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的左腳。
幽靈谷主想不到那個女人中杖之後,仍然有反抗的餘力,冷不提防左腳給抱一個結實,她的反應也不慢,右腳接一沉,跺在那個女人的頭上。
這一跺,只跺得那個女人頭骨爆裂,當場了賬。
其餘四個女人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齊撲來,常護花的劍也到了。
幽靈谷主一杖迎向來劍,“叮”的竟然正中劍尖,將常護花連人帶劍震回去,接一杖倒穿,插進了撲來的一個女人的胸膛。
那個女人棄棒騰出雙手,在幽靈谷主將杖抽回那剎那已然將那條碧玉杖抓一個結實。
幽靈谷主大吃一驚,左掌揮出,另一個女人一棒從旁刺空,頭上已吃了一掌飛了出去,正撞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兩個頭也正撞在一起,立時碎裂,濺血倒下。
最後的一個女人的一杖也刺空,從幽靈谷主的袖下穿過,卻棄杖探手,抱住了幽靈谷主收回的左掌。
幽靈谷主一轉一揮,五指插入了那個女人的胸膛,抓碎了那個女人的心臟,在她要將手收回之前,常護花的劍又到。
這一劍更迅速,劍光輝煌而奪目,幽靈谷主看著劍刺來,雙手卻都被那兩個女人牽制著,驚呼聲中,騰身急拔!
常護花的劍在她拔起之前,已經斬在她的脖子上,將她的頭顱斬飛半空。
那一聲驚呼又飛上了半空,無頭的屍身驚呼中與三個瞎眼的女人屍體倒摔了出去。
常護花收劍,吁了一口氣,這一劍雖然斬得不光明,但他於心無愧,只可惜那六個瞎眼女人的生命。
秋雁那邊看見,急忙掠了過來,姜大娘亦跟著,右手又落在腰帶上,但她並沒有出手。
常護花當時也沒有傷害秋雁,只是問:“上面的情形怎樣?”
秋雁道:“爹已經下令莊院全面戒備,任何人未得許可,接近莊院,一律格殺勿論。”
常護花點頭:“令尊果然是一個聰明人。”
秋雁吃驚的問道:“你真的有人來接應?”
常護花道:“我只是一個人,只憑一個人力量如何能夠應付整座莊的高手武士?就拿這個幽靈谷主來說,若非六位幫忙,便能夠將她擊倒我也很難全身而退。”
秋雁說:“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在明天正午之前,我們分佈在周圍百里的高手都會趕來,配合軍兵,分從水陸兩路進攻。”
秋雁吃一驚,姜大娘亦怔在那裡,常護花接道:“軍兵不說,便是那些高手,為數相信也數以百計,我不以為只憑這座莊院的人能夠抵擋得住。”
“龍飛是不是也會到來?”
“也許。”常護花道:“他是能夠真正作主的人,來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問題只是我能否說服爹爹。”秋雁嘆息。
姜大娘聽到這裡,突然問常護花:“你說的都是事實?”
常護花目光一轉:“這不是說謊的時候,明天正午我仍然不見離開,就是說這一座莊院大有問題,他們也就會採取行動,大舉進攻。”
姜大娘冷笑接問:“你若是落在我們手上又如何?”
常護花道:“在進來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要活著離開,與國家民族安全相比,個人的生命也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姜大娘懷疑的望著常護花:“你還很年輕。”
常護花道:“一個人若是活得毫無意義,就是能夠長命百歲,也是白活。”
姜大娘道:“事情我看也不致於那麼嚴重。”
常護花反問:“老人家在天地會曾身居何職?”
姜大娘道:“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婢子……”
秋雁接道:“大娘一身武功,只是感恩圖報,才投進我家為婢。”
常護花頷首接道:“那大娘想必也很少留意天地會的事情?”
“若說完全沒有留意,什麼也不知道,那是騙你。”
“那大娘當然知道天地會有意與韃靼族聯手,而韃靼亦早已有意入侵中原,託歡只要不是在我們那邊,不管他是否安全,韃靼都會隨時乘機舉兵,|Qī+shū+ωǎng|而天地會當然亦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是必亦興兵作亂,我朝雖然沒有荒廢武事,但一戰下來,縱使能夠將天地會的亂兵平定,將韃靼一族逐出中原,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亂兵過處,更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百姓流離失所,死傷不在話下。”
姜大娘不覺點頭,常護花接道:“這若是武林中的爭霸,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