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湖打鬥,難免會有傷亡,這是不可避免的,你若不服,可以出手替他討回公道。”璇蕈將臉轉過,道:“哼,和你這種小人動手,有失我女俠的身份。”龍雲霄沒有理睬她。昊麟將吳銘扶起,發現他傷的不輕,正欲給其療傷,江湖各派人士皆到了,見絕情悲簫琴已落入龍雲霄之手,都不敢上前搶奪。昊澤見如此情景,心中涼了許多,上前說道:“龍盟主好功夫,真是讓人敬佩,龍盟主來取此物,乃是為了江湖的安危著想,今日眾人都在此,龍盟主可以實現諾言了。龍盟主武功高強,就請將此琴毀掉,如此就可還江湖安寧了。”各派人士皆不贊同,都反對這個說法,可昊澤堅持要如此而做,龍雲霄到:“少俠放心,我說過的話定然會實現,只是單憑我一人的功力毀掉此物,有些吃了,到時定會耗損不少功力,若此時有人對我下手,我豈不是性命不保?為了我的安全,還是將之帶回去後,聯合我的四位護法,再將之毀掉,到時定可給你一個交代。”
昊澤大笑,道:“龍盟主真會找藉口啊,以你的武功,在江湖上少有對手,若再有四個護法,稱霸武林都不在話下,到時若盟主反悔,我等又能奈爾何?既然盟主不履行諾言,那今日你休想帶著此物離開。”龍雲霄道:“能否留住我那就要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了,你若武功在我之上,就來將之奪去,若沒那功夫,就少說廢話。”昊澤冷笑幾聲,退後兩步,接過昊麟手中的木箱,向昊麟使了一個眼色,昊麟上前,道:“盟主武藝高深,卻沒人敢領教,在下不才,請盟主賜教。”龍雲霄心想:這幾人中原來只有兩人會武功,而且剛剛那人已受傷,不能出招,就他一人沒什麼威脅了。龍雲霄暗暗得意,於是運功,正要出招,昊麟使用輕功飛出,其速度極快,龍雲霄只見陣陣黑影,難以確定其準確位置,因此不知如何出招。昊麟旋身一轉,橫空一掌劈下,龍雲霄便後退了幾步,就在此時,昊麟用了一招移形換影,便將包袱奪過,然後回到昊澤身邊。
龍雲霄大怒,使出必身功力,一掌向昊麟劈去,昊麟運功,將絕情悲簫琴推出,龍雲霄的掌力正中琴上,被琴化去,絕情悲簫琴頓時發出一陣光環,龍雲霄不及防備,被震退十餘步,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鮮血,他忙起身,咳了幾下,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此琴非但未毀,反而射出靈光?”昊澤解釋道:“這就是此琴的奧妙之處,也是其神奇之處,此物乃上古神兵,豈是一般凡力所能毀的?就算是盟主無你的四位護法聯手,也不能將其毀掉。為了江湖的安寧,此物不可流落江湖,少林寺乃名震江湖的古剎,在江湖中人人敬仰,此物不如就放在少林寺之中,如此江湖也安寧了。”龍雲霄立即阻止,道:“不可,咱們說過要以武功定勝負,要奪得此物,就必須靠武功,少林寺也不例外,否則我不服。”昊澤道:“好啊,如果有誰不服,就請站出來,咱們再以武功定奪,如何?”眾人都懼怕絕情悲簫琴的威力,不敢上前與之戰鬥,昊澤接著道:“龍盟主,如今你也看到了,眾位不想來奪,那此物現在就歸我了,那我也就可以隨意處理了。”昊澤接過琴,來到少林高僧旁邊,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大師應該就是達摩堂首座至和高僧吧。”至和大師點頭,昊澤道:“此物還請大師帶回少林寺,交給至善方丈,如此一來倒可免了一場江湖紛爭。”說完將琴遞上,又在其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轉身對眾人道:“我知道眾位不會就此罷手,為了公平,少林寺會在十月二十五日舉行比武儀式,一來以武功決定此琴的去處,二來切磋武藝,重新選舉新的武林盟主,各位暫且先回去,待比武之時再使出看家本領,如何?”眾人應允,昊麟等三人也豎起拇指稱讚。龍雲霄氣極敗壞,兩眼直冒怒火,然眾人都同意了,他也沒辦法,便悄然離去了,眾位武林人士也相繼離開,至和辭別幾人,帶著絕情悲霄琴回少林寺了,昊澤等四人在太古鎮裡找了一家客棧休息。
晚間,昊麟等三人來到吳銘的房中,此時吳銘正在床上打坐療傷,昊麟與璇蕈來到他身邊,為他把脈診斷。昊澤在桌旁坐下,道:“吳銘兄傷勢如何?”璇蕈來到昊澤身邊,道:“他經脈受損,內傷極重,恐怕要調養些時日方可痊癒。”昊麟點頭,道:“是啊,他的傷極重,被龍雲霄震傷心脈,我雖已運功為他療傷,可效果不是很明顯,他恐怕在兩個月內不能動武,否則傷勢加重,會有生命危險。他此次之傷太重,我也無能為力了。”吳銘勉強笑道:“幾位無需為我的傷而擔心,只要多調養些時日,就無大礙了。”昊麟捋捋青絲,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道:“龍雲霄武功極高,內力深厚,你能受他一掌而未送命,已是萬幸。江湖險惡,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