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意,因此這一戰,便由在下師兄苦崖道人與道友一戰。”語落,殺戮配合上前一步,面色陰沉,淡淡道:“李道友修為達到洞天境界,卻要出手與我師弟鬥法,難道欲要以強凌弱不成?”
“今日老夫在此,有何手段儘管使出,若在下不是敵手,還可傳信求助師尊出手,我倒要看看,今日何人膽敢阻我師弟。”語氣平淡,卻多有森然之意。蕭玄心中微喜,看來這殺戮也是一個妙人,這般開口恐怕又能唬住不少修士。李洞玄聞言面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眼神一陣閃爍不定,此刻事情變故遠遠出乎此人意料之外。但李洞玄尚未開口,無極子眉頭已然緊緊皺成一團,沉聲道:“李道友、苦崖道友,兩位莫要忘了,此刻乃是在我禁天宗山門內,若是二位全力出手,莫不是想要將我禁天宗山門拆了不成?”
洞天期修士,乃是世間巔峰存在,舉手投足威能沛然不可抵擋。若當真任由李洞玄與殺戮道人全力相鬥,恐怕禁天宗所在空間,也無法承受如此劇烈鬥法,最終唯有崩潰消散一途。李洞玄眉頭微皺,全力一戰雖無必勝把握,但此人心中並不畏懼。可無極子開口,他卻不得不正視,兩大洞天修士全力交戰威能如何,李洞玄心中清楚,若異地相處,他定然也不會允許這般事情發生。
“今日之戰必不可免,這蕭玄屠戮我李家支脈一族,如此血仇,老夫今日定然要討還一個公道。”語態森然,殺機橫溢。多寶道人聞言冷笑,淡淡道:“有老夫在此,你若膽敢傷我師弟半點,你李家定然會為此付出足夠代價。”
“莫要以為,這世間惟獨你等上古家族勢力強橫,若我宗門全力出手,勝負尚未可知。”殺戮三言兩句,扯出好大一張虎皮。李洞玄面色微變,心中生出無盡忌憚,除卻各方勢力外,大陸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宗門、家族,他們隱居世外,雖然極少插手世間之事,但其實力卻是強橫無比。是以此刻,蕭玄、殺戮突然扯起的虎皮,當真暗中震懾了不少修士。
無極子皺眉,緩緩道:“今日之戰若要繼續也可,但兩位道友盡皆不許出手。”李洞玄聞言略微沉吟,森然道:“此事我李家可以答應,但千魔門出戰之人必須是蕭玄此人,今日支脈血仇,我李家勢必討還!”言罷,此人轉身低喝,“李烈,今日這一戰由你出手,許勝不許敗,必然要將兇手滅殺,以報血仇。”語落,一老者遁光中落在廣場,恭謹施禮,“大長老放心,老夫定然不負所望。”此人,正是那千魔門出手李長老。
“蕭玄道友,你我今日又見面了,不知老夫出手,這一戰道友可敢接下?”李長老開口,嘴角冷笑不已。此人修為已達洞天初期巔峰境界,對戰蕭玄,自然信心十足。殺戮道人皺眉,這李烈修為比較蕭玄強出許多,若是交手,恐怕勝算不大。但此人尚未開口拒絕,蕭玄已然抬首,淡淡道:“這一戰,蕭玄接下了。”
“師兄不必擔心,雖然李烈道友修為稍強,但師弟並不畏懼。”殺戮聞言點頭,傳音道:“既然是你自己選擇,若是出了意外,切莫怨老夫未曾提醒。”
蕭玄輕笑,“若蕭玄出了意外,師兄只管出手救我就是,哪裡顧得了許多。”
“再者,這一戰我有信心,師兄放心便是。”殺戮苦笑,搖頭中一步邁出,落在千魔門所在。赤金子等人恭謹施禮,既然是蕭玄長老師兄,名義上掛著千魔門太上供奉身份,他們自然心中歡喜。殺戮並未客氣,在首位落座,赤金子等人恭謹站在身側。李洞玄陰冷看了蕭玄一眼,轉身一步離去,安然落座,嘴角全是森然之意。無極子略微沉吟,沉聲道:“兩位既是代表各自勢力在我宗門晉升大典交戰,不論勝敗生死,事後盡皆不許追究,否則便是與我各方宗門為敵,必將接受聯手製裁。”
“這點你等牢記,開始吧。”無極子言罷,拂袖轉身而去,場中惟獨剩餘蕭玄與那李長老兩人。
“西域老夫辛苦佈置,盡皆毀於道友手中,這點老夫心中從未忘記。”
“今日之戰,我必然取你性命,也算是為我李家支脈報了血仇。至於你那宗門,老夫日後也會派人盡數剷除,斬草除根,方能永絕後患。”
“不知蕭玄道友以為老夫所言是否有理?”李長老低笑開口,語氣陰森,殺機橫溢。蕭玄面沉如水,眼眸內厲芒閃爍不休,淡淡道:“蕭玄無意與你李家為敵,奈何你等糾纏不清,既然確定為敵,今日一戰在下亦不會有半點留手。”
“只是不知,若李長老殞身此處,你李家是否傷筋動骨?”兩人語態交鋒,殺機盡顯。
“多說無益,且來站過,今日老夫定然殺你!”李長老寒聲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