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的柴房給點了,常寧伯府足足燒了小半邊,好在是沒有出人命。”
黛玉聽了眼皮一跳,這已經到放火的程度了,再也不能用頑劣來形容了吧。
“聽說去年還把南安郡王府的小郡主推到了湖裡,幸好是夏天,但是小郡主也嚇了一遭,病了半個月,日後見到了世子,都躲得遠遠的。”雖然賈敏不在京中,但是近年來她身子好了一些,必要的時候還是會赴宴。那些夫人們平日裡也沒有多少消遣,八卦卻是傳的最快的。
“幾日前我才收到了你外祖母的信,就連你寶玉表哥兩個月前也被世子嚇過一次,才剛剛好了一些。只是怎麼突然間到揚州來了,真是奇怪。”賈敏嘀咕了一聲。
賈母和賈敏信來往還是頗為頻繁的,黛玉也沒有在意,便問道:“西寧王世子這樣,西寧王和西寧王妃不管一管麼,也太……”
賈敏搖了搖頭:“西寧王是今上的親侄子,今上對這個侄孫可是疼愛的緊,經常宣進宮裡。西寧王府又是國姓,是正兒巴緊的皇親國戚,今上又看中。把小郡主推進湖裡,西寧王妃倒是登門道歉了,只是南安王妃心中不甘,又攛掇著南安君王參了西寧王爺一本。結果今上反而把南安君王譴責了一番,說這點小事就鬧到朝廷裡來。南安郡王府尚且都這樣,更何況其他府上。西寧太妃又寵著他,西寧王也不許多說,久而久之這脾氣都給慣出來了。”
“那我今日不是得罪他了。”黛玉萬萬沒料到看著靠譜的一個小孩子,然是這樣的個性,早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了。
“咱們在揚州,倒是跟西寧王府沒多少交集,這暑氣又重,入秋前我就不帶你出府了。說起來我倒是想到了,六月十七不就是孟氏的三十生辰麼,我想著世子多半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到揚州來的,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