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我對自己的產品還是很有信心的，您會成為回頭客，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哦！你帶來了多少？”

“1000支突擊步槍和500萬發子彈，錢款您可以等我把另外1000支步槍送來時再結算也不遲，我管這叫貨到付款。”

反正上頭已經給趙艦下達了“兩面押寶”的命令，趙艦也不用管對方會不會賴賬，乾脆就用“貨到付款”來做出一副信任弗朗哥的姿態。對方聽完後果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緊接著他的下一句話就讓趙艦笑不出來了。

“趙先生，容我多嘴問一句，我的對手也訂購了嗎？”

“弗朗哥將軍，您這話的意思我就有點聽不明白了。”

“好了趙先生，我記得唐國有句話叫‘明人不做暗事’，我手底下的情報機關雖然不能和貴國的相提並論，但也都不是酒囊飯袋。而且換位思考一下，我其實很理解你作為一個生意人的立場，也包括你背後的國家。”

“……”

雖然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但當弗朗哥真的識破了，趙艦多少還是感覺到有一些緊張。不過從弗朗哥表現出來的情感波動看，對方並沒有對他起殺意。

“看來我行動的隱蔽性還很有待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