夏的下身,他還赤裸著站在地上,纖腰楚楚的,肩膀寬闊的,倒三角的完美比例,這男人得了上天的太多眷顧。
姚夏見她不說話,一直髮呆,忍不住問她,“你想什麼呢?”
尺宿心直口快的,“你這身材不去拍A片可惜了!”
她又用眼睛掃描了他的全身,尤其盯住了修長的雙腿間,那根沉睡的肉棒。
“你要是拍A片我保證買!買正版的!”
尺宿抬起頭來,在看到姚夏吃人的表情後,笑容淡了下來。
“你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姚夏抓著她,那兩個字有些難以啟齒,頓了下一口氣說了出來,“你把我當成男妓了是不是?!”
尺宿呵呵的笑了,俏皮可愛,“只要你自己不把自己當男妓不就行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哈!這麼說,你當我是周敦頤了?你怎麼沒當我是孔子?”姚夏突然被她給氣笑了,起先他是覺得這女孩妖,勾人,現在是覺得她很有意思,小腦袋裡想的東西,夠味兒!
尺宿搖了搖頭,“我個人不喜歡孔子。你要知道,那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得罪了天下女人了,我是個俗人,不能免俗不是,隨波逐流也在所難免。”
“歪理!一個勁兒的跟我說歪理!我告訴你,咱這事兒可沒完!”姚夏說著去地上的那堆衣服裡找自己的錢夾,現金不多,也就幾千,他一股腦的全掏出來。
尺宿的衣服,昨天被姚夏給撕壞了,所以這會兒她是裹著浴巾的。今天剛起來的時候,一站到地上,有一股液體從她的雙腿間的縫隙裡流出來,順著大腿流下,黏黏的,讓她嘆了口氣。本以為昨夜應該流乾淨的,沒想到,還存著他的濃精。尺宿笑了笑,她下面這張嘴,倒是蠻能吃的。
姚夏看了她半晌,將那錢塞進了她的浴巾裡,挺立的雙峰中間,塞了厚厚一疊的人民幣,粉紅色的,映襯著她白皙的面板,胸口上還印著他的吻痕。尺宿這才回過神來,盯著自己胸口的那疊鈔票。
姚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給她錢,是要為自己雪恥?因為她給過自己錢?可這有什麼意思?
尺宿笑了笑,仍然沒有去拿那一疊錢,鳳目上挑,“你把我當妓女了吧,所以才給錢是吧。”
姚夏學著她的話,“這是你應得的。”
尺宿撇撇嘴,“既然你當我是妓女,我當你是妓男,那麼睡了就睡了,拿錢出來幹什麼?不去洗澡嗎?怎麼,還想再來一次?”
她這話挑逗的成分不多,玩笑的成分倒是多了一些。按照一般人,也就不當真了,可姚夏不,他偏偏就要當真。原本鬆開了的手,摟住了她的腰,浴巾被他扯住一角,慢慢的抽離尺宿的身體。
“你要是願意,咱們跟這兒床上待幾年都成!保證讓你這如飢似渴的小狐狸滿足了!”
就在那浴巾快要離開她的身體,即將包裹不住她胸前的渾圓之時,尺宿一把拉住浴巾,擋住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抵在姚夏的胸口。
“別了!您快饒了我吧!我可還年輕,經受不住您老的慾望,您那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昨天真是榨乾我了!一點兒湯水都沒剩下!不愧是情場老手!佩服了,真是佩服了!”尺宿半認真半玩笑的說著。
姚夏哈哈的笑了起來,“誰榨乾了誰啊?我也一把年紀了,讓你這麼個小姑娘玩得團團轉的!你折磨死我了,知道嗎?”
尺宿瞪了瞪眼睛,“我折磨你?是誰昨天晚上把我的屁股舉得那老高的,然後摔得那麼狠的?如果我不是學過舞蹈的,昨天那樣,腰都得被你給擰斷了!就算我命大,腰沒斷,脖子也應該斷了!下手可真是狠啊!你瞧瞧我這下身,腫了都!你就不能告訴你那小弟弟輕點?”
“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腫了,給你買點藥去?”姚夏戲謔道,就去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