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放的?尺宿和前恕。小傢伙也不知道媽媽在做什麼,就一直幫著擠,放了整整一管芥末。尺宿一邊放芥末一邊說,“讓你唱歌嚇唬我們,讓你摧殘我耳朵!”
我只是笑不去阻止,也不幫忙。
悲劇的是,孫一維自從喝了那杯酒以後,就開始不正常,搶過司儀的麥克風,天南海北的說了一通。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最後只說了一句話,讓全場的人都欲哭無淚,“為了感謝大家的到來,我給大家唱首歌吧!”
他一開嗓,就有六個教授哭了,都是指導過孫一維聲樂的知名教授。他們齊刷刷的搖頭,“這不是我的學生。”
此話一出,讓在座的人都笑了起來。我和尺宿也忍不住笑,這麼長時間,孫一維的歌聲還是如此的震撼。
尺宿扭頭問我,“孫一維現在還是不是做房地產了?”
我點點頭,“繼承家業了。”
尺宿若有所思,“他爸爸真有先見之明,這要是哪個釘子戶釘在他們家土地上了,就讓孫一維去唱歌,準保不出三分鐘,那些人全都得搬走,說不定房屋也直接倒塌了,省了拆遷的錢了。”
我哈哈的笑起來,捏著她的臉蛋,“有那麼神奇?”
尺宿一本正經的點頭,“不是咱定力好,早瘋了!”
我不置可否,孫一維的歌聲確實嚇人,這麼久一點都沒變化。要是人能一直不變,那該多好!
可這,不過是奢望。
而我,只能緊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不變,就算要改變,也只為尺宿改變,她要什麼樣子的我,那我就是什麼樣子的。僅此而已,如此幸福。當然更希望性福。
姦情進行時 番外三 季簡雨篇
所有的聚光燈閃爍著,我麻木不仁的站在舞臺上,下面是一群瘋狂的男女,叫著我的名字,口口聲聲的喊著愛我,可我是他們的誰?
燈光滿場的掃射,我一下子就挑中了那趴在吧檯上喝酒的女孩,有些微醺的醉意。離得太遠,是看不清楚人長什麼樣子的,只是那氣場我很喜歡。於是走過去,拉了她上臺來。離得近了才看清楚這女孩,說漂亮那是自然,不過更讓人注意的,是那氛圍,她給你的感覺,總覺得這種感覺是你在任何別的地方,都感覺不到的,刺激,也舒服。
她本身就是個矛盾體。
是個放得開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芭蕾舞的,不由得慶幸,隨便的一抓,竟然是個專業的。跟專業人士跳舞是愉悅的,知道對方的舞步,知道該怎麼跳。雖然沒有排練過,但也配合的完美。
她一直盯著我的嘴巴瞧,我不明所以,只當她跟臺下那些女人一樣了。
可我帶她去後臺的時候,她三言兩語的顛覆了我的想法。自覺告訴我,她不待見我。因為我是季簡雨。曾經被捧的高高的,而現在摔得一塌糊塗的人。
那也是魏聆曦第一次見尺宿了,他是喜歡跟尺宿說話,眸子總是一閃一閃的。姑且當作是他有了興趣。魏聆曦這個人,有些花心,跟不少人在一起,但是真心長的好好的。或者說,他可曾有真心?對那些燕瘦環肥的女孩們,可曾有過半點真心呢?
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更無法確定。
當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拿著一疊鈔票甩在你的臉上,說她包養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當時只覺得這女孩無可救藥了,那張臉就像是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讓你找不到發洩的地方,這樣下去我會憋死的。
原本以為,不過是金錢和肉體的交易,她那樣一個女孩,該死愛玩愛鬧的,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可她又沒那麼做,每天來找我,只是玩樂,漫無目的的。
魏聆曦跟我說他喜歡尺宿的時候,我沒有驚訝,似乎早就遇見到了一樣,不過是魏聆曦需要一個發現愛情的過程。
三個人一起瘋鬧的日子,算起來是我最快樂的日子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嘴角會想要上揚。也不知道,一刻見不到她的那種心癢難耐是什麼。
那是最荒唐的日子了,不過比起現在也沒什麼。我們三個夜夜笙歌,玩著各種各樣的遊戲,包括性。
我又驚奇的發現,尺宿是個很厲害的女孩,她可以將愛情和性,分得很清楚,這樣的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陷進去,愛上這樣的人。
她很喜歡吃辣,吃起東西來,一點都不像富家小姐,魏聆曦曾經玩笑過,尺宿面無表情,似乎又是再正常不過的表情,看著我們說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千金小姐。我就是一棵雜草,草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