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魔靈咽喉走去。
“喂,等等我!”凌月以手肘捂著口鼻,與昊宇並肩而走。
“你躲我後面,這畜牲隨時會噴火的。”昊宇把妻子護在身後,慢慢往深處走。
這次凌月並沒有和他爭,只是喜恭恭的跟在人家身後。越往裡走,空氣就越不新鮮。
突然一股熱浪襲來,“小心!”昊宇出聲的同時一把摟過妻子,躲入血淋淋的牙齦後。凌月被箍在強健的臂腕裡,感覺特溫暖、特有安全感。
火焰退卻,昊宇才鬆開懷裡的人,“月,你沒事吧?”
凌月抬頭看著一臉擔憂的相公,輕揚嘴角:“我沒事。”隨後正色道,“必須在它再噴火之前刺穿其下顎。”
“嗯!”昊宇沒有多言,只是護著妻子往更深處走。昊宇沒有讓月走在自己身後,因為後背火辣的感覺告訴他,那裡基本烤熟了。
外頭,眾仙友周旋著魔靈,但只躲並不攻擊。他們儘量的不惹火這孽畜,因為不管他噴火還是冰封,都可能傷到它嘴裡的或是肚子裡的新婚燕爾。
閻君現在雖還是一張千古不化的臉,但他的心卻繃的緊緊的。他曾今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死在懷裡,這會他更不想看到的是兒子和兒媳的屍體。“傳令下去,集合!”
皇言泊看著還在搖頭晃腦的傢伙說:“閻君,這樣做到底有幾分把握?”
閻君嘆了口氣說:“若這樣都不能成功的話,也該是天地合一,回以原貌的時候了。”
“那怎麼成?一切從盤古開天重來,這太不可思議了!”彩雲搖頭,面色凝重。
而那魔靈似乎感覺到口中不適,竟垂頭大力張嘴,晃著腦袋想把口中的異物吐掉。
“啊……”“呃……”凌月和昊宇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吃屎。甚至身子開始往外滑,“死王八蛋!畜牲也這麼精?”凌月沒什麼修養的大罵,並不顧忌老公就在旁邊。
“它是有思維的,再說這也是本能。少廢話,動作快!”昊宇從靴裡掏出匕首,狠狠的刺入魔靈的舌頭,藉此攀舌而上。
“哇!老公,你變聰明咧!”凌月見了苦中做樂,說著也掏出靴裡匕首依樣畫葫蘆的往上爬。
“跟著你不進步也難!”昊宇費力的爬著,體能方面似乎不如凌月好。
外頭魔靈怒嘯,一陣陣的刺痛讓它猛的仰天長嘯。
“它怎麼了?口中流出好多血水啊!”左淵抹了把黑漆漆的俊臉說。
“不清楚……”閻君搖頭。
魔靈猛的抬頭,慣性使然讓昊宇和凌月成功滑入咽喉處。昊宇看著那一處頒白並不是它的肉,而是一處舊傷。“看來當初孃親的一劍傷它住這。”
“廢話少說,辦正事要緊。”把匕首插入靴子,手中多了一把泛著藍色幽光的劍,細細一看才知道,它是一把冰做的劍。
“冰殘劍!娘給你的?”
“是,婆婆給我斬其心脈用的,說是一般凡劍傷不了它。”凌月說話間已經運起陰陽決內功心法,渾身藍光的她更顯冰顏,像是冰山上的雪蓮一樣。
外頭魔靈猛然抽搐,下顎處突顯一道藍色幽光,“冰殘劍!”閻君看著那早年妻子從不離身的劍,有那麼些許激動。
劍光一閃而沒,魔靈仰天長嘯,鮮血四濺。染血之處,枯木逢春,冰封之處猶然熔解。
“怎麼會這樣?”
“它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有火有冰。如它有破壞力,那麼有再造之能也不足為奇了。”
鮮血如泉湧,濺了凌月和昊宇一身,“你混蛋……”還沒等罵全,魔靈一個龍抬頭把二人摔入萬丈“深淵”。
魔靈腹中兩人重重落地,本以為非摔個骨折不可,不想卻像是摔在了“救生墊”上。
“哇……好髒啊!昊宇……”凌月身下盡是黏稠的液體,粘的丫頭動彈不得,在身上亂摸一陣卻什麼也沒找到。抬眼望向老公才發現,那個粉色收口錦袋就在相公身邊不遠。
“月……”昊宇也一樣動彈不得,望著妻子不知如何是好。
“那個錦袋開啟,抓些撒在身上。”凌月道。
“好。”昊宇儘可能的伸長了手臂撈回錦袋,開啟一看,裡頭是白色粉末,還有淡淡清香。
廢了半天勁,兩人才安全脫離黏液。“好可怕的東西啊。”昊宇撇了撇嘴說。
“這東西你肚子也有啊,怕什麼啊。”凌月嬌笑一聲,往深處走去。
這裡“琳琅滿目”高掛的都是黏液,什麼心脈啊,腸子啊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