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雨的白色襯衫,領口的扣子不知道何時開了兩粒,酥胸若隱若現的,那股子香甜,難以抑制地鑽入了魏聆曦的鼻子裡,整個人的溫度升了上去,沁人心脾的。他毫不猶豫地將唇印在她的乳上,留下一連串的香豔。
尺宿被他弄得癢癢的,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他的頭,真巧打在臉上,啪的一聲。
“呀!你還真打啊!也捨得,這臉還沒好呢!”魏聆曦撒嬌一樣的,捂著自己的左臉,他臉上的刀疤已經癒合了,可痕跡依然明顯,粉色的一道。
尺宿依然閉著眼睛,像是夢遊一樣地踹他,“快滾,家裡找你不是有事兒嗎!”
魏聆曦又在她唇上偷香,“等我回來。”
房間再次安靜了下來,尺宿的呼吸復又均勻起來,她困極了,這幾天的壓力確實很大,身體早就吃不消了,管他遲到與否的,先睡足了再說。
肚子裡唱響了空城計,喉嚨幹得要命,尺宿不得不起來去找水喝,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被嗓子乾死。抓了抓蓬鬆的頭髮,也沒找到拖鞋的去向,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就摸到了廚房。
從飲水機裡倒了杯水出來,咕咚咕咚地喝了,這才感覺活了起來。可手上一滑,杯子沒拿穩,啪嚓一聲摔在地磚上,粉身碎骨的。
季簡雨就是被這聲音弄醒的,他一直睡在客廳裡,冷不丁聽到這聲音,支起半個身子,囈語一般的輕柔,“怎麼了?”
他聲音軟得不像樣子,聽得人心裡暖暖的,一掃這幾天的陰霾,尺宿突然就扭捏起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赤著腳站在一堆玻璃碎片之中,輕輕地說:“打破了個杯子。我馬上就收拾。”
“站著,別動!”季簡雨突然抬高了聲音,尺宿愣了一下,也就沒有再動。
季簡雨從浴室拿了掃把,將看得到的碎片掃到了一邊,打量到尺宿是赤著腳,眉頭微蹙,打橫將她抱起,黑著臉開始訓斥,“你是傻子?我剛才不叫你,你就打算這麼收拾?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腳很可能受傷?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腳現在有多金貴?萬一傷了,比賽怎麼辦?長腦子了嗎?還是你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停頓了一下,尺宿知道他原本想說的,很可能就是淫蕩。她還就淫蕩了怎麼了?這個身體,本來就是用來享受生活的。
尺宿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對著他的唇就撞了上去,緊接著靈巧的小舌頭探出來,迅速地勾住了他的舌頭,貼著他的舌根一直地探索著,每一個味蕾都有著她掠奪過的痕跡。
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季簡雨本來是打橫抱著她,不知何時,尺宿已經自動地調節了身體,變成了上身直立,死死地勾住他的脖子,唇不斷地進攻著,一直佔據著主導位置,慢慢地啃咬著他的下巴,在他不算太明顯的喉結上舔咬著,吮吸著他的鎖骨,只弄得嘴唇都發麻,還在挑逗著他。
季簡雨碰的一下將尺宿扔在了床上,由於床太過柔軟,尺宿在床上彈了一下,本來就不整體的襯衫領口開得更大,直到了胸口,襯衫的下襬也撩了起來,露出她白色的底褲。
昨天夜裡回來,匆忙地洗漱,因為吐髒了衣服,所以換了季簡雨的睡衣。她內衣也沒穿,這襯衫有些透明,胸前的那兩個紅果,挺立著,格外的明顯,兩條白皙的玉腿微微地支了起來。
季簡雨看得口乾舌燥,不自覺地吞嚥著。小腹那種燒著了的感覺,讓他飢渴難耐,迫切地需要什麼來滅火,他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明顯的變化,慢慢地抬頭。
尺宿支起身子,襯衫一下子滑落,露出半個香肩,她用手拉了拉衣服,弓起身子就要鑽進被子裡,哪知她手腳不聽使喚的,拉了幾下都沒征服那被子,氣得嘟起嘴咒罵,自覺的不解氣,又用腳來回地蹬著。
你說她是故意的吧,那神態還不像,但你說她是無心的,可咋就那麼巧?順利地讓一個男孩慾火焚身了?反正都是妖孽一起沉淪吧!
就在尺宿晃動著兩條白花花的玉腿的時候,季簡雨腦子一熱,壓了上去,直把尺宿撲到了按在床上,兩團軟雪,沒有絲毫意外地被他積壓在胸口,大掌將她的雙手鉗制住,眯著的眼睛裡閃動著情慾,他的聲音也變得低沉沙啞,性感得能滴出水來。
“你贏了。”他只這一聲低吼,就吻上了她的唇,帶著掠奪意味的。尺宿甚至不明白,他那句你贏了是什麼意思,就被他吻得七葷八素。
男人有時候靦腆,有時候羞澀,不代表他不知曉情事,不知道怎麼和異性歡好。季簡雨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別看平時冷冷的,一旦發情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