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我們立即到那邊去找他。”
幽靈谷主微一側首,鼻哼一聲:“我只要你們全呆在這裡,一聲也不許發,莫要擾亂了我們的心神。”
冷冰如好像要說什麼,嘴唇動了動,到底沒有說出來。
秋雁即時道:“我可要跟去。”
幽靈谷主碧玉杖一轉:“叫姓姜的伴著你,那兒有打鬥聲往那兒走來,不會令你失望的。”
秋雁點頭。“一言為定。”
幽靈谷主冷笑,冷冰如看看她們,忍不住道:“谷主……”
幽靈谷主截道:“少廢話。”
冷冰如下面的話不由咽回去,幽靈谷主又接道:“一會誰若是胡亂走動說話,擾亂了我的心神莫怪我手下不留情,殺了!”
冷冰如一聳肩膀,那些武士自是噤若寒蟬。
幽靈谷主隨即拔起身子,竄進承塵內,那六個瞎眼女人亦一拔起來,秋雁看著他們都在承塵內消失,一把拉住了姜大娘的衣衫。“我們往那兒走?”
姜大娘看看冷冰如,舉步走前,秋雁亦步亦趨,連看也懶看冷冰如一眼。
冷冰如目送她們走遠,冷笑著回到原來座位坐下,一個心腹跟了過來,看似要問什麼,卻被冷冰如揮手止住:“她們要送死,由得她們。”語中冷酷。
那個心腹不敢再說什麼,一旁退下,冷冰如雙腳住旁邊几子上一放,竟然索性將眼睛閉起來。
眾武士看見亦紛紛坐下,一聲不發,整座地下密室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寂靜中。
XXX
常護花感到了那種寂靜,連隨生出了一種危險的感覺,不覺放下手中卷宗。
他稍作考慮,倒退到那塊弄開了的承塵下,凝神傾聽了一會,並無發現,身子立即拔起,一隻大壁虎也似掛在承塵下,然後將那塊已弄開的承塵推高了一些,探頭四顧無人,才竄出去,竄進了不遠處的一條柱子後。
那種寂靜繼續下去,好一會,常護花才看見七個人迅速向這邊移來,稍近發現是那些女人,常護花忙將呼吸閉上。
走在最前的正是幽靈谷主,身形不偏不倚,在藏放卷宗的那個密室上停下,那六個女人緊接掠至,到幽靈谷主碧玉杖一沉,敲在承塵上,六個女人手中的長棒亦紛紛展開,挑向那些承塵。
常護花弄開的那塊承塵終於給挑起來,“砰”地摔落在一旁,六個女人的動作立即停下,幽靈谷主接一聲冷笑:“果然在這裡!”
六個女人立即散開,幽靈谷主又仰聽一會,碧玉杖陡然一轉,看似要往承塵抽下,身形倏的一展,射向常護花藏身那邊,碧玉杖暴長,奪地插進柱子裡,竟然穿柱而過,幸好常護花身形一仰,及時倒翻了出去。
碧玉杖一穿一縮,立即撤回,別的不說,就是這一杖,已然可以看出幽靈谷主的內功深厚到什麼地步。
她也沒有立即追擊,那六個瞎眼女人身形隨即展開,將常護花包圍起來。
常護花從容站起身子,道:“好靈的耳朵。”
幽靈谷主冷道:“你雖然閉住呼吸,卻不能令心不跳。”
常護花嘆了一口氣:“了不起,竟然連我的心跳聲也聽得出來。”
這是由衷之言,連他在內,在場一共有八個人,心跳聲有多大,幽靈谷主竟能夠聽得出還有第八個人的心跳聲,實在不簡單。
幽靈谷主杖指常護花,冷笑道:“常護花。”
“正是——”常護花反問:“未知老前輩又是那一位。”
“我來自幽靈谷。”
“幽靈谷主?”常護花脫口一聲,手按在劍柄上。
幽靈谷主接道:“你總算沒有令我失望。”
常護花道:“谷主的大名晚輩早已如雷貫耳。”
“是惡名?”幽靈谷主又一聲冷笑:“你不必對我這樣客氣,就是你怎樣口乖,我還是非殺你不可。”
常護花竟然還笑得出來:“我本該跑遠一點兒。”
幽錄谷主道:“現在才說這句話,不覺得太遲。”
常護花道:“看來谷主不甚喜歡廢話,做事爽快…”
“殺人也是的,”幽靈谷主碧玉杖一探,遙指常護花胸膛三處穴道。
常護花不覺心頭一凜,那三個穴道,幽靈谷主碧玉杖所指分毫不差,一個瞎子認穴竟能夠如此準確,實在是不可思議。
幽靈谷接道:“難道還要我先動手麼?”
常護花悠然道:“幽靈谷武功獨樹一幟,今天有機會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