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這句問話讓小夏從迷夢一般的相遇中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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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自己‘又’出了狀況!可她不想讓阮瞻再捲入自己的麻煩、這一類的麻煩了,所以連忙立直身子,可腳痛讓她根本站不穩。
“別逞強了。”他過去挽緊她的腰,讓她倚住他,不露痕跡地把那個陌生男人擠到一邊去。
“告訴我你的腳是怎麼回事?”他問。
很明顯,她的腳受傷了,即使不從她的表情,也能從她的外表上判斷。她的兩隻腳上穿的是男人的鞋,而且其中一隻腳根本沒有著地,一直虛懸著,一碰到地就疼得大叫。
可這鞋是那個男人的嗎?他和小夏什麼關係?
“還有臉。”他不等她回答,就接連問道。
這麼近的距離,讓他看清楚她的左臉上有一條抓傷,從太陽|穴一直到下巴,紅紅的,觸目驚心的擺在她白皙的臉上。這讓他心疼,無意識地撫摸了一下,沒考慮到這動作的親暱。
小夏被他的親近弄得又甜蜜又驚慌,不爭氣的紅了臉,“沒有什麼,昨晚――我住的地方出了兇殺案。”她小聲地說,好像那是她的錯,“不過警察已經解決好了,不用擔心。”
“我問的是你的傷。”
“哦,那是小夏小姐從房間出來時,踩到了碎玻璃上。”崗村賢二搭腔,“臉是被無意間抓傷的。”
“這位是我的鄰居,崗村賢二先生。”小夏見阮瞻一臉疑惑,解釋道,“他幫了我大忙。”
“不,不能那麼說。”崗村賢二連忙說,“我們是共同對敵,而且小夏小姐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女孩子。”
阮瞻一聽就知道小夏又去見義勇為了,不然憑自己給她的符咒,她應該可以自保。
“先找個地方落腳再說吧,你的腳最好架起來。”阮瞻皺皺眉頭,攔住一輛計程車,扶小夏坐進去,完全不讓那個日本人靠近一步。
崗村賢二在一邊瞭然地看著,並不爭執。
等一切都安排好,小夏才單獨向阮瞻講述了整個事件,以及早上的情形。
清晨的時候,警察第三次光臨情人旅店,不過這一次死亡的是店主蘭山。
他是被腰斬的,上半身嵌在那個小窗戶上,窗子內的殘肢留下了一段,保持他不會掉下去,只是掛在那兒。他奇異的橫直著,象插在牆裡一樣,兩條手臂耷拉著,被冬天的北風吹得搖搖晃晃,就似向下面的人招手。
他的臉青灰青灰,是那種沒人能形容出來的顏色,眼睛緊閉著,卻沒有死不瞑目,而他的下肢則掉落在閣樓的地板上,旁邊散落著從腹腔中掉出來的內臟。
在警方封鎖現場前,每一個路過的人都看到了這幕情景,沒有一個不受到巨大的驚嚇,包括從樓中‘倖存’下來的三個人。
事實上他們的驚恐感受更加深刻,因為一出崗村賢二的門,他們就看到了一地的血,是從閣樓上滲下來的,滴答滴答還在往下滲漏。王姐見到這個,當場又大哭大叫起來。
而小夏一直沒意識到,自己的衣服雖然穿得整整齊齊,卻在慌亂中沒有穿鞋,結果赤腳的她一下踩到懶三摔到地上的碎酒瓶,這才會受傷。
警察來了後,因為要忙著勘驗現場,她才在一名警員的陪同下去醫院處理了傷口,然後在警察局接受證人詢問的時候,遇到了同屬證人的崗村賢二。她腳下的男鞋就是警察提供的,因為她根本就赤著腳,包紮後更沒辦法穿上自己的鞋。
對於他們的說詞警方肯定是不相信的,頂多是理解為有人裝扮鬼怪實施這種可怕的謀殺。對此她當然明白,這個日本人好像也可以理解,只有王姐一直喋喋不休,極力要證實自己的說法。
可是她確實對這件案子十分好奇和憤怒,因為這種殺人手法不僅是兇殘,簡直是變態!這樣的兇手無論他是人是鬼,都不能輕易放過!
不過,她已經決定不再把阮瞻攪進來,所以她只和他說了事情的大致經過,心裡真實的想法並沒有告訴他。她想著等她的腳好一點,她要找王姐再問一下,看前兩樁事件與這件有沒有共通處,然後根據自己的經驗相結合,提供給警方,希望有高人可以儘快還死者一個公道!
阮瞻一直靜靜地聽著,不發表任何意見,只是在說到那個日本人時問得特別仔細,包括他整個的舉動和語言、行為。
“他好歹算是幫了我吧,可是我不喜歡他。”小夏說,遲鈍地沒有發現阮瞻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我聽說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