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在天龍寺,那法善和尚還要舉辦一場天魔舞。”
“嗯,既然如此,我便去查探一番,在做計較,你等暫且在觀中修行!”
朱剛烈微微沉吟了下,心中也有了一個計較,這和尚到不足為懼,倒是這所謂的天魔舞,自己倒是要查探清楚。
前不久才從大師兄那裡得知域外天魔一說,心中對這天魔到有些忌憚。
說道的時候,朱剛烈起身離開了這紫雲觀,準備去檢視一下這所謂的額天魔舞。
起身的時候,貝葉香雲化作的道袍輕輕一變,化作了一襲長氅,朱剛烈也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這一變化讓一旁的小道統羨慕不已,眼神望著自己的師傅問道:“師傅,我什麼時候才能有這種本事啊?”
烏風寵溺的摸了摸這道童的頭,笑著道:“這些都是門中可得長生之人,有通天徹地之能。
你的資質絕佳,日後也一定會成為這樣的人,不過要好好的修行!”
朱剛烈不知道自己這一番變化到引出了日後一場因果,這個時候已經走出紫雲觀,來到了天龍寺上。
這天龍寺到是廣闊,一尊約有百丈的佛陀像矗立在廣場上,四周無數的信徒叩拜著。
朱剛烈看著這尊佛像,淡淡的瞅了下,一絲佛力沒入其中,牽扯出一股龐大的香火願力。
讓朱剛烈好不歡喜,趕緊將他們牽扯進青陽古燈中,不過倒也沒有做的過分,免得引起了那法善的注意。
在這佛像一下,朱剛烈停留了半日後,隨著夜幕的降臨,一隊隊官兵開始清場,一座巨大的高臺擺上來了。
只是這些官兵來到的時候,卻好似沒有發現朱剛烈一般,任由其站在佛像下。
夜幕落下的時候,巨大的佛陀像上出現一片淡淡的佛光,將整個廣場照亮,也將這佛像承託的神聖之極。
朱剛烈則淡淡的看了下,顯露出一絲哂笑,這和尚倒也好笑,將六字大明咒刻在這佛像後面。
不過這番異象倒也讓很多信徒更加虔誠起來,隨著光芒萬丈的佛光中。
片刻後,朱紫國眾人全都到了這天龍寺中,一位位達官貴人盤坐在下方,朱剛烈也徑直坐在一處。
片刻之後,高臺上,很多頭髮梳成多條髮辮,戴象牙佛冠,身披瓔珞,穿著大紅綃金長短裙、金雜襖、雲肩、合袖天衣、綬帶鞋襪等衣衫的女子,走上高臺。
這些女子充滿佛教氣息而又綺豔無比。
領舞者手執鈴杵奏樂,其他人則手執加巴剌般之器。
看到這些器皿,朱剛烈眼睛一眯,一眼便看出這些器具竟然是一個個頭蓋骨煉製而成。
類似法器和符器之間,散發著淡淡的邪魅氣息。
這些飛天舞蹈之時,淡淡的梵音響起,灌入人的耳中。
這些梵音配合著這些舞姿讓人心神迷惑,漸漸陷入一種興奮,虔誠,甚至是瘋狂的境遇。
朱剛烈淡淡的掃了四周,看到很多人已經眼神迷離,神色癲狂,一些人甚至是手舞足蹈。
朱剛烈輕輕嘆了口氣,也不去理會,目光望著上面的那些所謂飛天,漸漸凝重起來。
這一支天魔舞只怕是贊佛所用,卻被那法善變成了迷惑人的心智之舞。
不過這卻對自己無效,不說自己如今的修為,便是那佛門法訣,自己也證悟了一識。
而且這些所謂的飛天也多是普通人,沒有多少修為,不足為懼。
在朱剛烈打量的時候,高臺上的女子紛紛望向朱剛烈,下方眾人也只有這朱剛烈清醒不已。
這下更是加大了魅惑的程度,想要引動朱剛烈的心神,讓其也拜入這天龍寺下。
“罷了!”
朱剛烈也懶得在看了,袖子一揮,一股勁風揮灑而去,將高臺上的這些群女子直接刮飛出去。
“何處邪魔外道,敢到佛爺這裡搗亂!”
這些女子沒有飛遠,一個巨大的佛光閃耀而出,將他們都接住,一個身披著白色僧衣,手中握著一串佛珠,託著一個金色缽盂的年輕僧人緩緩走出來。
“你便是那法善吧?這朱紫國是我道門庇護之地,我道門不禁你佛門傳教,你為何傷害我道門之人?”
朱剛烈掃了下這個和尚,冷冷喝道。
“那裡來的牛鼻子,老僧乃是天星禪師的坐下弟子,來此地傳教乃是爾等福氣,還不速速詭異我門!”
這法善冷冷一笑,手中的缽盂散發著道道的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