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便做公證人吧,希望你們適可而止,不要白白地流日本人的血,建功立業,證明自己,應該是在戰場上,而不是在這裡。”
說完,河野轉頭衝著早已經滿頭大汗,不知所以的黃雙虎說道:“黃會長,帶著你的人向後退出一段距離,這裡有兩位大日本的武士要切嗟一下武藝。”
黃雙虎點了點頭,又望向吳銘。
吳銘微微點了點頭,“請黃小姐稍等片刻,我會向她證明我絕對有保護她的實力和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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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四郎已經將身上的棉衣脫下,疊得整整齊齊,他的動作很慢,很堅定。
吳銘也抽出了刀,在空中虛劈了幾下,嘴裡還發出呼喝聲,在空地上擺好了架勢。
河野和特務們站成了一個半圓形,靜靜地看著場內,凝重的氣氛瀰漫在空氣當中。
“能看出這個傢伙的虛實嗎?”河野皺著眉頭,問著身邊一個練習過劍道的特務。
“看架勢和揮刀的手法,應該是薩摩示現流的袈裟斬和逆袈裟斬,別的倒還看不出來。”特務低聲回答道。
“田野君的動作怎麼這麼慢,會不會……”河野不無擔心地問道。
“閣下不必擔心,田野君是在調整心態,劍技其實只是一種手段,真正的勝負取決於心對心的交戰。”特務解釋道,“只有情緒冷靜下來,交戰中才能有敏銳正確的判斷,才能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實力。”
“那麼說,在這一點上,田野君已經佔了上風了。”河野問道。
“差不多,看那個臭小子早早擺出了架勢,而田野君卻不緊不慢,應該在心理上已經調整的差不多。”
“這樣就好,我特別希望田野君能夠狠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