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
“蕭玄一未傷人性命,二未觸犯鬥法規矩,敢問前輩,為何插手我年輕一輩修士鬥法?”
蕭玄眼中耀耀生輝,伸手遙指那風揚,冷聲道:“此人仰仗修為高深,連傷我我劍雲宗修士十數人,更是心術不正,設計妄圖得到韓師姐,在下此番動手只為了為眾多師兄弟討還公道,不傷其性命,不對其凌辱!如果此人對其他各派道友稍有仁慈之心,我又怎會出手將這風揚的丹田擊破,毀其修為!”
“住口!”納蘭宮主面色陰曆,口中暴喝一聲。
“難道說只准你神泉宮修士對其他道友下殺手,卻不許別人反抗?神泉宮行事果然囂張霸道之極。”蕭玄聲色俱厲,一時間竟是將那納蘭宮主的氣勢完全壓制下去。
各宗門修士聞言不禁面色微變,看向那納蘭宮主的眼神,頓時就有些不善起來。
“小子你不要胡言亂語,我神泉宮何時有過這般行徑!”納蘭宮主心中也是一慌,萬一落實了這個罪名,便是與整個東州修真界為敵,即便以神泉宮的實力,也定然有些麻煩。
“有或沒有,晚輩所說與納蘭前輩所說都做不得真,但諸位道友心中自有公允。”蕭玄聞言也不爭辯,冷笑一聲言道,“況且,今日我各宗爭鬥之期,擂臺上法術無眼,造成損傷在所難免。剛才風揚連續傷我各宗修士數十人不見前輩有何表示,更揚言只要不傷人性命便是無礙。晚輩也只不過破了此人丹田,傷他經脈骨骼,並未取其性命,同樣沒有違反我兩宗約定,前輩為何處置起來如此截然不同!況且納蘭前輩憑恃元嬰修為,三番兩次對晚輩橫加干涉,如此以大欺小的行徑,難道就不怕被諸位道友的恥笑嗎?”
“小雜種,住口!”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