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她穿了。”徐萍姑向後縮了縮腳,輕聲回答道。
“那個小丫頭是吧,說得倒是慷慨激昂,原來也有狼狽不堪的時候啊!”吳銘笑了起來,站起身,緩緩走到徐萍姑跟前,冷不防一把將她的兩隻腳抓了過來。
“啊!”徐萍姑一聲驚呼,身子向後倒去,雙腳用力地蹬踹著。
“別亂動,你想讓別人都過來看呀?”吳銘威脅著,一把將包腳的布扯開,腳上有很多腫脹性紫紅色斑塊,用手試了試,區域性溫度很低,輕輕按壓時能夠褪色,壓力除去後,紅色逐漸恢復。“還好,不算太嚴重,沒有出現水皰、大皰。”
吳銘邊說邊輕輕地用手按摩著,“我除了會殺人以外,還是一名醫生,這輕度凍瘡最好是在室溫下按摩一段時間,使凍傷部位自然復溫,然後再使用血管擴張劑擴張血管,改善微迴圈,還可以外塗蜂蜜豬油軟膏、10%樟腦軟膏或辣椒酊。但是絕對不能用火烤或用熱水燙。”
徐萍姑聽著這一連串的醫學術語,慢慢停止了掙扎,眼睛微微閉上,臉紅得象一塊大紅布。
“你以後自己多按摩,等我弄來蜂蜜,給你配蜂蜜豬油軟膏,很快便會好的。”吳銘按摩了一會兒,又細心地將徐萍姑的腳包好,“這樣也挺好,一會再找些衣服來,多裹幾層。”
“走吧!時間長了,你那個妹妹該著急了。”吳銘笑著對還在害羞的徐萍姑說道。
徐萍姑低聲說道:“她叫郭玲姝,是我姑姑的女兒,在城裡念過幾年洋學堂,還看過很多亂七八糟的書,還參加過什麼運動,可野著呢!”
“不錯,很有悟性。”吳銘稱讚道,“有很多大學生恐怕都沒有她的見識,這書啊,沒白念。”說著,又戴上了頭套,“我收了一幫徒弟,她們都叫我一號,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