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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玄階極品刺甲,並且將‘般若金剛身’修到第六重的曼青,很是仗義的加入了雀子道八人的隊伍,暫時離開了蓬萊仙域。

厘子櫻曾問冥修,為何僅僅給曼青一人令牌,冥修只是淡淡說道,“曼青為人忠厚且心思細膩,況且天賦不錯,既然現在是我的僕人,當然值得栽培。至於雀子道等八人,我不太喜歡他們的性子,懶得給。”

還有一個原因冥修沒說,那便是他在曼青身上看到了幾分奉剛的身影。。。。。。

五天後,王宣四人離開浮島,說是要去九重天看看。島上儼然只剩下了冥修和厘子櫻。兩人雖然還是三句不離吵,但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兩人都對彼此瞭解更深了。冥修發現,厘子櫻最喜歡聽一些悽美的愛情故事。

這一日,厘子櫻又藉故纏著冥修講故事。坐在燃著靈動火焰的篝火前,冥修開講:

“從前有個年輕人名叫尾生。在他遷居梁地後,認識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兩人一見鍾情,私訂終身。但是姑娘的父母嫌棄尾生家境貧寒,堅決反對這門親事。為了追求愛情和幸福,姑娘決定揹著父母私奔,隨尾生回到曲阜老家去。那一天,兩人約定在韓城外的一座木橋邊會面,雙雙遠走高飛。黃昏時分,尾生提前來到橋上等候。”

“後來呢?”厘子櫻手杵著下巴問。

“不料,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滂沱大雨突然傾盆而下。不久山洪暴發,滾滾江水裹挾泥沙席捲而來,淹沒了橋面,並很快沒過了尾生的膝蓋。‘城外橋面,不見不散’,尾生想起了與她的信誓旦旦。雖四顧茫茫水世界,不見她蹤影。但尾生寸步不離,死死抱著橋柱。。。。。”

“後來呢,尾生等到了嗎?”厘子櫻盯著冥修,痴痴的問。

“是啊,尾生等到了嗎。。。。。。”冥修仰頭望天,嘆了口氣,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了那個身穿碧袍的美麗少女。

。。。。。。(未完待續。。)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此刻,王宣的腦海之中就浮現出這樣一句話。他非常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恨自己不夠強,若是有絕強武力,誰敢虎口奪食?

四人靠在一起,眼下這局面,實在不容樂觀。這其中任何一方,都有實力將己方擊潰,更別說兩者夾擊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交出令牌,讓這兩方人馬爭奪廝殺,我們再趁機逃命。”王宣暗暗想到。他看了一眼另外三人,彼此會意的點了點頭。長時間的並肩作戰,讓他們有了不錯的默契,一個眼神已經足夠體會彼此的意思了。

“我們認栽,願意交出令牌。但是我應該將令牌給誰呢?”王宣故作難辦的說道。搬山噵和另一方人馬都皺起了眉頭,顯然都不想相讓。

“我等追了這幾個兔崽子一個多月,折了三個弟兄,令牌當然該給我們!”那隊人之中為首者說道。

“非也,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沒有我等發難,你們此刻根本就追不上來,所以令牌當歸我們。”搬山噵摸著山羊鬍子說道。

“哈哈,就憑你們四個也敢與我們相爭,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給我殺!”對方為首者怒極而笑,當下也不再跟搬山噵囉嗦了,準備直接誅殺他們五人,儼然一副強盜行徑。

“且慢!”搬山噵抬手喊了一聲,對方也停了下來,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令牌還未見到,我們兩方就要生死相拼,便宜了王宣四人不說。再被他們趁機逃了,豈不是大大的不妙?所以我建議。。。先聯手誅殺此四人!”

“搬山噵!你個卑鄙小人!”王宣四人聞言皆是怒吼。沒想到搬山噵連一條活路都不給。

“反正最後都要滅這幾人的口,先殺掉再談令牌的歸屬也成!兄弟們。動手吧,把這三個男的殺了,剩下這個小妞用來玩玩!”那人舔舔舌頭說道,表情很是淫穢。

那十一個魂修都顯得很興奮,而王宣幾人臉色都非常難看,驚虹更是死死的咬著嘴唇,臉色很蒼白,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

“殺!”三方人馬同時說出了這麼一個字。

王宣持著一柄長棍,當先殺入人群。不知道是不是抱了必死之心的原因。他的棍法意境一往無前,遠遠超出了以往水平。兩名壯漢輕敵之下被王宣砸中腦袋,當即便人事不省,而王宣的代價僅僅只是手臂添了一記刀傷,並不嚴重。

一道陰雷落下,直襲王宣。而此刻的王宣處於間隙期,根本沒法應對。

‘嗆啷’一聲劍鳴,一道慘白劍芒扶搖直上,一擊劈散陰雷。救了王宣一命。可能都抱著拼死一搏的念頭,王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