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
那淒涼的慘叫聲令在場的官員臉色微變,在黑衣人咬舌自盡之前,齊蒼的快速卸下那黑衣人的下巴,手上的勁道卻是沒有鬆開分毫,“說……”冰冷至極的嗓音,鋪天蓋地的陰冷殺意像是要將人活生生壓迫而死。大手拎起那黑衣人軟綿綿的手走出了大廳,所有的訊息他一人知曉便好,楚墨和李鈺以及李彌跟了出去,其他人都依舊留在大廳之內。
黑衣人臉色慘白的可怖,劇烈的疼痛讓那張面容變得猙獰扭曲,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鑽心的疼痛,在五臟六腑在所有筋脈裡徘徊不斷,不會致命,卻會痛得讓人失去理智。高大的身軀因為劇痛的緣故蜷縮成一團不停的顫抖著,原本眼底的狠戾和決然也被劇痛折磨的只剩下求死的絕望,混沌不清的聲音因為下巴被卸掉而說不清楚。
李彌從未將軍如此冰冷暴怒的一幕,當下眉目微蹙,楚墨臉色有些難看,卻是知曉若然是牽扯到夫人的事情,只怕更加瘋狂的事情將軍都做得出來,當下將那黑衣人卸掉的下巴復原,“想死的乾脆點的話最好不要有所隱瞞。”
“天險,在天險……”黑衣人已經痛得神志不清,只要可以解脫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李彌,帶幾個人跟著我出京。楚墨,帝都的事情你全權處理……”齊蒼冷冷丟下一句話,鬼魅般的身軀快速朝著馬廄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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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敵誘:戀已成傷(4)
“將軍,只怕此事有詐,天險地勢險惡,是聞名的一線天之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若是貿然進入。(請記住我們的,卻見齊蒼一言不發的朝著馬廄的方向快速而去,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朵朵在那裡。”齊蒼腳下的步伐愈發的快了起來,聲音暗啞低沉,有沒有危險他比誰都清楚,但是朵朵在那裡,他沒有選擇。
“將軍,此事分明就是個陷阱,將軍府守衛如此森嚴,若不是……”後面的話被齊蒼那冰冷的眼神冷冷一瞪硬生生的咽回肚中。若不是那女子自願離開,在大廳內,在齊蒼的眼皮底下,豈會有人有那個能力將她帶走。
高大的身軀翻身上馬,墨駒揚蹄而去,李彌挑選的幾十個人都是齊蒼的身邊的心腹,當下面面相覷了一眼,咬了咬牙快速跟了上去,只求那女子當真是被納蘭子畫的餘黨強行帶走,而不是……她背叛了將軍,若然如此的話,那真是該死。
夜風急,打在臉上生硬的疼痛,納蘭子畫一行人早已放棄了行走的慢的馬車,千里馬一路狂奔直朝著目的地的方向而去,懷中的朵朵被點了昏穴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從帝都到天險將軍十二個時辰,那時候天已經大亮,齊蒼的兵馬全部被牽制在前線與他殘餘的兵力相較,李彌和李鈺不在,李若一個人倒也不足為俱,至少可以拖延到成不了齊蒼的救援,算算時辰,這個時候齊蒼也應該已經追上來了。
大手不由得緊了緊懷中的女子,朵朵,你終於要是我的了。(讀看看吃痛的加快了速度。
翡翠閣內,李離一臉慵懶的斜倚在軟榻之上,神態慵懶的好似貓兒一般微眯著眉目,麝香瀰漫,有一口沒一口抿著杯中的薄酒。便在此時門被重重的推開,驚得李離手中的酒水濺出打在素白的衣袍之上留下淺色的汙漬。微微抬起頭顱,卻在見到來人時眼底浮起一層淡淡的詫異,“李鈺,我怎麼不知曉你何時習得了翩翩這魯莽不喜敲門的性子。”10831770
李鈺的臉色陰沉的可怖,將軍府中都是舉足輕重之人,楚墨必須留在那裡主持大局,袖中的大手緊握成拳。
“何事?”李離臉色凝重了幾分,他可是知曉今日皇帝帶領百官在將軍府設宴,身為陪坐的李鈺怎麼可能會有時間來這裡。
“將軍去了天險。”一字一句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
“發生了什麼事情。”李離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顯然那天險的惡劣他也知曉的清楚,一旦進入,幾乎無人可以逃生而出。
“納蘭朵朵被帶走了,被納蘭子畫的人帶走了。”李鈺一拳重重打在茶几之上,桃木做的茶几瞬間四分五裂。
李離捏在手心裡的酒杯瞬間化為粉末,正欲說話,窗外一陣翅膀撲騰的聲響,一直墨色的鳥兒無聲無息的落在李離的手上,李離取下那鳥腳上的信紙,看了之後那本就鐵青的面容瞬間黑了。
“暗閣的訊息。”李鈺低聲問道。
劍…梅顧劍人人。李離抿著唇瓣將那訊息遞到李鈺手中,神色陰沉的可怖。
“竟然南疆也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