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朝著唐寅手指的方向看去,卻看到一個臉皮白淨得有些異常的修士,片刻間都紛紛低頭接耳,指指點點議論起來,時不時傳來了邪惡的笑聲。
袁蓓姐弟倆看不出來,可不代表著唐寅看不出來,以前他剛到北平的時候不懂深淺,和一位同學曾經誤入過一個酒吧,裡面都是一對對同性的在一起喝酒,當時他還有些奇怪,後來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為此他還專為去圖書館研究了很久,因此對這種關係的人都特別敏感,甚至到了一眼看過去就能做出判斷的地步。
袁蓓猝不及防被唐寅摟住,正想掙脫開來,可是一聽到唐寅這麼一說,瞬間愣住了,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再忍不住大笑起來,絲毫不顧及斯文與否,她知道唐寅這是幫她自己呢。
你丫跟誰說話呢!有你說話的份兒嗎?秦經文臉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旁邊的那位白淨修士見到到他如此難堪,便尖聲叫了起來,隨即卻被秦經文喝止。
秦經文很快冷靜了下來,朝唐寅神出了手,笑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可否認識一下!
這種伎倆,太小了吧!唐寅見狀,暗自發笑,想給我一個下馬威?笑話!一會你可別哭,於是同樣伸出了一隻手。
袁蓓正想提醒唐寅,此刻唐寅和秦經文的兩隻大手已經握在了一起。
在下秦經文,秦嶺秦家。秦經文彷彿看到了一隻待宰的羔羊,笑得很歡實,手上開始慢慢發力,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力量,普通同等修為的修士當中,從來沒有過對手,而唐寅區區一個化炁境後期小子,竟然這麼傻,不過傻得很可愛啊。
唐伯虎,袁蓓的準道侶!唐寅信誓旦旦,甚至說這話的時候,摟著袁蓓的另外一隻手還惡作劇地加大了力氣,他靈境小成的肉身修為,秦經文竟然敢和自己比力量?真是很傻很天真啊。
看到有好戲看,飯館裡吃飯的很多人都紛紛看了過來,這種熱鬧怎麼可能少得了他們?
只聽啊!的一聲傳來,兩隻大手倏地分了開來,唐寅把手縮排了衣袖裡,讓人看不到虛實,而秦經文卻顫抖著剛才那隻手,原本白皙的臉龐漲得血紅,脖子上青筋直冒,狼嚎一般叫喚的正是他。
而他看向唐寅的眼神,已經從剛才的輕視換成了凝重,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卻非常清楚,唐寅絕對是在扮豬吃老虎,可憐自己竟然大意失了荊州,在這麼多人面前出糗了。
哈哈!笑死人了,這種**人你也。。。。。。白淨修士譏笑的反擊之聲剛起,卻看到秦經文卻吃了大虧,愕然之下聲音嘎然而止,而唐寅也輕輕放開了袁蓓,一步跨到他跟前,一個金色拳頭猛然砸向他的面門。
眼看就要打上他的鼻尖,卻猛然覺得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臉上,陰冷凌厲猶如毒蛇一般,竟然讓唐寅有些不舒服。
高手!
唐寅目光微微一轉,卻見另外酒樓裡另外一個角落的雅座里正坐著一個文弱秀美的青年,那青年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目光裡分明帶著幾分驚訝,那張面孔卻極為熟悉,竟然是華無缺!
咦?這妮子怎麼來北冰了,又怎麼剛好出現在此處?不會是來找自己的把,一時間心頭微顫,鼻腔裡發酸起來。看她一身修為已經到了凝神境初期,看來當時在天波甸分別之後肯定也有奇遇。
心念電轉間,拳頭已經砸在了白淨修士臉上,只聽他一聲哀嚎,身子頓然往後飛了出去,砰然落在了三丈以外,再看到他已經是血流滿面。
全場鴉雀無聲,三方人一下子都愣住了,大廳裡只能聽見白淨修士痛苦的**。不管是袁蓓姐弟倆,還是秦經文一方,甚至是看熱鬧的眾人,都被唐寅這一拳震驚了,身法之快,拳頭之準,甚至白淨修士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反應過來了卻躲不開,被他一拳生生砸在面門上,丟人丟大發了。
在場很多人身份都不低,都是有些眼界的人,可怎麼看此人的修為都是化炁境後期啊,按說不可能一拳擊退一個凝神境初期修士才對,可事情就這麼發生了,一時間都啞口無言。
半響,秦經文才色厲內茌地罵道:唐伯虎,你丫太放肆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誒唷,秦大少,您瞧我,就這驢脾氣!我也是發賤,跟他媽的一條狗一般見識個什麼勁兒呀!
唐寅打斷了秦經文的話,一抹手上的血痕,嬉笑道,突然一指還躺在地上哼哼的白淨修士,臉變得比翻書還快,繼續挑釁道:小白臉,別他媽的像個女人似的看著我,就算老子喜歡菊花,也只是喜歡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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