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入宮,我還有緊要的事需要去做,沈宴能不能拜託你替我入宮一趟。”
“你之前要我幫忙的就是這個?”沈宴神色詫異的看她,見她點頭,愈發的難解,問道:“你怎麼知道聖上會召你入宮?”
她該怎麼解釋……說她重生了一次,重新來了一遍嗎?
“猜的。”九微糊弄的答了一句,“你只要幫我這一次,日後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沈宴蹙眉看著她,片刻後負袖轉身便走,不回頭道:“別忘了你答應下的。”
九微看著他的背影離開,翻身坐起催促小丫鬟快為她更衣,一壁對顧尚別道:“你沒有什麼話要多我講嗎?”
顧尚別背過身去不敢瞧她更衣,紅著臉道:“話?什麼話?”
之前劇情到這裡時,她要入宮,顧尚別明明說有話回來對她講啊,難道劇情變了變,他的話就沒有了?
也顧不得許多,九微上了藥的脊背疼的厲害,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便聽門外的丫鬟報道:“顧公子,質子府請您過去。”
原來是玄衣來請顧尚別過去的啊……之前她還在想顧尚別為什麼會去質子府,如今便都說通了。
顧尚別疾步往屋外去,問道:“質子府?是誰請我過府?”
小丫鬟搖了搖頭,又補道:“好像說是叫扶南什麼的,請您過去。”
“扶南?”顧尚別喃喃自語,“難道不是玄衣嗎?”
九微在屋內一愣,顧尚別應該不知道玄衣在質子府才對啊,她不記得顧尚別見過玄衣啊……怎麼他會認識玄衣?
顧尚別微微回頭對九微道:“我……我先去……”
“等下。”九微匆匆穿好衣服,束好發跑了出去,險些撞在他背上,將蕩在身前的發甩到身後道:“我陪你去。”
她臉色蒼白,高束的發沒有挽,馬尾一般蕩在身後,看起來稚氣又清秀,少了往日的老氣橫秋。
“你身子還沒好……”顧尚別猶豫著道:“我去去就回。”
她卻拉著顧尚別的袖子執著道:“我陪你去。”笑話,什麼去去就回,去了就回不來了。
但她必須得去,她要看看玄衣到底想做什麼。
顧尚別隻得應下,差人替她取了披風來,一同上了馬車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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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顛簸,她背上剛剛包紮好的傷口,一震一扯,疼的她坐立不安,強撐到質子府,匆匆下車。
剛跨進門心裡就是一涼,冷冷清清沒有人。
完了完了,她只顧得不入宮和顧尚別,居然忘了扶南!
她幾乎是衝進了院子,慌慌忙忙的奔進去,“扶南?扶南!”
屋內有人挑開簾子望了出來,一張精緻稚嫩的臉探了出來,黑漆漆的眼睛看到九微明顯的驚愣,脫口道:“你沒入宮……”
“你怎麼知道我要入宮?”九微快步過去,蹙眉問他。
他一怔,隨後神色自然的道:“先前宮裡有人來傳旨,你沒在便又去太傅府上找你,我以為你入宮了。”
“是嗎?”九微腳步不停,掀了簾子入屋,沒人。
桌子上擺著幾個小菜,一壺酒,屋子裡除了玄衣沒有別人。
“扶南呢?”九微問他。
他慢慢放下簾子轉過身來,眨了眨眼睛也詫異道:“扶南昨晚跟你去了聚賢樓就沒回來啊,他沒和你在一起?”
九微心裡一點點涼透,回憶上一次南楚找到玄衣的屍體,說是已經死了半天了,半天……
是在夜裡?是在她躺在太傅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她還是晚了……
她記得從聚賢樓出來,她被抱上馬車就沒再見到扶南,那時候他就回了質子府嗎?
玄衣是如何下的手?下毒?用刀子?像殺她時那樣,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殺了扶南藏在密道中嗎?
她甚至不知道密道在哪裡。
顧尚別挑開簾子進了來,“扶南呢?他找我何事?”到九微身側,有些擔心道:“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不舒服嗎?”
“沒事,坐車顛的。”九微隨口答道,始終望著玄衣。
他眉眼單純,笑容盈盈的道:“是凍的吧?這樣冷的天,我燙了酒,喝些暖暖身子。”
他斟慢兩杯酒端到九微眼前,一杯遞給顧尚別,一杯遞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