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長,我是侯景,又來給你送飯了。”
夜幕降臨下來的時候,一個少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稚嫩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新奇。
聽到這聲音,朱剛烈淡淡的笑了下,這個少年是侯府的小少爺,每ri親自給自己送飯食,行事也頗為恭敬。
對於他和這侯府的心思,朱剛烈也知曉,不過卻不願意去理會他,自家修煉都顧不及,哪有什麼功夫去指點別人。
不過朱剛烈也沒有寒了這侯景的心,畢竟還要在這侯府中修煉,所以便讓竇泰傳授他一些凡俗武功。
而這侯景也很是受用,平時也頗為自得。
而現在這召神塔已經祭煉成功了,自己靈力也恢復了,也該是離去的時候,便笑著道:“侯景,我不ri就要離開,你也不用前來送飯食了。”
“仙長,你要離開了?”
侯景頓時慌亂起來,帶著一絲驚慌道,讓朱剛烈有些疑慮,輕皺著眉頭道:“我傳你的世俗武功,認真修煉,ri後也能強身健體,有護身之力。”
朱剛烈說道中,便推開了房門,準備離開這裡。
這裡的天地元氣雖強於其他地方,卻也摻雜太多的世俗之氣,駁雜不堪,用來修煉還可,如果要來修煉第九顆靈力,卻是不夠。
否則第九顆靈力就會雜亂不純,影響ri後的修為。
“仙長,我侯府中來了兩個道姑,聽說仙長在府邸中,已經在大堂中,說要見一見你。”
侯景說道中,眼神閃爍,帶著一絲驚慌,也帶著一絲猶豫,更是不敢在看向朱剛烈。
看到這侯景的表情,朱剛烈眼神一寒,手中輕輕一點,一股難以匹敵的壓力將侯景直接壓倒在地,冷聲喝道:“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仙長,這兩個道姑說你裝神弄鬼,那所謂的惡鬼是你弄出來,來我家是有所圖謀。”
侯景面sè發白,斷斷續續的將事情說道出來。
“兩個道姑?”
朱剛烈不由想到了那幻波池的易靜和元紅兩人,該不是這兩個人追到了這裡吧,當下不由生出逃遁之心,畢竟這兩個人實力比自己強的多,更是有一件逆天的寶符。
只是這心念一動的時候,目光所及的地方出現了兩個女道姑。
看到這裡,朱剛烈微微鬆了口氣,這兩個女道真倒不是那幻波池的女子,而是兩個女冠。
這兩名女子,年紀也不甚大,長者不過二十七八年紀,少者也有二十二三。
俱是長身玉立,一身白sè道袍,不施粉黛,卻肌膚如玉,自有一股馨香之氣襲人。
年紀略大的那位,臉上雙眉入鬢,鳳眼含威,纖纖如修束的腰上插著一口連鞘短劍。
年少的一個,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慵懶倦sè,但是偶爾雙目一掃,眼神竟然說出不的明亮。
“你便是那裝神弄鬼的野道吧?”
年少的女冠一改慵懶之sè,眼神一翻,冷冷的看著朱剛烈,神sè不善,身上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威壓,讓朱剛烈面sè不由一變,知道眼前的女冠,修為遠在自己之上。
“這位道友,我們是天音門的弟子,這是我的師妹侯秀風,貧道晏寒秋。
這侯府乃是我師妹出家之前,在俗世的家族後人,還請這位道友離去這裡,莫要作那誆騙之事。”
年長的女冠目光帶著淡淡的威風煞氣,輕輕掃了下朱剛烈。
聽到兩人如此說法,朱剛烈也不氣惱,腦中快速思慮起來,自己與那麻山老道交談中,談到神霄道的時候,倒是隱約聽說這天音門似乎和神霄道交好,當下眼睛一轉,嘿嘿一笑道:“貧道是神霄道冰魄道人的記名弟子,只因為路過這裡,觀這侯府有聚攏天地元氣之妙,便在此地休憩幾ri罷了,兩位女冠想必誤會了!”
朱剛烈笑道中,伸手將冰魄道人留給自己的那一張符篆取出來,輕輕晃了晃,想必這天音門會賣神霄道幾分面子,雖然自己只說是記名弟子,但是也必定不會太過為難自己,此時正好扯虎皮,拉大旗。
倒不出朱剛烈所料,兩人看到這符篆之後,面sè微微變了變,年少的女子雖然仍然有些不忿,不過卻不在橫眉冷對。而年長的女子面sè也柔和了許多,輕笑道:“原來是神霄道的師弟,你我兩派自古交好,倒是我魯莽了,只是不知師弟為何留在此地?”
晏寒秋笑了下,輕輕問道起來。
“不瞞晏師姐,師弟喚作朱剛烈,是師傅前往青丘國的路途中才收下的弟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