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舌頭探出一點,順著他的大腿根部滑到他陽物的尖部。
“尺宿!”姚夏厲聲喝止,手死死地抓住床單,情慾跟理性掙扎著。可那呼吸的頻率,說話的聲音,早就出賣了他,這人慾火焚身了。
尺宿噗嗤一聲笑了,“怎麼跟我強姦你一樣?瞧瞧這纖纖玉手,還攥著床單呢?”
“別玩了,我們吃飯去吧,這些天都是打營養針,你肯定嘴饞的,我給你做好吃的去。你想吃……”
尺宿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一下,訕笑著,“我想吃你!”
言罷,就張開嘴,含住了他的男性,從尖部,慢慢的滑到了根部,唇齒並用著,有時候用嘴唇夾著,有時候銀牙輕輕地咬著,快速的進出著。
“嗯……尺宿……你這妖精……快……”他細碎不成句的呻吟著,被折磨到了頂點,雖然她已經極力的配合著,讓自己的頻率加快,可這麼一張小嘴,滿足不了這男人長期以來的守身如玉。
他躺在床上,全身緊繃著,尺宿跪在他的雙腿之間,賣力演出著。
第十九章
養在深閨人未識,待兒扶起嬌無力。
這是《長恨歌》中的兩句,雖然不是順著來的,可確實形容尺宿最好的兩句。姚夏很喜歡的兩句,他就是想把她養在深閨,誰也不知曉最好。就是喜歡看她出浴時的樣子,扶著柔軟的她,那個時候的她,才叫一個韻味十足。
女孩轉變成女人,嚴格點來說,是從懷孕開始的。他一直這樣認為,女孩們就算破處了,思維上也還是不成熟。若是懷孕就大不相同,她們會擔心自己的孩子,千般寵,萬般護的,做什麼都小心翼翼,對周圍的事物,也轉換了角度來看待。
的確是個好的開始。
不過小產,更加的磨練人了。他倒是覺得,尺宿如今,沉穩了些,雖然依舊跟他說笑,但心性沉了下來,不似以往那樣輕浮。你對她好,她也知道疼疼你了,的確是長大了,這種感覺,挺好。
日子似乎又平淡了下來,可卻不是靜如止水,總讓人感覺到那麼些許的甜蜜。
廚房裡的雞湯香味已經飄的老遠,紅色的枸杞,倒不像是藥材,變成了點綴。老湯熬的,味道肯定不會差了,再加上又燉了這麼多個時辰,火候也是老道了,這雞湯定在美味。
但也還是要嘗一嘗,鹹淡而已。
開啟砂鍋,白瓷的湯勺在湯麵上,晃了晃,彈開表面的一層油花,這才舀了一勺,放在唇邊,輕輕的吹了下,還沒等喝進去,突然有人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偷喝我的雞湯!被我逮著了吧!”尺宿摟著他的腰,腦袋從他的腋窩下穿過去,盯著那一鍋的雞湯。
姚夏確實被她那一抱嚇著了,手裡的勺子險些掉了,雞湯也撒了現來,他嘆了口氣,“我說尺宿,你以後走路能不能別這麼悄無聲息的?人嚇人,嚇死人的好不好!”
尺宿歪著腦袋,撇嘴道:“你做虧心事了?”
“我這善良,做什麼虧心事?倒是你總做虧心事,你說你這嚇我一嚇,有什麼意思?”
尺宿吐吐舌頭,確實是故意嚇他的,她才不在乎什麼雞湯。她需要補身子,可補品總是讓人倒胃口,雖然姚夏每天變著法的給她做飯,可吃多了,也覺得無味了。剛才那一下,確實是嚇唬他的。誰讓他最近總是早出晚歸的,弄得很忙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臉皮還要不要?天底下最惡毒的大灰狼,兼最狡猾的騷狐狸,說自己善良,可不要笑掉大牙!”尺宿翻著白眼,頗為鄙夷,也放開了他的腰,轉而去看那鍋雞湯,這男人的手藝越來越好,光看樣子,就食慾大增的。
可男人不能誇獎的太多,不然是會驕傲自滿的。但是他們那大男子主義作崇的時候,你也得阿諛奉承幾句,不然傷人傷己。
姚夏哪能就這麼放了她,招惹他的人就得知道後果,他一把抱住尺宿的腰身,迫使她緊貼著自己。
“哈!騷狐狸?尺宿,你這形容詞用的,我哪裡騷了?我可是本本分分的,哪天不是一下班就回家守著你?還說我騷,剛洗的澡,你可是親眼偷窺的啊,你給我好好聞聞,哪裡騷了?”竟然越說越委屈了,小媳婦哭訴的樣子,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意味。
尺宿眼波流轉,輕聲的笑起來,抬手拍著姚夏的臉,“男人長得太過好看,本來就是罪過,瞧你這張臉,多禍害,這表情,這神態,還不是騷狐狸麼?你到了一定境界了,只是一個眼神,都讓人心亂如麻的。”
姚夏抿著唇笑,湊在她耳邊說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