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豁出去了,為了老婆孩子,這算什麼,就不信了,以後還真能讓他們騎在頭上!
可,還真就是這樣。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話說得很對,在漫長的日子裡,還真就是這麼回事兒,不可一世的夏少被人騎著脖子了。被人欺負了,他還沒地兒說理,季簡雨和夏殤狼狽為奸演繹的非常好,明明就欺負他,尺宿還看不出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去告狀?別說他幹不出來那丟臉的事兒,就算是他去說了,尺宿也不信啊!
怪只怪,季簡雨那張臉,長得太像個好人樣子了!
夏殤見他乖乖的答應了,還就沒了成就感,“姚夏,你果然是欠虐,得了,我想說的就這些。季簡雨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等了許久,才見季簡雨緩緩地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抱歉,剛才有點困。說到哪兒了?”
夏殤狂翻了白眼,這種時刻,他還有心思開小差!只好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尺宿你說吧,你還有什麼要求。”
尺宿方才也一直在走神,腦子裡和姚夏相識的經過連成了一串,還真跟電視劇似的,她睡了他,給了二百五作為報酬,而姚夏為了這二百五耿耿於懷,一直糾纏不清的。竟然糾纏到,都有了前恕,人,果然就是個奇怪的物種。
姚夏說的對,她就是太倔了,什麼都要強,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分開這麼長時間,真就從來沒想過他?真的就從來沒在乎過他?說,都是假的。她一直看在眼裡,心裡又怎麼會糊塗呢。
姚夏是什麼人?說天之驕子不過分吧,從小橫行霸道慣了。尺宿又是什麼人?也是生活一帆風順的主兒,那個嬌氣,脾氣不好,性格也不好。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吵架的次數屈指可數,就那麼幾次,也都是尺宿把姚夏惹火了,他才跟她吵的。要是擱別人,哪個受得了她。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不是沒有任何理由的,也不是沒有任何動機的。理由是他愛你,動機是他想讓你也愛他。可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到不行,那人還不領情的時候,總有一方會累。姚夏那個時候就是累了吧,所以分開這長時間。
法庭上,她怎麼哀求,姚夏都不理睬,那絕情明明是裝出來的,可她卻信以為真,抱著孩子跑了,他追出來 ,當他跪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那雙腿就再也走不動了。有幾個男人,肯為你下跪?有幾個男人,肯為你鑽研廚藝?有幾個男人,能是你孩子的爸爸?
還計較個什麼勁兒!
“尺宿?”姚夏叫了她好幾聲,她一直沉思著什麼,沒有理他,這可嚇壞了姚夏,以為又有什麼變數,叫她的頻率也加快,聲音也越來越柔軟。
“尺宿,我們一起過日子好不好?”問的更加小心翼翼,卻是堅定地懇求。
尺宿這才回過神來,輕淺的笑了,淡淡的幸福洋溢,“姚夏,我餓了。”
姚夏瞪大了眼睛,唇角慢慢的上揚,險些就咧到耳根了,笑得合不攏嘴,“我去做飯,想吃什麼?”
尺宿抿著唇,似乎也在笑,“都好,你做的都好吃。”
“等著。”言罷就起身奔向廚房。
開啟冰箱,找齊了材料,洗菜切菜樣樣拿手,看他煮飯,絕對是個享受。姚夏是個對一切都要求完美的人,這廚世練得,也跟電視裡表演雜耍似的,精湛的很。
夏殤將胳膊搭在了季簡雨的肩膀上,“小雨,你失業了。”
季簡雨難得的笑了,唇角微微的上揚著,“求之不得。”
夏殤狡猾的看了看廚房裡忙碌的姚夏,“我就說吧,這個欠虐,你瞅瞅,洗衣做飯還那麼高興。咱們家尺宿魅力呦!季簡雨,其實有句話我早就想跟你說了。”
季簡雨挑了挑眉,示意他說下去。
夏殤一臉憤恨的,“你做的菜,其他母親的難吃!”
季簡雨不慌不忙的說了句,“夏殤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每天都穿新衣服?你給我洗的任何一件衣服,都不能再穿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都明瞭原因。季簡雨是故意做的難吃,整夏殤。而夏殤是故意洗壞了季簡雨的衣服。
心照不宣的握手言和,一同看向了廚房裡忙碌的姚夏,唇邊同時揚起了一抹狡黠的笑。
事已到此,姚夏是肯定要搬進來住的,夏殤倒是大方,喊了他:“姚夏,我的畫室給你當臥房吧!我和季簡雨接著睡客廳。”
姚夏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夏殤會那麼好?
季簡雨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起來。瞥了眼夏殤的“畫室”。確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