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處盛放著,顫抖著,等待著,不爭氣的急速翕動簡直令他的主人羞恥。被冰到了,血液自然地向那處湧動、輸送,就好像在冬天洗涼水澡後,身體會因此而發熱,感覺竟然比洗熱水更有熱感似的,呈得反而更加灼燙。燙得,他恨不得拿冰塊塞到裡面去降降溫才好。
下一刻,在他已經忍受不住那樣的刺激打算扯開眼上的被子把自己的憤怒傳達的時候,一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的氣柱一舉衝撞入了他火熱的甬道。
陰冷的,直挺挺的氣壓般存在,彷彿能隨他秘處的大小而加粗變細的感覺。和有實物溫熱暖和、硬梆梆塞實在裡面的感覺不同,卻奇怪的仍知道這就是鬼的*,他能夠以氣態顯形成實體,也能隨意把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還原到氣化的存在。
那股陰寒的感覺叫他不由自主地猛烈收縮了一下,如果現在是左靜言的實體被他夾在裡面,恐怕就真的是給弄斷了。
「好冰!」
感覺到那個人的東西隨著自己後|穴的翕張而改變粗細,卻一直停留在原來的深度沒有再進,想也知道是在等自己適應。
他總是很溫柔,哪怕在性事上,只會叫他羞恥到哭喊出來,卻不會讓他痛和受傷。「可是你的身子很燙。」
俯下身,伏貼在他身後,左靜言甚至能感覺到他內裡的熱,簡直快燙得叫怕熱的鬼族受不了。
不同以往的感覺,卻是同樣的刺激。
軒轅鳳辰是受不了敏感處的冰涼,而左靜言與他相反,他的刺激來源於那幾乎快燃燒他的火燙。等他喘定一口氣再慢慢放鬆下來,那找到了突破口突槌而入的分身,幾乎是直接撞擊在他柔弱得不堪一擊的內壁上,火燙與冰寒的碰撞,彷彿在他腦中進射出火花。軒轅鳳辰用力咬得齒下的被子都綻裂了,才勉強挨住這電光火石的一下。難酎地動了動,低低地要求他:「勤啊,不用管我。」
冷,如果任由他停滯在那裡一動不動,就感覺好像會有被凍傷的危險。
「抱歉,忍著點兒。」
感覺到他全身都在細細地顫抖,含住自己分身的地方,卻是異樣的高熱,緩緩地抽出一些,再深深地捅進去,微微張縮的紅色縐折在他刻意氣化的地方看去像是被無形的楔子橕大了,洞察分明。在每一次抽出時因冷凍而黏住的內壁被拉得向外微現,然後又在下一個進入時被捅了回去,一放一縮的那裡,放射狀的細長花辦擁簇著深紅的花苞,鮮豔的顏色在眼前合翕舒綻,一插一抽,就是一個花隱花現。
要是那個人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把他那裡看得這麼清楚,一定會羞憤得想一頭撞死吧……突然有些壞心地想把這邊的美態與他分享。
「唔……」
軒轅鳳辰卻不知道身後的人在打什麼鬼主意,只是他動起來後,原來還有些僵硬的花|穴在反覆的戳刺之下逐漸柔軟,密合地包裹著他柱體分身的那裡,在一抽一進的運動下,寒意漸退。
整個人舒活了過來般欣欣向榮。
「你那裡的顏色,變紅了,好美。」
微寒的氣息侵襲,在他耳邊說的,是這樣叫人羞愧的話。而在他後面一下一下加重力道的東西,終於也變成了似有實體的存在,脹大著,好像前所未有的大,撐得他的後|穴飽飽的,無論怎麼放鬆,他與他最緊密相連的地方都插不進一根針的緻密——鬼族的能力,在性事上竟然也有這意想不到的妙處,難怪總有聽神異小說裡,那些被鬼纏上的有夙緣的人們,總是如痴如醉。
恍惚間卻突然想起這不著邊兒的事,猛一回神卻憶起這還是當時那個老師在收集野史傳奇的時候跟自己說的,不由得一陣羞惱。
「你又亂講話!這……這也算是為人師表的先生應該說的話嗎?」
氣了,待要咬他,卻又捨不得,不由得連耳根子都紅了,氣咻咻地提醒那人放尊重些的身分。
「在你身上的時候,我可不是老師。孔子也有教人習周公之禮,夫妻之道,更何況我原只是一個小小的夫子。」
身下的少年,白玉團似的粉臀中間,插著一根通紅的*,玉白的臀肉輕輕顫抖著,隨著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這景緻叫人怎麼還能忍得住,把他咬在嘴中的被子扯下,把自己的手塞過去讓他咬住——最初時,當小皇子羞恥與暢爽到了極致的時候,總是習慣性要咬住他身上的一個部位,讓他一同去體驗那種帶著痛楚的快樂,也是對他這般折辱皇族的「報復」,久而久之,兩人已經形成了習慣。之前還曾經發生過因為兩人都太過於沉迷,還害自己險些有一次被他生生咬下一塊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