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好啊!”
“對啊!張哥,您不是愛吃響鈴面嗎?讓這個丫頭給你做,就是不知道她的那個**能不能繫上啊!”一個土匪帶著淫邪的笑容繼續攛掇道。
叫張哥的土匪猶豫著,想了一會兒,抬腳踹了土匪甲一腳,“媽了個巴子的,有這麼好的事,怎麼到現在才說。”
“兄弟們不是怕您嗎,”土匪甲賠著笑臉說道,“現在也不晚嗎?”
“是啊,張哥,我都看好地方了,回頭走小半個時辰就到,保管張哥您滿意。”
“你們這群王八蛋,非得拖我下水。”張哥笑罵著,“好了,就依你們,到時你們都能喝上點湯。”
“張哥就是仗義。”
“我早說過,張哥不僅是寨子裡槍法最好,而且是寨子裡最仗義,最照顧兄弟的了。”
“跟著張哥混,準保吃不了虧。”
……………………
四個小土匪沒命地恭維著張哥。
“別廢話,今天這事誰要是嘴巴不嚴實,捅了出去,可別怪我心狠手黑,不講兄弟情面。”張哥沉下了臉,威脅道。
“誰敢,誰要是出賣兄弟,三刀六洞,不得超生。”
“誰要敢胡說八道,不要張哥動手,我就整死這個王八蛋。”
…………………………。
五個土匪商議妥當,抬起地上的麻袋,開始向回走去。
吳銘望著五個土匪的背影,冷笑著,真是瞌睡來了,就有送枕頭的。正愁該如何下手呢?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虎子,等他們走遠點,山寨這邊聽到動靜了,咱們就動手,你對付最後面那個瘦子,我繞到前面,對付四個,明白。”吳銘低聲說道。
“要不,我對付後面兩個,您對付前面那三個?”虎子有些不太平衡。
“少廢話,我要活的,別弄死了。”吳銘一瞪眼睛,虎子趕忙點頭。
五個土匪有說有笑地走著,離開山坳越來越遠,膽子也大了起來。一個抬著麻袋的土匪伸手使勁掐摸了一下麻袋,麻袋裡傳出的“唔唔”聲讓幾個土匪不由得淫笑起來。
“四禿子,你個王八蛋,猴急什麼?”張哥笑罵道。
“嘿嘿,兄弟們走得悶了,尋個樂子嗎!”四禿子舔了下嘴唇,賤笑著回答。
正說笑著,前方樹叢中突然蹦出了一個漢子,擋住了土匪的去路。
吳銘跳了出來,不由分說,抬手便射,“卟““卟”兩聲輕響,兩個土匪還沒反應過來,腦門上便多了個血洞,仰頭倒了下去。
麻袋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與此同時,虎子也從後面撲了過來,將走在最後的瘦土匪壓在地上,揮拳便砸。
張哥反應較快,身子一低,便去掏腰上的短槍,身旁的小土匪“啊”地尖叫一聲,準備去拿肩上的長槍。
隨著卟的一聲槍響,張哥發出了一聲悶哼,掏槍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吳銘已經衝了上來,一個窩心腳重重地踹在小土匪的腹部,小土匪身子彎得象個蝦米似的跪地上,痛得雙手捂住肚子,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吳銘招數連發,幾乎同時用左手張開五指戳向張哥的眼睛(之所以用五指,是因為兩指動作明顯很容易躲避,用五指即用中指固定對方頭部,對方便不能第一時間判斷你的動作意圖)。
張哥大驚之下,顧不得疼痛難忍,急忙用左手去招架,視線受阻的一瞬間,吳銘右手用槍柄重重地擊在張哥的太陽穴上。
第十一章 血洗黑雲寨(二)
麻袋口被解開,趙虹終於見到了久違了的陽光。
兩個漢子將她從麻袋裡放出來,卻不給她松繩子,甚至連堵嘴的布也沒有給他取下,當一個看起來年青一些的小子伸手要做這些事的時候,卻被一個年紀大的漢子制止了。
“等一會兒再管她,老老實實地正好,省得咱們分心。”吳銘對著虎子說道。
趙虹看到有三個土匪被綁在三棵碗口粗的樹上,耷拉著腦袋,好象都昏迷不醒的樣子。不遠的地方躺著兩具死屍,大睜著眼睛,臉上似乎還殘留著驚訝的表情。
張哥最先醒了過來,一方面是他的體格比較強壯,一方面是手上的劇痛造成的。
“兩位好漢,是道上的嗎?報個萬兒吧,合吾(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不要傷了和氣。”張哥晃了晃腦袋,對著吳銘和虎子說道。
吳銘倒是懂得一些黑話,可那是現代社會香港幫會用的,在這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