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峰了。
這冰魄峰的朱剛烈如今敢叫板劍首峰,雖然不至於被擊殺,但是也可能被鎮壓的命。
想到這裡,一些人便懶得理會了,都覺得朱剛烈是在外面呆久了,狂妄自大了些。
一些劍首峰的弟子飛上虛空,或是冷笑,或是嗤笑,冷冷的看著朱剛烈,這些人中一個揹著長劍,披著長氅的年輕道人走上前來,對著朱剛烈冷冷一笑:“在下遙遙子,數年前踏入了二品金丹之境,不知道師弟是何種境界,只是我勸你還是不要發瘋的好,速速離去,免得治你一個喧囂之罪,那滔天大河下的泉眼,如今可是空了。”
朱剛烈冷冷的看著這些劍首峰的弟子,有外門的,也有內門,那言語的則是一個成就金丹的真傳弟子。
朱剛烈此時心頭憤恨,掃了下這些人一眼後,手中的大自在鍾輕輕一晃。
咚!咚!兩聲巨響之中,那些外門弟子直接被震碎了法器,掉落進下方的大河之中,至於生死,朱剛烈則懶得理會了。
“法寶!”
那原本呼喝的劍首峰真傳弟子面色大變,口中一喝,便要轉身逃走,只是一尊巨大的青銅巨鍾直接籠罩而下,這道人反應的也是極快,背後的飛劍唰的一下出鞘,腳踏禹步,雙指並劍,一道驚雷化作劍形轟在大自在鐘上。
看到這遙遙子的反應,朱剛烈不屑的一笑,手中猛地一按,大自在鍾晃動起來,將整個劍形閃電震碎,而那遙遙子也被大自在鍾直接鎮壓了進去。
“師伯難道就要找這些晚輩來應付弟子麼?”
朱剛烈託著大自在鍾後,口中輕喝,渾身一顫,一座橫隔方圓數百里的巨大雪山出現在虛空之中,一條磅礴的大河環繞著雪山。
在這雪山之中,無數的陰陽葫蘆閃爍著道道劍氣,一座巨大的黑色橋樑一頭搭在大雪山上,一頭沒入虛空,不知道踏破了多少時空之地。
這巨大的雪山帶著無匹的威嚴朝著下方的劍首峰碾壓而去,使得整個劍首峰的大陣在第一時間催動起來。
“法相?”
“天地法相!”
“怎麼可能,這冰魄峰竟然又出現一個法相境界的強者。”
望著虛空之中橫隔在天地間的巨大雪山以及那古怪的黑橋和陰陽葫蘆,整個神霄派的弟子都震撼不已,抬頭看著這空中巨大的法相。
“絕品法相!”
一些元神之人望著虛空的法相,目光中透著震撼之色,那劍首峰的抱劍子看到虛空中碾壓而下的巨大的法相,面色一冷,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無法圓滿解決了。
身形一晃,手中一揚,一柄渾身盪漾著雷電的巨劍嗖的一下破開虛空朝著朱剛烈所化的大雪山轟殺而來。
“神霄劍,師伯一介元神至尊,難道對付弟子還要用劍首峰的鎮山法寶麼?”
在這神霄劍帶著無匹的雷罡震殺而來的時候,朱剛烈冷冷的譏諷著,巨大的雪山輕輕一晃,化作一個三頭六臂的巨**相,這法相披著永珍圖所化的道袍。
六個手臂分別託著大自在鍾,陰陽葫蘆,元陽尺,另外三個手分別託著劍氣形成的陰陽葫蘆,一座黑色的橋樑,掛著一條湧動的波濤大河。
這巨大的法相面對著衝擊而來的神霄劍六個手臂狠狠一晃,大自在鍾直接撞擊而下,將這神霄劍的威勢直接擋住,兩件法寶在虛空對碰撞,互不服輸。
“去!”
朱剛烈伸手一揚,永珍圖在虛空快速變大,化作一道流光去圍困那神霄劍。
“兩件法寶?”
神霄派的其他眾人面色皆是一變,無論元神之輩還是更高層的修者無不震撼之色,這法寶可不是普通之物,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真仙之輩,集合數億年份,也未必能夠祭煉出一件法寶。
這冰魄峰的小弟子在外遊歷數百年,竟然得到了兩件法寶,這乃是絕大的機緣,讓所有人不得不看重了朱剛烈。
見到神效劍被阻,抱劍子面色一變,眼簾之下透著一絲無奈,也帶著一絲滄桑,雙指並劍準備催動神霄御雷劍法,鎮壓朱剛烈,只是雙指在虛空抬起來後,又悄然的落了下去。
而劍首峰的弟子卻不罷休了,全都飛射而出,在虛空之中或是催動道兵,或是催動劍法。
一時間兩個金丹弟子,數個歸一境界,數十個附體境界內門弟子,數百外門弟子在虛空之中佈下重重大陣,這一股勢力足以毀滅一個小門派,這組成的大陣讓普通人足以驚恐起來。
不過朱剛烈看了下這些人,卻沒有看到傲雪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