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劉頭領還不帶著禁軍弟兄們退下領賞?”
劉沛陽重傷被制服在馬上,動彈不得。
“怎麼?”沈宴笑吟吟的看陸容城,“還不退下!”
陸容城在馬上看沈宴,半天翻身下馬,一把抓過玄衣,越過他的人馬一步步往沈宴身邊去。
在快到沈宴的兵馬前,玄衣掙扎開陸容城的手,疾步朝沈宴去,“舅父!”
沈宴揮開身前的守衛讓玄衣到身邊,盯著陸容城,輕聲問玄衣,“你可有事?”
玄衣似的受了驚嚇,抓住沈宴的手臂不住發抖。
陸容城停在了數步之外。
沈宴望著他,冷笑開口,“陸容城你是要我派人擒你……”忽然猛地一顫,踉蹌著半步險些跌跪在地,一低頭瞧見腰間一把匕首捅在小腹上,鮮血一湧一湧的噴出,抬眼是玄衣惡狠狠的眼睛,連眨都不眨的拔出匕首,又刺進一刀。
這兩刀瞬息發生,周圍的守衛尚未看清發生了什麼,沈宴已跌靠在一人身上,疼的直不起身,“玄衣……”
“我恨你是真的,說的那些話也都是真的,舅父。”玄衣抽手便疾步退出那守衛,退到陸容城身邊。
陸容城已提了劉沛陽在前,道:“既然相國不適,那就由劉頭領親自帶我入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