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尺宿家門那天的情景,開口問了句,“這是三堂會審呢?”
老爺子差一點就又發火,幸好讓姚母給勸住了,責備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別總跟你爸爸頂嘴。現在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姚夏依舊是那漫不經心的口氣,讓老爺子好幾次想揍他,淡淡的開口道,“這是尺宿,我老婆,這是我跟我老婆生的孩子。沒什麼好說的了。爸媽,你們同意呢,我們也有孩子了,你們不同意呢,我兒子也這麼大了。你們是現在抱孫子呢?還是這輩子沒孫子,只能等著抱外孫,掂量著辦吧。兒子話就這麼多,反正我越說越錯。”
姚母年輕的時候跳過芭蕾舞,現在也一直喜歡那個,所以她是知道尺宿的,這小丫頭別看瘦弱,舞跳得是真好。而一個跳舞如此好的舞者,人品自然也是好的。她看得出,這丫頭不錯,來了他們家,明顯不被歡迎,也沒焦沒躁,不唯唯諾諾,大氣的很,像他們家的人。再加上抱著的那個小孫子,她是打心眼兒裡喜歡,那孩子一顰一笑,都像足了姚夏小時候的樣子,可愛至極。她還怎麼能反對呢,只等著老爺子點頭了。
老爺子一直繃著臉,其實心裡也是喜歡那孩子的,周圍的老兄弟,都抱了孫子了,他是眼巴巴的盼了許久了,實在忍不住了,才要來個先斬後奏,押著姚夏結婚的。可沒曾想,這會兒孫子也有了,他自然是驚喜的。
而尺宿的身份,他也瞭解過,夏氏家族,以前的確是個名門望族,即便是現在落末了,曾經的輝煌也抹殺不掉,這丫頭他見過,印象是不錯的。可就是如今平凡了點兒,這未婚先孕,怎麼也是不好的。
幾番思想鬥爭以後,眾人的目光都迫切的看著,房間裡靜得,只能聽到前恕咯咯咯的傻笑聲。
老爺子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只要姚夏能定下來,以後別出去胡鬧,其他的無所謂了。
“我孫子叫什麼名字啊?”老爺子開口了,說的是我孫子,這意思就是他認下了。
姚夏頓時一喜,握著尺宿的手也緊了幾分,比想象中的順利了許多,興沖沖的就說了,“孩子叫前恕。”
“哦,前恕。什麼字?”老爺子問道。
姚夏一五一十的回答,“前塵往事的前,寬恕的恕。”
老爺子頗為欣慰的點點頭,“這名字不錯。”他是沒想到,姚夏那腦子能想出這麼文雅的名字來,反覆唸了幾次,“前恕,前恕,姚前恕,搖錢樹?”當即就拉下臉來,伸手就去打姚夏,“好啊!你給我孫子起了個這麼俗氣的名字!你想錢想瘋了吧!”
姚夏自然是要跑的,老爺子隨手拿了棍子在後面追,姚夏一邊躲,一邊狡辯,“是您想歪了!怎麼是我取的名字不好了?爸!別打了,我也是當爸爸的人了!”
尺宿始終笑著看著他們,恍然間想到,在以後的日子裡,等前恕長到跟姚夏一樣大的年紀,會不會也像姚夏那樣,不安分呢?
晚飯吃的十分愉快,姚母送了禮物,原來沒準備,這猛的遇上了,就拿了自己最喜歡的一件收藏品當做見面禮。
晚上是一定要他們留宿的,推辭了幾句卻沒效果,也就不好再說不行。其實姚夏知道,這是二老太喜歡前恕了,捨不得呢。
住的房間是姚夏以前住過的,時常有人收拾,東西都沒換過地方,姚夏突然住進來,恍然間還想起了以前的日子。
拉著尺宿參觀他的房間,碰上印象深刻的東西,還要給尺宿講一講。
他們那邊正說得歡暢,這邊被孤零零的扔在床上的前恕哭了,哇哇哇的,好不可憐的樣子。尺宿趕緊去抱了孩子,扒開褲子看了看,沒尿沒拉的,那就是餓了。著孩子只有這幾種情況下才會哭,平時就跟個啞巴似的。
尺宿很喜歡逗弄前恕,可前恕搭理她的次數少之又少,久而久之的,尺宿就有些惱怒,姚夏就嬉皮笑臉的來說,我兒子這深沉的性格像我。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倚靠在床頭上,解開上衣的扣子,將那脹鼓鼓的胸部露出來,前恕的小嘴含著媽媽的乳頭,吧嗒吧嗒的吃的香甜。
孩子都三個月了,還是堅持吃母乳,一般像尺宿這樣舞蹈出身的,為了保持身形,很少給孩子吃母乳,可尺宿卻堅持,要一直餵母乳,過足了當媽媽的癮再說。
在哺乳期的女人,胸部總是脹鼓鼓的,被奶水撐的,孩子這樣一吸,頓時覺得舒服不少。其實她的奶水不多,不像別人,這邊孩子吃著,那邊的那隻還會流淌出來。想象不到那是個什麼樣子,奶崩嗎?
尺宿拍著兒子,唇邊始終有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