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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是誰呀?”渡邊疑惑地問道。

“是宮琦君派我來的,我能進去和您說話嗎?”吳銘目不斜視,恭敬地低頭站在那裡,即使有人現在從他身邊經過,也絕對不會引起懷疑。

“是宮琦呀,”渡邊自語道,“你進來吧!”

“是。”吳銘掀簾走了進來,面對著渡邊一個立正,微微低頭,“渡邊閣下,您好,打擾您休息了。”

“說吧,宮琦派你來,有什麼事情。”渡邊隨意地擺了擺手,問道。

“是這樣的,宮琦君剛才碰到了一個軍醫,他派我來問一下,是否要把軍醫帶來,診視一下您的胳膊。”吳銘抬起頭,流利地說道。

“呵呵。”渡邊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笑了起來,“你回去告訴宮琦,讓他費心了,我的胳膊沒有什麼,今晚就不必麻煩了。”

“是,我這就回去。”吳銘又是一個立正,微微轉身,象是要離開的樣子。

吳銘突然猛地又轉了過來,藉著轉身的力量,右拳屈握,閃電般地擊在了正微笑著的渡邊少佐的咽喉上,右腳隨之而起,狠狠地踢在他的下體。

隨著“喀嚓”聲,渡邊的笑容立刻凝固在臉上,兩隻眼睛瞪得滾圓,鮮血從嘴裡流出,整個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吳銘蹲下身子,扳住他的腦袋,又是用力一扭,這個動作的致命原理在於利用旋轉造成寰樞椎脫位從而導致延髓壓迫,而延髓是生命中樞,控制著人的心跳、血壓、呼吸等所有基本的生命活動,一壓之下便是神仙也救不了渡邊了!

帳篷簾一動,穿著筆挺少佐軍服,貼著一撇仁丹鬍子的吳銘走了進來,衝著虎子微笑著。

吳銘和虎子在東邊軍官休息區和南邊士兵休息區走了一圈,東邊大概有五、六十頂帳篷,南邊大約也是這麼多,加起來應該能有近五百多人在這裡享樂。而且這裡是外緊內松,這個慰勞所的戒備非常鬆懈,這與外面的戒備森嚴,哨卡重重的情況形成了鮮明對比。只有寥寥幾個憲兵鬆鬆垮垮地遊逛著,以制止可能有酒醉的日本兵鬧事。

在西邊的一個個帳篷外,吳銘和虎子看到的是日本鬼子醜態百出,在外面排隊的日本鬼子一個個急不可耐地亂喊亂叫,一個個鬼子邊束著褲腰帶邊出來換幾個鬼子進帳篷,出來的鬼子一個個暢快地淫笑著。

吳銘穿著少佐軍裝,擺出了一副威嚴的神態,虎子此時倒成了他的跟班。遇見的鬼子不論官兵都恭敬地敬禮問候,吳銘也只是微微點頭回禮,很是過了一把官癮。

引起吳銘注意的是南邊帳篷區邊上的幾間木製的小房子,因為那裡有日軍在巡邏把守,便和虎子裝作不經意般地走了過去。

一個鬼子崗哨走了過來,還沒說話,吳銘就搶先威嚴地用日語喊道:“立正!”

鬼子立刻條件反射般的將雙腿一夾飛快的敬了一個軍禮。

“喲西。”吳銘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指著小房子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幹什麼用的?”

“報告閣下,這裡是關押支那女人的地方。”鬼子站得筆直,清晰地回答道。

“啪啪”皮鞭抽在肉上的聲音,還夾雜著痛苦的呻吟。

“這是怎麼回事?”吳銘指著發出聲音的房子問道。

“報告閣下,我們正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支那女戰俘。”

“不聽話的女戰俘。”吳銘皺著眉頭重複了一遍,轉而露出了興趣盎然的神情,“有趣,帶我進去看看。”

鬼子哨兵猶豫了一下,虎子在吳銘眼神的示意下,立刻大聲吼叫道:“八嘎。”

“怎麼?要我找你的長官才行嗎?”吳銘沉下了臉,用威嚴的語氣問道。

“請閣下隨我來。”望著陰沉著臉的吳銘,還有旁邊氣勢洶洶的虎子,鬼子崗哨馬上讓開了道路。

第二十九章 日軍慰安所(三)

屋內正進行著一幕令人髮指的獸行,一名披頭散髮的年輕女人被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吊在房樑上,兩隻腳被強行分開綁在地上的木樁上,呈人字型。女人雪白的身體上已經滿是鞭痕。一個日本鬼子正在用鞭子抽打這個女人的下體,另一個鬼子抱著膀子在旁淫笑著。

兩個鬼子看見一個少佐和一個少尉在哨兵的引領下走了進來,一愣之下,馬上一個立正,站得筆直。

“這就是那個不聽話的女人?”吳銘微微點了點頭,指著吊著的女人問道。

“是的,閣下。”一個象是軍曹的鬼子兵恭敬地答道,“如果不是人員不夠,早已經把她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