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身,這讓朱剛烈隱隱有些忌憚,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示弱的時候,正是拉大旗扯虎皮,伸手一晃,玄鐵大印顯露而出。漂浮在頭頂上,嘿嘿冷笑道:“老和尚言過其實,吾師兄弟三人可是東華仙人的記名弟子。嚴格來說也算是太清一脈。老和尚難道要汙衊道祖麼?”
朱剛烈冷笑的看著老和尚,羊力大仙和鹿力大仙也斜著眼睛看著老和尚,露出冷笑起來,伸手一晃,呂洞賓給自己兩人的法器也顯露而出。
其實朱剛烈這次是真的拉大旗了,自己三人只是得呂洞賓的重視,嚴格來說還不能算是記名弟子,只能瀕臨記名弟子罷了,與那太清聖人更是八竿子也打不著了,不過現在到可以用來嚇嚇這老和尚。
這老和尚感覺到三人身上散發出的法力氣息和法器上沾染的力量頓時一驚,這老和尚對呂洞賓可是認識的,就算不認識,也感受到太清法力的氣息,這一下到不好以強力鎮壓了。
但是這車遲國是東勝神州和西牛賀洲的交界處,也可以說是佛門眺望東勝神州的牆頭堡,不容有失,如今東勝神州是道門的勢力範圍,但是須彌山對龐大的東勝神州充滿了渴望,對這個牆頭堡更不能用任何閃失。
看到這三妖,老和尚也不由沉思起來,難道道門對佛門的作為已經產生不滿了,還是因為這三妖自行其是,一時間老和尚心中也交雜不已,現在看來也只能鬥法將他們鬥敗了。
只是自己必須小心謹慎起來,自從擊敗那四個修煉邪魔外道佛法的人帶著十萬多信徒前來傳法後,很多師兄弟返回西方,準備稟報須彌山這東勝神州出現了特殊的佛法,還有些師兄弟要從各自的佛國之中喚來佛兵,剿滅那所謂的大乘佛法。
當下對著國主道:“既然如此,老衲願意和這三個道人鬥法祈雨,誰若敗了,便離開車遲國。”
“如此甚好,那便依據大空禪師所言,今日便在這裡鬥法祈雨,誰能求來雨,就封誰為國師。”
車遲國國主雖然看不懂這些人誰是有神通之輩,但也不傻,只要這些人能夠為車遲國緩解大雨,給自己帶來好處,便讓誰當國師。
“好,我師兄弟三人便來求雨,為國主解憂。”
朱剛烈哈哈大笑起來,面色一動對著面前的大空禪師道:“是禪師先求雨還是吾等先求雨?”
“自然是老衲。”
老和尚冷冷的看著朱剛烈三人,透著不屑和譏諷,伸手在地上一指,一個土臺緩緩的升騰起來,化作一個高臺,老和尚盤坐在地上,口中輕輕念著經文,一個個開悟了佛識的和尚走到高臺四周也跟著唸叨起來,
整個高臺頓時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飛入了虛空之中,一時間天地驚雷炸響,這讓朱剛烈三人微微變色。
“這老和尚竟然有些手段。兩位師弟我們也施法吧。”
朱剛烈冷冷一笑,盤膝在地,法相從肉身之中飛出,在虛空化作一團雲霧,倏地一下就爆散開來,將整個車遲國皇宮四周全都籠罩起來,一時間這車遲國國主看到虛空的烏雲竟然消散起來,重新變得晴朗起來。
而鹿力大仙也暗中將自己放出自己鎮壓的旱魃,一時間整個天地被一股巨大的火焰力量籠罩著,在幻境之外的雷雨天象也瞬間消散開來,片刻之後,任憑這些和尚如何唸經,如何施展法術,也無法降下一星半點的雨水,一時間讓這些和尚焦急起來。
幾個和尚甚至飛了起來,想要到空中檢視,只是大空和尚看著朱剛烈三人頓時惱怒起來,暴怒道:“你三人竟然如此卑鄙,施展這等手段,老衲今日就運轉神通,搬運大湖之水,讓爾等見識何等叫做神通。”
大空和尚怒吼起來,腦後旋轉起來數道金光朝著四周而去,看來去尋找河水,只是羊力大仙嘿嘿冷笑著,因為這車遲國本就乾旱,而更遠處的湖水早就被他的冰蛇給吸食一空,那還有什麼湖水讓其搬運。
“國主,這些和尚求雨不利,還是讓吾師兄弟三人來吧。”
朱剛烈的法相飛回肉身,對著國主笑著說道,羊力大仙和鹿力大仙也是一臉的得意,暗道大師兄的腦袋夠聰明,若不是大師兄只怕也無法如此順利了。
車遲國國主面色有些為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些佛法大師年年求雨都成功了,為何今日卻失敗了,可是這車遲國卻等不得了,必須要降下甘霖才可。
“國主,黎明百姓可等不了啊。”
朱剛烈繼續說道著,讓國主不得不點了點頭,得到了這國主的點頭,朱剛烈頓時一喜,也一點大地,出現了一個高臺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