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蓋上鍋蓋,轉過身來反手抱住她,雙臂一用力,將她抱起,放在桌子上,用力的在她的肩窩裡嗅了嗅,“我聞到你的味道了。”
尺宿捏著他的鼻子,“這狗鼻子長的。你上輩子是警犬吧!”
姚夏猛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略帶懲罰的以為,“你這小妖精,知不知道這是早上?就不怕我立刻吃了你?”
尺宿頓時將他推開,他這話雖然是開玩笑的口氣,可尺宿已經感覺到這男人的異樣了,她可不想大清早的,在廚房玩這刺激的遊戲。連連搖頭,“你一會還得去你爸媽家呢。”
“明天再去也是一樣的。”姚夏不算晚,又抱緊了幾分,唇峰擦著她的唇在講話。
尺宿突然後悔起來,剛才就不應該招惹他,也是這麼久沒調戲他了,忽然來了興致,哪想了那麼多啊。這會兒怎麼辦?
姚夏的唇吻下來,含住她的唇,舌頭鑽進去挑逗著。身體也越來越前傾,壓著她的身體,慢慢的她已經躺在桌子上了,而他依舊壓在她的身上。
尺宿忽然聞到一股糊味兒,直拍姚夏的背,趁他舌頭出去的功夫,迅速說,“姚夏你的粥糊了。”
“糊就糊了吧,別管它。”姚夏嘟囔了一句,又吻了上去。
尺宿卻絲毫沒讓他矇混過關,張開嘴咬了他的嘴唇,直推他,“我餓了,得吃飯,你快去看看鍋!要是不去你爸媽家了,我就睡覺去!困著呢!”
“好,我去,拿你沒辦法,就不能滿足我一回?”姚夏有些氣,每次都這樣,他想要親近的時候,她總有藉口。本來家裡三個男人就多了些,要親近她不是件容易的事兒,這次好不容易單獨相處了,還不讓親,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吃了飯,大概收拾了一下,這才抱著前恕出門。時間依舊還早,是他們起得太早了,心裡惦記著,所以睡不著。
姚夏跟家裡人說了,他要帶老婆回去,但是沒說還有前恕的存在,就是打算給他們個驚喜,殺個措手不及呢。
一路上握著尺宿的手,都能感覺到她掌心有些許的汗意,看來這丫頭是緊張呢。姚夏看著她那故作鎮靜的樣子,也不揭穿她,只更加緊的握著她的手。
路再長,也還是有盡頭的,不過一小時,就到達了姚夏爸媽家。
房子沒什麼特別,比起姚夏那豪宅,這裡算是樸素的了。尺宿也沒多看,只跟著姚夏一步一步的走進去。
門口早就有人候著,是姚秋。姚夏的父母始終還是心有芥蒂的。雖然姚父見過尺宿,最初的印象也不錯,可這次姚夏是給他下馬威了,老爺子縱橫官場多少年了,心裡能平衡了?當然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
照理說,這二者該熱情點,去門口等著吧,再不濟也該殷勤點兒啊,可這二位,愣是在樓上沒下來,在書房裡練書法。
那字出賣了他們,心哪裡靜得下來,寫的字雖然工整,可是沒了神韻。
姚秋知道哥哥帶著嫂子來了,開心的跟她自己結婚一樣,關鍵還是,姚夏答應過她,要什麼給什麼。
老遠看見姚夏的車過來,姚秋一個箭步衝過去,還沒等開口叫人,就看見尺宿抱著孩子下車了。姚秋頓時傻眼。
“哥,那孩子是?”
姚夏淡淡一笑,洋洋得意的說了句,“你親侄子。”
那個神氣的樣子,有些欠扁了,好似這世界上,就他一個人生的齣兒子一樣。不過這還只是個炫耀的開始。
姚秋傻傻的看著那孩子,白白胖胖的,頓時讓她想起了《喜洋洋與灰太狼》裡面的懶洋洋,那個可愛的樣子,讓人恨不得抱著就不撒手。她反覆的打量著,將那孩子從頭看到腳,小傢伙還對他咯咯咯的笑,姚秋更是高興,當場就摘下自己的項鍊,塞進前恕的襁褓裡,“寶貝兒,姑姑給的!”
尺宿愣了下,瞥了一眼那項鍊,珍珠項鍊,不過可並不是普通的,是巴羅達珍珠項鍊,它曾經是19世紀印度一位王公的收藏品,在幾年前,一個拍賣會上,被人買走了,那價格可謂是天價了。現在這項鍊在她兒子身上了?
尺宿也是從小活在奢侈品之中的,見過的珍品不少,可這一件該說是無價,這小小的嬰孩受得起嗎?
姚夏瞥了一眼,笑了起來,“呦!妹你出手夠大方的,巴羅達啊!你哪來的?”
姚秋一臉的喜悅,也沒顧得上別的,一隻逗弄著孩子,聽姚夏問話,漫不經心的說了句,“雷曉哥那裡搶的,我幫過他,他答應給我的。”
姚夏臉上的笑意更大,雷曉那廝也就姚秋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