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渾聽得直呼厲害!又對詠兒一躬到底,說道:“詠弟,你身上究竟還有多少法寶?就全告訴阿哥吧。不然的話,很難知道我哪次沒有被妖魔給殺死、反到被嚇死了呢!”說罷直起身,眼睛往詠兒懷中望去。
詠兒見呂渾瞧向自己胸前,急急將胸前抱住蹲在地上,怕呂渾冷不丁又伸手來懷中亂摸!雙頰通紅、將頭直搖,口中嚷道:“真沒有了,只此三樣!”
呂渾見詠兒這般模樣也覺尷尬,說道:“上回只是忘了詠弟是女兒身,詠弟切莫如此,阿哥不是登徒子,那能一而再呀?”伸手來扶詠兒。
詠兒見呂渾把手伸了過來,又逃出兩三丈去,直到翻身上了座騎,才將雙手持住韁繩。呂渾也不好意思再問,拾起混沌鞭,翻身上駁,同詠兒一起往前行去。
二人又奔了一個時辰左右,雨落了下來。春天的雨雨滴不大,卻十分密集。呂渾仗著皮粗肉糙自然不怕,心裡卻怕淋壞了詠兒。但是大道兩旁並無避雨之處,呂渾憑著日益高明的騎術,站在了馬鞍上,手搭涼棚四下觀瞧。看見前方有座百餘丈高的山,山腳下似有一個村莊。呂渾附身坐下,對詠兒說道:“詠弟,前方三里處有一個村莊,我們不如暫時去那裡避雨,如何?"
詠兒“哎”了一聲,二人催馬疾馳,向村莊奔去。二人來到村內,頭一家是座大宅,粉牆黑瓦,高有三丈。二人越下座騎,躲到大宅門的屋簷下避雨。呂渾問道:“詠弟,衣服溼的厲害嗎?”
詠兒回到:"我穿的厚,只是面上淋溼了些兒,不似阿哥穿的單薄,一定很冷吧?”
呂渾顯得毫不在乎地說道:“阿哥穿的是不多,可是阿哥我皮厚!怎麼可能會覺得冷了?"
詠兒笑道:“阿哥,冷就說冷嘛!何必盡說慌話?”
呂渾不加思索地說道:”阿哥騙你幹嘛?阿哥真的皮厚……呃。。。。。。”心中突然想到手伸入詠兒懷中的情景、不禁結語。
二人正說笑著,大門“吱”地一聲開啟了,從裡間走出一個門房來,問道:“敢問二位,來此地是尋親、還是訪友?”
呂渾抱拳說道:"我兄弟二人只是在貴宅簷下避雨,待雨稍停便走,還望給行路人一個方便?”
門房“噢”了一聲關門入內。不一會,又把門開啟,對二人說道:“二位,我家員外請二位入內歇息。”
呂渾說到:“不勞你家員外費心了,我們在外避雨便可,稍稍就走。”
門房說道:“請二位莫與小人難做,還請入內?”
兩人見盛情難卻,便由門房帶入一間廂房內,一會兒又有丫鬟送來熱水巾帕、乾淨衣服,對二人說道:“請二位客人先漱洗換衣,我家員外在客堂等二位。”
呂渾抱拳謝道:"有勞了。”
丫環出去帶上門,等二人換好衣服出來,把他們引到了客堂。
第十五章 偶避春雨入李莊 員外相托尋華音
員外已經在客堂等候,見二人進來,一拱手說道:“二位客人請坐,几上以泡好了薑茶,請先飲用。”
二人端起茶碗喝下薑茶,呂渾抱拳說道:“員外,我兄弟二人只是路過此地,暫借貴宅的屋簷避雨就好,現在竟然勞動員外如此盛情,真是感激萬分!敢問員外高姓?”
員外拱手回禮道:“老夫姓李。不知兩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呂渾說道:“原來是李員外!不老李員外動問,在下叫呂渾,這是在下的兄弟叫刑詠。”
那有兄弟兩姓得?李員外也不多問,哈哈一笑道:“二為小兄弟來的真是不巧,時已過午,老夫還沒來得及吃飯呢!如果二位小兄弟不嫌麻煩的話,就陪老夫小酌幾杯如何?”
呂渾暗道:這李員外分明瞧出我二人尚未吃過午飯,說話卻又如此不著痕跡,倒是讓人欽佩!說道:“李員外如此說話,我兄弟二人自然恭敬不如從命。”
只一會兒,桌上便端正好了四冷四熱八個菜,外加一個砂鍋雞湯。李員外坐在上手,呂渾和詠兒分坐兩旁。自有丫鬟端著酒壺給三人斟酒,李員外舉起酒杯問道:“二位小兄弟可會飲酒?”
呂渾端起酒杯說道:“尚能喝得一二。”
詠兒也舉起了酒杯,李員外見二人都會飲酒,說道:“此酒為老夫親自釀製,來!二位小兄弟一起嚐嚐。”
三人互道一聲“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自由丫鬟再給三人斟滿。呂渾酒一入喉,就發覺此酒醇美無比,問李員外道:“員外,您釀製的酒不香不烈、卻入喉一線,直燒腹內。回味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