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竟然就一下不止了,不給面子了不是,這一群人來了,巴巴的在房間裡窩著,悶死他們算了。這個假期度的,鬱悶了,壓抑了,廚藝又見長了,某人又胖了!
嘖嘖,這個壓抑鬱悶麼,自然是姚夏那些狐朋狗友了,姚夏那是一點都不無聊,這裡的廚房讓他充分發揮了,順便拜了師傅,正經八百的學起了川菜。導致尺宿開始怨念,她最近體重瘋長,臉都變得圓了。對於這一切,姚夏只是笑,胖點到底是比瘦好的。
接連一週的陰雨天,這樣的小島,若是長久下雨,就難免駭人了,說不定哪天就變成了颱風之類的。雖說這些人大風大浪都見過了,可要是真的在這小島上遇到了颱風,估計這些人都會跟姚夏拼命的。
還好這裡裝置齊全,不熱會悶死人的。吃飽了無事,就在別墅裡打牌唱k。
“不帶這樣的!夏少,換人,快點換人!你們家尺宿太本分了,不帶這樣的,一個人贏了我們三個!”孫饒這次真的要掀桌子了。
“就是就是,不帶這樣的!瞧瞧我們這臉!還能見人麼?”
“賭神,絕對的賭神,讓我們這些蝦米跟賭神玩,這不是開玩笑麼!夏少,要不你上,要不咱就不玩了!”
其他人也不善罷甘休了,紛紛要求換人。
尺宿抿著嘴笑,“感謝你們的配合。”
姚夏直拍手,哈哈的笑著。
再一瞧另外三個,灰頭土臉的。大概也看不到臉了,不管是面板白皙的,還是健康古銅色的,一律臉上都畫上了n多王八。打牌時間久了,贏錢就沒意思了,貼紙條還麻煩,乾脆就拿了筆畫王八了,也難怪這幾個人玩暴怒,哪裡經受過這個。
“還笑呢!夏少我忽然覺得你這個度假就是個圈套,您絕對是誠心誠心的整哥兒幾個的!”
三人齊齊的搖頭嘆息 ,“洗洗睡吧!都散了,抓賭呢!”
姚夏罵道:“哈!現在倒是害怕這個了?打了十幾年的牌了,現如今害怕抓賭了?沒事兒,玩兒吧,出什麼事,哥哥頂著!”
又是一陣哀嚎,“放過我們吧!不帶這麼玩兒的!”
三人求救似的看向尺宿,那眼睛眨的,讓尺宿滿臉的黑線。
只得說,“我累了,要不以後再玩吧!”
三人如獲大救,不待姚夏發話,紛紛跑向房間去了。
其實已經是大半夜的了,其他人都睡了,就這幾個還在玩牌,要是往常這的就玩到天亮了,可現如今贏得東西不同,男人們好面子,誰能讓人畫了滿臉烏龜,還那麼淡定的,除非是蛋過於腚的人。
總是提不起興致來,姚夏大概也看的出來,尺宿跟他們不是一路的,在以後難得的晴天裡,讓他們乘飛機回去了。島上只剩下了他們,感覺竟然比剛來的時候好得多。
奇蹟般的是,自從那些人走後,島上幾乎全是晴天了。湛藍的海水,黃金般的海岸,水天相接的界限並不明顯,遠遠望去,灰濛濛的,偶爾有白雲,一絲一絲的,像是手工製作的棉花糖拉絲一樣,煞是有趣。
傍晚的時候,總有船隻經過,能遠遠的看到一個船影,想必是艘大船了。映照在夕陽餘暉中,黑色的斑駁影子,給這橘紅色的畫卷平添了一筆。
被太陽曬了整整一天的沙灘,這時候溫度降了下來,赤著腳踩上去,沒有了中午的灼熱,溫暖的很是舒服。
沙灘跑步本就艱難,可尺宿偏要來回的奔跑著,她喜歡這種腳底被觸碰的感覺,癢癢的,溫暖的。真是銀鈴般的笑聲,聽的姚夏也跟著喜悅。
“慢點跑!又沒人追你!”他忍不住提醒了,尺宿東倒西歪的樣子,確實讓人捏了一把汗。
尺宿回過神來,向他奔跑過來,到底是學舞蹈的,跑了這麼久,氣息還是勻稱的,“姚夏你要不也一起跑一會兒?挺有意思的。”
姚夏直搖頭,“免了,我老了跑不動了,看著你跑。”
尺宿撅嘴,“動不動就說自己老了,少拿年齡唬人!”
“真的老了,過了年,二十六了,老大不小的了。”姚夏嘆了一聲,倒真像是多愁善感了,“旁人像我這麼大,都成家立業了。再看看我,一無所有的,好不可憐呢!要不,咱們兩個湊一對兒?馬上過年了,咱們也團圓一次。好不好?”
尺宿徹底的嗤之以鼻,“您就別刺激我了!像你們這樣的公子哥,不都是花天酒地的,好玩成性麼!哪有吧吧的想這麼早就結婚的?別逗了!少說這些有的沒的。”
姚夏苦笑,“不是說出來看日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