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皮收縮地箍緊暴脹著的軟肉,但內部仍在持續被加熱的地方卻根本不受控制,簡直自己就快被自己撐脹撐破似的,在意識裡那一處還是無限膨大得快要撕裂表皮的兇險叫人感覺到害怕。直到那膨脹得完全失去了控制的地方再被左靜言冰冷的唇舌所撫慰,一點一點兒舔出個輪廓後,那一柄被他悉心打造的神兵利刀在他口中鑄造成型。
「啊……」
他忍不住在他唇舌中用力地戳刺,一記一記,用力地把他的武器戕進他的口腔。
在捕鬼、殺鬼時凍凝的血脈完全沸騰起來,想要把他的熱量,他的血液,他的精華都注入到下方這個冰涼的人嘴裡,讓他也跟著燃燒。
「你又忘了我們的約定。」
可是那隻鬼卻不予接受。
「不可房事過度,非法出精,慎記練精化氣,養氣修道……鳳辰,牛道長送你的茅山術士訣你都還記得嗎?」
帶了那麼一絲壞心的眼自溫文的臉上抬起,左靜言陰寒的體質往往是軒轅鳳辰身上火氣噴放前的最後那個栓子。
「……」
這種時候去他的什麼茅山修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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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鳳辰漂亮的大眼死死地盯著不為所動的左靜言,然後,憤怒地把他壓倒。
那個道貌岸然的先生,也只有在他身體內的時候才會失去靈臺清明而失控。
滾他什麼有節制的*,那種滅人慾存天理的歪曲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情人在身邊臉兒燙身兒熨的時候,誰要去做什麼聖人?呆子!
「慢些兒,別傷到你自己。」
見他坐上來,左靜言到底還是擔心著他的焦躁會惹出事來,幸好他們相處了這麼久,雖然不見得是日日操戈,但多少已經重新適應了接受歡愛的那處卻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受傷。
左靜言幫著軒轅鳳辰在自己身上穩住了身子,相抵的那一處緩緩研磨,穀道內弄得濡濡然有些溼意了,這才緩緩放下腰,坐送進去。
直到皺著眉把那硬挺的分身全坐進去後,軒轅鳳辰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又突然覺得害羞起來,可是被他定定地杵在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左靜言半坐起來,視線剛好齊著他的傷口,忍不住又細密地吻上去,低低地問道:
「就算是此生如是,也不後悔?」
軒轅鳳辰知他問自己的是什麼,自己不停要去承受的傷和自己一直在意的上下之位之爭,也許這一生就要這麼度過了。
他卻還只怕時間不夠。
「你呢……兩生都如此度過了,不後悔?」
跟自己比起來,他一生為人,一世為鬼,卻都因為自己執而不放,受盡了苦處。
也不知道是誰欠誰的更多一些。
忍不住夾了夾硬梗起來停留在自己身體深處的慾望——那永遠只能燃燒在慾火之中而無法抒解的煎熬,對死後還不忘情、自願與人類相交纏的情鬼最大的處罰。
那個人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眼神更加幽遠深邃,卻沒有一絲絲的責備。
「不後悔。」
「我也是……」
脗合在一起的唇辦彷彿自有主張似地黏合,目光相對,任何的解釋與道歉都不必要,停了一晌,軒轅鳳辰在他身上緩緩地挺坐起腰身,不畏羞地在他面前展示一個渴求的自己。
一上一下,扭動的身體躁熱奔湧,在渴求一個溫柔的撫慰,抓起他冰涼的手,帶動著他的手在身上恍如自己慰藉般地撫弄著自己。
如果他沒有感覺,那麼自己就一個人把兩人份的慾望都承擔起來,讓他看到自己的快樂而得到滿足。
起落間漸漸感覺火燙,正自覺忍不住了,左靜言又擔心他委實還是太過勞累,正徐徐抱了人就著這姿勢將他放倒……
「砰——」
有人不敲門而入,拖著阿吊進門的王小二張大了嘴看著眼前這香豔刺激的一幕——如果鬼還能產生一種叫「鼻血」的物質的話,他會因此而再死一次。
他終於知道了男人和男人怎麼做的,並且還很一步到位地看到了活春宮!
可是,為什麼是那個驕傲暴躁的皇子在下面?
片刻後,阿吊敏捷地閃過被擲出門的大型垃圾,摸了摸在被設了結界的門前碰扁的鼻子,遠眺王小二消失的方向。
哎呀!這夜月明星稀,天邊那一閃一閃亮晶晶啊
兩生花·尾聲
黃沙漫漫的官道,綠蔭冉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