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說過,打架都打不贏,那不是我兒子,是孬種!
姚秋撇撇嘴,“你當你多受重視呢?還爸媽都來看你。你也知道,爸爸忙成那個樣子,哪裡有那個閒心管你。也就是你妹妹我,大老遠的來看看你,你倒好一進來就罵,還拿東西砸我。”
“老爺子最好一輩子都不管我,就放任我自生自滅最好!”姚夏這說的是實話,老爺子那脾氣火爆的很,也不知道怎麼就當了那麼大官,下面的人要受他多少氣?姚夏一直覺得,經常出現在中央新聞聯播裡的,經常去哪裡哪裡訪問的和藹老頭,不是他爸爸。對他怎麼就沒和藹過?動不動就拳打腳踢的,那老頭身手練得,都不用請保鏢了!
姚秋哀嘆一聲,“這話要是讓爸爸聽見了,可要傷心的啊。”
姚夏直翻白眼,老爺子能傷心都出鬼了,只怕是聽了直接打他了,不死也半殘廢。頓了下換了個話題問她,“你來幹什麼的?確實大老遠跑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姚秋眨眨眼睛,直盯著姚夏的衣服,想看看傷的怎麼樣。
姚夏一把彈開她的手,有些不耐煩的說,“去去去,你別以為我看不見,你要是想憋笑,就憋的成功點兒,別讓我看到痕跡!你大老遠跑來,就是看你哥笑話的是吧?!”
姚秋強忍住笑,確實憋的難受,“哪能啊,是真的來看你的,被燙傷的?燙哪裡了,給我看看。”
姚夏冷哼一聲,“沒事兒就回吧,我好著呢!”
姚秋應了一聲,趁他不備,一把扯開了姚夏的病號服,看見了胸口那一大片的燙傷,紅紅的,看樣子有些嚇人。
“你幹什麼你!”姚夏有些惱,扯過被子就遮擋好自己的身體,“你也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別你不知道啊!”
姚秋沒理他,有些心疼,到底是親生哥哥呢,被人弄成這樣,難免就有火氣,“怎麼弄的?誰弄的?哥我給你出氣去!”
“胡鬧!”姚夏瞪了瞪眼,“沒你事兒!哥還用你去給出頭?你就老老實實的待著吧,趕緊回家去,你那老闆不是跟催命鬼似的麼,還不回去給他賣命?”
姚秋這不算完,非要給姚夏出氣不可,她長這麼大,哪裡見過,這高傲的哥哥受過這樣的苦,當即就拉下臉來,“姚夏,我問你,這哪個女人弄的?膽子肥了,敢動我哥哥!”
越看越心疼,手指輕輕地撫摸姚夏的胸口。
姚夏渾身一縮,直往後退,皺著眉看她,“你還敢摸,男女授受不親!”
姚秋險些就噴血了,“哥,你腦殘了你?!我是你妹妹,跟我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那眼睛一直看門口乾什麼?你正經點兒,問你話呢,誰弄的?要是女的我就潑回來,要是男的我就咔嚓了他!”
自從進來就發覺這人不對勁兒,一直看著門口乾什麼,等人呢?在等誰呢?
姚夏收回了目光,有一直看門口嗎?是盼著尺宿來的,她那人腦子不動不思考的,萬一看見姚秋動手動腳的,誤會了怎麼辦?只能躲著妹妹的那隻手,雖然是親妹妹,可尺宿不知道那關係啊!
再次的皺眉,“你這跟誰學的?當心嫁不出去!知道騰椿語為啥不要你了吧?就你這個樣子,丟人!”
姚秋嗤之以鼻,她原本就沒打算跟騰椿語,“我哪裡知道跟誰學的,反正一直跟你和雷曉哥在一起,你說我跟誰學的?”
姚夏萬分的後悔樣子,“你看看,我就說麼,少跟雷曉那廝在一起,他一肚子壞水!你以為他跟你哥哥一樣,這麼純潔,這麼好呢?”
姚秋聽了直想吐,什麼叫純潔,跟姚夏完全相反的就是了。這人也好意思說!看在他病著的份兒上,也不爭辯,只說了,“哥,你說到底誰弄的?是不是,尺宿?”
試探性的一問,想來想去,也就那丫頭能讓個姚夏那麼維護了。
姚夏嘆了口氣,“回去吧我的親妹妹,別給哥哥添亂。我現在沒時間照顧你。”
姚秋賴著不走,忽然想起了尺宿的樣子,看起來乖巧,卻渾身都是妖嬈氣質的女孩,“哥,是她對吧。你放心我不是來找茬的,尺宿那孩子我也挺喜歡的,我……”
姚夏毫不留情的打斷她,“你給我等會兒!什麼叫那孩子?那是你大嫂!”
姚秋扁著嘴,“大嫂?我也想叫一聲呢,可是你行嗎?再者說,很快我就有個新大嫂了。”
姚夏一個激靈坐起身,抓住她的肩膀,急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姚秋猛的拍了一下姚夏的胸口,“哎呀,我忘了說了,我這次來是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