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緣閣裡的相親專用畫卷嗎?”金虔探頭一看,就道出了畫卷的來歷。
“聚緣閣?!相親?!!”白玉堂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桃花眼都瞪成了紅燈籠,一副被燒了尾巴的炸毛模樣,“大、大嫂,你、你你要讓我去相親?!!”
“是啊!”盧夫人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回道,“五弟你天天毛毛躁躁的,一點定性都沒有,如今看來,也只有給你娶個媳婦才能管住你這野馬性子了!”
“誒?!!”金虔一旁怪叫,就連展昭都露出一個驚詫的表情。
“不、不是……這、這個,大嫂,五弟我年紀還小……”白玉堂舌頭有點打結。
“小什麼小?!五弟你今年二十有三,若是常人家裡,娃都滿地跑了!”盧夫人挑眉。
“五弟我如此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江湖上仰慕我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五弟我實在不需要相親啊!”白玉堂二次防守。
“哦?一千?八百?”盧夫人抱臂冷笑,“那你到倒是正經領回來一個給我看看啊?”
“那、那個……”白玉堂急出一腦門冷汗,“我若是出去相親,這若是傳了出去,五弟我……”
“傳出去更好,誰家有好姑娘都領過來讓我看看,反正,這親,你是相定了!”盧夫人柳眉一豎,一錘定音。
白玉堂急的團團亂轉,眼梢一掃,正好看見在一旁看熱鬧正看得開心的金虔,立即一記桃花眼刀射過去:“小金子,還不來幫忙?”
金虔一個激靈,眼珠一轉,開口道:“盧夫人,這種事,還是讓白五爺自己——”
“金虔。”一股寒氣嗖一下擊中金虔的後腦勺。
金虔身形一震,赫然挺直腰板,言之鑿鑿道:“所謂人生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盧夫人乃是白五爺的長嫂,所謂長嫂為母,這婚姻大事,白五爺自然要聽盧夫人的!”
“小金子!”白玉堂一口銀牙咬得咔吧吧直響。
“嘿嘿——”金虔乾笑,暗道:白耗子,咱也想幫你啊,可惜身後那隻貓兒不讓咱幫你……寧得罪一窩耗子,不能得罪一隻貓兒啊!
“嗯,還是金校尉說得有道理。”盧夫人十分滿意朝金虔點了點頭,又朝白玉堂一瞪眼,“三日之後,你給我拾掇乾淨了隨我去浮白居相親!”
“三日之後?!”白玉堂發出好似被勒住脖子的公雞嗓音,“大、大嫂,不必急於一時吧……”
“怎麼不急?”盧夫人杏眼圓瞪,“三日之後就是乞巧節,正是相親的黃道吉日!”說到這,又朝金虔一笑,“金校尉你說是不是?”
“沒錯、沒錯!”金虔眯起細眼朝白玉堂嘿嘿一笑,“白五爺,這七夕乞巧節對於女兒家來說那可是一等一重要的日子啊!若是在這一日,白五爺您相親的時候能送姑娘幾個小禮物,再陪人家逛逛街,吃吃飯,然後再選一個幽靜的河邊送幾朵小花,哎呀呀呀,五爺,您的終身大事定能一舉拿下!”
“小金子,你給我閉嘴!”白玉堂幾乎暴跳如雷。
“哎,五弟,金校尉說得很是在理啊!”盧夫人笑得花枝亂顫,一把揪住白玉堂的耳朵,拖著就走,“走走走,五弟,今日大嫂就好好給你講講如何討姑娘歡心——”
“大嫂!大嫂!你放過我吧!我不去啊啊啊啊!!”白玉堂慘烈的喊叫聲盤旋直衝雲霄。
“嘿嘿嘿,想不到白五爺也有今天……嘿嘿嘿……”金虔望著白玉堂的背影樂的是各種幸災樂禍,卻是沒發現站在自己身側的展昭正定定望著自己,一臉若有所思。
“乞巧節……”展昭雙唇中輕輕吐出這三個字,籠罩著金虔的眸光柔和若水,朦朧醉人。
*
七月初六,申時一刻,
汴京朱雀街“綺羅軒”的張掌櫃正在恭迎一位他做夢都想不到的客人。
“展、展大人您能大駕光臨小店,當真是令小店蓬蓽生輝啊!”張掌櫃一臉緊張、亂搓雙手,喜笑顏開對來客道,“不知道展大人來小店,是想買點什麼啊?”
來人一身素藍長衫,星眸玉面,正是開封府的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
此時,向來沉穩冷靜的展大人卻是有些猶疑,目光略有躲閃,看得對面的張掌櫃很是疑惑。
“展大人,您來小店有何需要?”
“掌櫃的,聽說你這是汴京城裡最好的羅衫店鋪?”展昭掃了一眼店鋪裡羅列的各類衣衫,問道。
“那是大家的抬愛、抬愛。”掌櫃笑道。
“那——這裡可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