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禱也沒有向冷冰如打聽。
葉濤知道的只是這些,這對於常護花長風來說,卻已經足夠。
長風將最後一份報告看罷,交給常護花,第一句就說:“葉濤是一個真正的聰明人。”
常護花一面看一面道:“可惜就是太聰明瞭,以為冷冰如這種不太蠢的人,應該知道他早已作好了準備,事成之後,不敢對他怎樣。”
長風道:“冷冰如卻也看不出,葉濤是這樣的一個聰明人,否則一定不敢對葉濤作出行動。”
常護花點頭道:“我們沿江岸搜尋,相信一定會找到葉濤的屍體。”
長風道:“沒這個必要,葉濤可以留給我們的線索,都在這裡了。”
“伍鳳樓是怎樣的一個人?”常護花看罷轉問:“名人譜上有沒有關於他的記載?”
“有——”長風笑接道:“而且不必找名人譜,我也能夠給你一個明白。”
“也是說,你們早已留意這個人。”
長風道:“這個人有功於先帝而封侯,卻亦不滿足,還認為先帝對之有欠公平,與朝中大臣大都合不來,跟皇上義父亦談不攏,兩年前被皇上罷休退隱,義父早已懷疑他與天地會拉上關係。”
常護花道:“看來這個人自視甚高,這似乎並不是一件壞事。”
長風道:“好勇鬥狠就是了,對於任何事情他都主張用武力解決,在位時出兵東南,每佔一地是必雞犬不留。”
常護花皺眉道:“這樣做只有令對方更強硬,反正都是難免一死,自然反抗到底。”
長風道:“所以安南王朝雖然不敵勢大,不得不屈服,未幾又蠢蠢欲動,亦所以他雖然戰功彪炳皇上並沒加以重用。”
常護花道:“義父對這個人只怕也沒有多大的好感。”
“卻另有應付之法,可惜皇上將他罷休的時候,義父湊巧並不在京中,據說這個人必然不甘雌伏,若處理得不好必成禍患。”
常護花道:“這兩年監視下來,可有什麼發現?”
“只有一件就是他突然遷進了洛水之濱的另一幢莊院,事前我們一些訊息也沒有,完全不知道那座莊院是他蓋的。”
“那幢莊院莫非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是嗎?”
“在莊院蓋好之前,我們甚至完全沒有人知道有那麼的一幢莊院在蓋著,道路也是在莊門蓋好之後才闢出來。”
“這倒是秘密得很。”
“我們曾派人去探過那座莊院,卻一點發現也沒有,一切都是與普通無異,而莊院中的人,亦都是他的舊屬家眷,亦一無值得懷疑的地方。”
“伍鳳樓可有什麼解釋?”
“根據與他有往來的人透露,他是對所有事情完全不再感興趣,決定遠離俗世,所以才蓋了那幢莊院,而遷入那幢莊院之後,他事實而不再走出他的地方來。”長風一頓道:“義父卻始終放心不下,始終認為他不是自甘寂寞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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