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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鬼影重重滅月現紅衣染魔天地驚

四平八穩。

再塞一顆!

白玉堂依然睡得昏天暗地。

金虔鼻尖開始冒冷汗。

咋回事?!咱特製的解毒丸居然無效?話說這白耗子之前不是吃了萬事大吉丸嗎?怎麼也能被迷倒?!這、這這到底是什麼迷藥啊?!竟然連咱的解藥都無效?!這不科學啊啊!!

正當金虔一籌莫展之際,就聽周遭突然又響起尖銳嘯聲,金虔抬眼一看,頓時大驚失色。但見餘下數名鬼影又如適才一般,紛飛亂舞,飄出數百道詭異白影,如同迷障一般幾乎遮住整個夜空。

半空中紅影微微一滯,倏然急旋,猶如一條火龍,在鬼影中翻滾燃燒,劍芒裂電,化做萬千鋒刃,閃亮夜空,銀光所及之處,血肉橫飛,慘叫淒厲,不過喘息之間,空中便又墜下三道鬼影,血漿飛濺。

“額滴天神啊啊啊!”

金虔被這場景刺激得頭髮森森亂豎,手下也下了狠,掏出一顆臭鼬彈就塞到了白玉堂的嘴裡。

就見白玉堂嘴裡“噗”得一下冒出一股黃煙,一股惡臭瀰漫開來,饒是金虔迅速閉氣扭頭,仍是被燻得咳嗽噴嚏不止。

幸是這一燻總算有了效果,不到三秒,就見白玉堂骨碌一下就坐直身形,一陣咳嗽乾嘔。

“咳咳!咳咳咳!嘔——”

“百舞業,達師不喵啊啊啊啊!!”

(友情翻譯:白五爺,大事不妙啊啊啊啊啊!)

金虔一把抓住白玉堂手腕,眼淚鼻涕糊成一團,口齒不清嚷嚷道。

“咳咳、咳咳咳……什麼?”白玉堂眸光渙散,面色鐵青,顯然被那顆臭鈾彈燻嗆得有些神志不清。

“咋大人啊啊啊啊啊!!”(展大人啊啊啊啊啊!!)

金虔一手指著半空,一隻手狠力撕扯白玉堂的袖子,眼看就要將白玉堂的袖子扯斷了。

“啊?!”白玉堂青著臉抬眼看了一眼,突地額頭一條,驟然跳起身,驚呼道,“貓兒!”一雙利目望向金虔,“怎麼回事?!”

“咳咳……那個……啊呀,總之展大人好像走火入魔……白五爺您先把展大人弄下來,咱好幫展大人看看啊!”金虔一抹鼻涕,急聲道。

“什麼?!!”白玉堂霎時大驚,抓起畫影寶劍足尖一點,白影就好似驚電一閃迎了上去,飆至紅影身側,清利喝聲直衝雲霄:“貓兒!!展昭!!”

可那紅影卻如眼盲耳聾,竟視眼前的白玉堂為無物,好似狂了一般,劍勢盤旋,只顧朝著最後一隻鬼影瘋狂刺削。

“展昭!”白玉堂心急如焚,也顧不得許多,身形飛掠至屋頂紅影旁側,畫影橫攔巨闕,“展昭,你醒醒!”

劍刃相擊,嗡鳴錚響,激起耀目火花。

巨闕劍勢一頓,突然反撩而上,飆狂劍風猶如狂卷,冷森森朝著白玉堂面頰襲來。

電光火石之間,白玉堂驟然斜掠身形,險險避開這一劍,雪色衣袂被劍風斬裂,如秋葉般直直墜下。

“展昭!!”無暇白影急速折轉,畫影一劍橫來,如閃電般直逼巨闕劍鋒,“你醒醒,我是白玉堂啊!!”

嘶喝呼聲和兩柄寶劍交接鏗響混在一處,響徹夜空。

白玉堂眉頭緊擰,桃花眼暴出紅絲,滿面焦急望著眼前紅衣人。

夜風急掠,吹開遮天血煙,一抹銀色月光透雲而出,漸映清晰展昭面容。

“展——”白玉堂心臟劇烈一跳,腦中鳴響亂炸。

俊逸容顏似蒙上皚皚冰霜,蒼白冰冷,毫無生氣,清澈黑眸若沁入腥紅兇血,赤煉凝煞,太陽穴周遭肌膚之下隱隱暴出青筋,猶詭異紋身蜿蜒彌散至額頭眼角。

蒼冷月色下,展昭一身紅衣浸血滴紅,巨闕劍刃沾滿血肉,竟似鬼獄凶煞。

“展……昭……”白玉堂薄唇微顫,驚亂之間,手中寶劍不覺一鬆。

就在這一鬆之瞬,展昭倏然蕩飛畫影,劍刃一抖,銀芒飲血流動似魔,凌空旋飛而出,霎時撒出一片血光,將躲在屋頂陰影處的最後一名奄奄一息的鬼影死死罩住,殺氣如電貫下,那鬼影淒厲慘叫一聲,好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墜落。

紅影猝然拔地而起,好似血煙一般直追那墜地鬼影飛出。

白玉堂猛然回神,定眼一望,霎時驚出一身冷汗,足尖一點,猶如閃電一般直追展昭身形飈出,口中急聲高喝:“小金子,快讓開!!”

再說金虔,眼睜睜看著白玉堂和展昭在半空交擊兩次,卻是毫無作用,急的是滿頭汗珠子亂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