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也知道,否則不會讓沈錦亂燉了東西給楚修明和楚修遠喝,不過那些又酸又澀又苦又鹹又腥的東西加到一起能好喝嗎?
“除了味道難喝了點,沒壞處。”沈錦很自然地說道。
趙嬤嬤看向沈錦,很想說你也知道味道難喝?
沈錦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很坦白地說道,“我到母妃身邊後,每次許側妃和她的孩子讓我母親受了氣,我就會趁著父王來母妃這邊用飯的時候,親自下廚燉了補湯給父王。”
“……”趙嬤嬤看向沈錦,她明白沈錦話裡母妃指的是瑞王妃,母親才是她生母陳側妃。
沈錦笑得天真燦爛,有些小嘚瑟和小驕傲,“父王和母妃都很感動,每次母妃都會勸著父王多喝幾碗的。”
趙嬤嬤本想問問瑞王妃嘗過那湯沒有,可是忽然想到沈錦在飯桌上就說了,這湯是瑞王妃教她的,“那許側妃呢?”
沈錦有些疑惑地看向趙嬤嬤問道,“我有父王、有母妃還有生母,為什麼要管許側妃呢?她對我又不好。”
更何況沈錦雖然不喜歡許側妃,可是從來沒恨過她,因為她覺得錯誤都在瑞王身上,說到底不過是瑞王納了母親,又和母親生下了她,卻沒有盡到一個男人和一個父親的責任罷了。
趙嬤嬤不再問了,她覺得把這件事埋在心底,反正除了味道差點,那湯確實養人,而且就算她說了,將軍領不領情還是另一回事。
不知為何,趙嬤嬤覺得看見一隻睡在豹子身邊的兔子,趁著豹子熟睡的時候,伸出爪子費力去撓了豹子幾下然後趕緊閉眼滿臉無辜地裝睡,當裝睡變成真睡後,本該睡著得豹子才睜開眼無奈又寵溺地舔舔夢中還得意晃來晃去的兔耳朵,伸出爪子把兔子撥拉到懷裡,繼續閉眼休息,對兔子來說費了好大的力氣,可是對一隻豹子就像是在撓癢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