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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雙美花街小試刀歪打正著線索生

同一般,眼睛都給我擦亮了,好生伺候著!”何媽媽超對面一排鶯鶯燕燕們耳提面命道。

“媽媽您就放心吧!”眾姑娘嬉笑應下。

“我們上!”何媽媽一揮綠綢帕,一扭水蛇腰,率領露華苑眾精英姑娘推開了牡丹廳的大門。

“哎呦呦,三位爺,久等——噶!”

開場詞剛說了幾個字,入眼的場景就讓何媽媽噎住了。

身後的一眾姑娘也同時驚呆。

只見正對大門的隔斷蘇繡屏風上——正趴、趴著一個人!

但見此人,身形消瘦,一邊用手在屏風上細細摩挲,一邊口中嘀嘀咕咕:“哇,這扇屏風,哇,這繡工,細緻、漂亮、顏色正!至少三千兩銀子!”

貌似口中還在滴落某種透明液體。

嗯?

何媽媽與一眾姑娘臉皮隱抽,不禁望向領路的小豆。

小豆嚇得一個哆嗦,忙小跑上前,招呼道:

“大、大爺,姑娘們來了。”

“誒?姑娘?!”金虔猛一回頭,只見屋外一眾花枝招展的美貌女子皆用一副見到鬼的表情瞪著自己,忙用袖子擦了擦嘴,正色道,“跟咱過來!”

說著,就領著一個老鴇外加十五名姑娘繞過屏風浩浩蕩蕩進入內廳。

下一刻,露華苑眾人今夜第二次被眼前的景緻驚呆。

不同的是,首次是驚異,此次是驚豔。

但見屋內圓桌旁,面對面坐著二位黑衣青年,一個俊朗似月,一個華美勝畫,二人坐在一處,猶如無價珍寶,光華滿室,將這精心佈置過的廂房映襯的黯然失色。

一室寧靜,只能聽見眾姑娘們愈來愈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哎呦呦,瞧、瞧這二位大爺,真是人中龍鳳……”何媽媽一聲高喝打破了沉默,就好似發令槍一般,身後的一眾姑娘猶如破籠的老虎,下山的野狼,一窩蜂似地衝向了這二位公子,順便將領路的金虔擠到了一邊。

“公子,您想吃什麼啊?奴家餵你!”

“公子,我們露華苑的酒是最好的了,奴家給公子斟上。”

“公子,要不讓奴家用嘴餵你?”

“公子,春宵苦短,要不奴家這就伺候公子入寢?”

一時間火辣辣的挑逗話語熱騰騰溢滿整個房間。

白玉堂微一挑眉,身形一晃,移形換影,輕易避開眾女攻勢,毫髮無損。

展昭黑眸一掃,無形魄力壓迫飈出,令眾女便無法再近身半步,穩穩直坐。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逛窯子的高手啊!

圍觀的金虔在一旁暗暗點頭。

一旁的何媽媽卻是有些不樂意,嘩啦啦一甩手裡的嫩綠帕子,酸溜溜道:“哎呦呦,我說二位大爺,是不是瞧不上我們苑裡的姑娘啊?怎麼菜也不吃,酒也不喝,連這些如花似玉姑娘們的手也不摸一下?!”

“還真讓這位媽媽說對了!”白玉堂眯起桃花眼飄出一朵粉嫩花瓣,“我二人全因聽聞露華苑有位葉憐夢姑娘才貌雙全,才特此前來相會,媽媽卻怎派這些庸脂俗粉招待我們?!”

白玉堂話音一落,屋內頓時一片死寂。

一眾姑娘瞬間僵住,面色青的青、白的白,都不約而同望向自家的老鴇。

老鴇何媽媽更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半晌,才僵硬揮了揮手裡的綠帕子,咯咯笑道,“這位爺,您莫要說笑了,我這露華苑開了這麼多年,就從未聽過這個人!”

“沒有此人?”一旁的展昭端起茶盞,細細吹撇浮茶,“媽媽,你想清楚了?”

老鴇望了展昭一眼,但見這青年一雙黑眸宛若利劍一般,直射人心底,不由打了個寒戰,忙使勁兒搖了搖帕子,信誓旦旦道:“莫說我們露華苑,就是整個紅月鎮,也絕沒有這個人!”

展昭望了老鴇一眼,垂眸不語。

“沒這個人啊……”白玉堂軟軟往椅背上一靠,眨了眨眼,倜儻一笑道,“可惜啊可惜……”

何媽媽臉皮一抖,眸光一閃,唰唰唰向一眾姑娘丟出一串眼色。

眾姑娘立即心領神會,紛紛展顏媚笑,開始第二撥攻勢。

“哎呦,這位爺,我露華苑裡才情兼備的姑娘多了去了,您二位何必非要找這個什麼憐夢?”

“沒錯、沒錯,什麼憐啊夢啊的,哪裡有奴家貼心的好啊!”

“公子,奴家喂您喝酒!”

“公子,奴家給您夾菜!”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