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後,從沒栽得那麼慘。
果真,他才勉強走個幾步,就被人從背後摟住,死命地往雕花圓桌上壓。
「啊!我受不了了,原來你喜歡玩這種的!我還以為你是第一次,不想太暴虐的,原來你喜歡強的!」
自己的股穴被人挖得大開,漠玥痕聽到後頭窸窸窣窣像是掏東西的聲音,他的神色一白,後頭立刻有東西頂上。
再也沉不住氣,漠玥痕放聲大叫!
這叫聲似乎讓男人嚇到了,男根軟了下,沒多久門外也有人衝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
來者有兩人,帶頭的身穿一身絲綢藍衣,從服飾看來似乎也有點身分。漠玥痕一時間也顧不了許多,就撲往那男人身上哭喊著。
「那、那人要對我……」
不用懷疑,眼淚全都是假的,但此時不哭更待何時?難道要等到被人上了再來咬手帕?去他的那才不是他漠玥痕的個性!
「到底怎麼一回事?」輕柔的聲音響起,那人扶起漠玥痕芙蓉般的臉蛋,驚愕於這張臉的美麗與純真。
怎麼回事?這種事情不要問他,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回頭還想問襲菊湘這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他一醒來就有男人想要……
可惡的御主,口頭上吃吃豆腐也不行,竟然還真想害他後庭失守!咬著貝齒,漠玥痕沒好氣地在心裡編派襲菊湘的不是!
緊抱著眼前救命的浮板,漠玥痕狀似哭得抽抽噎噎,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那藍衣人似乎不習慣與人親近,尤其是全身光裸又極為純真的美男子,他的身子略略僵硬,臉上浮起一抹異色。
那恩客看著兩人詭異的神色,突然間惱怒地大叫:「這麼看著我幹嘛?我又沒做什麼!我、我付了銀兩,你們提供我小倌,是你情我願的生意,如今你們倒是該給我個交代!」明明花了大錢,還被這樣冤枉及屈辱,男人羞忿地穿整衣飾。
藍衣人似乎這時才想起這地點的不對,他低頭看著那水汪汪的大眼泛著屬於稚子的青澀與憂懼,不自覺地收緊環抱的手臂,憐惜起懷中人。
「我不記得我們這兒有這樣的小倌。」
「你又是什麼人?憑什麼這麼說!」聽他篤定的口吻,男人不悅地說。
而一旁一直看戲沒發聲的人終於搶到發言權,涼涼地道:「就憑他是雪娥坊老闆之一──蘭珀。」
聽到這答案,漠玥痕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從他開始接任務之後,他從沒這麼狼狽過!漠玥痕終於知道自己這身的狼狽是從哪兒來了……
襲、菊、湘!
在送來當家紅脾賠罪、跟客人解釋不下百遍後,客人終於勉強地應了聲,抱著當家紅牌回床帳裡溫存去。而今只剩的問題便是……
蘭珀皺起好看的眉頭,心裡坦蕩地望著眼前憂懼不安的少年。
「你喚什麼名?」
「漠玥痕。」他大大方方地報上真名,反正他從沒做過臥底的工作,平時出任務殺人時哪有時間自我介紹?閉著眼睛砍上幾刀就說再見了,連腦都不用使,多方便!既然名字沒有傳出去,他現在也就用不著花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