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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太后的氣也順過來了,就問道:“皇額娘,您看這個新月格格這件事該怎麼啊?這是關係到前朝,臣妾也不敢擅自決定。”
“行了,哀家知道了,這件事情先這樣吧,別再提了。”太后嘆了口氣,現在新月剛被接到宮裡沒多久,實在是不適合在現在去處罰新月。“讓下面的人嘴巴給哀家閉緊一點,哀家不想從其他地方再聽到這件事。”
“是,臣妾知道怎麼做了。”皇后表示知道怎麼做了。
太后又跟皇后說了一下克善的情況,就覺得累了,就讓皇后退下了。在皇后走後,太后看了一眼秦嬤嬤,這個皇后啊,真是小心,都算計到她頭上了。
“去挑些東西給克善送去,讓他好好養病,不要擔心,一切有哀家呢。”太后處理完新月,想起克善還在床上躺著呢,就又讓人賞賜了些東西。
相較於太后的氣憤,皇后的小心翼翼,新月的傷心,文姝這兩天心情真的很不錯。繡著東西,聽著容嬤嬤講著的新月的故事,文姝滿足了。雖然清朝沒有電視、電腦讓文姝很鬱悶,可是現在有一部那麼著名的電視讓自己觀看(確切的來說是聽)。雖然有點遺憾,可是相較於前段時間,這已經不錯了。聽著新月一次又一次地給宮女、嬤嬤下跪求她們幫忙打聽訊息,文姝輕蔑的笑了;聽著新月將克善嚇病了,還虐待克善,文姝停下針線為克善那倒黴的娃兒默哀了三秒鐘,然後繼續聽故事、做活計;聽到新月在慈寧宮的表現,文姝嘴角抽了抽,又為太后默哀了三秒鐘,然後繼續幹活。
容嬤嬤看文姝沒有反應,有點佩服自己主子了,新月格格這件事,每個人聽了都會氣憤,可是自己主子卻只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做活了,看咱家主子這心裡承受能力,多強啊!
文姝最近的小日子其實過得挺美的,下藥的事情幾天前查出來了,確實是王嬤嬤乾的。王嬤嬤的兒子是個不成器的,嗜賭成性,家裡都被兒子敗光了。可是兩年前自己的丈夫卻又得了肺癆,需要很多的錢去抓藥。正好,皇后派人找上了她,王嬤嬤猶豫了一下也就答應了。所以,王嬤嬤就成了皇后安插在了那拉氏身邊的釘子。至於小圓子,則是被王嬤嬤給收買了,根本不知道王嬤嬤是皇后的人。查清楚後,容嬤嬤想立刻將王嬤嬤和小圓子拿下查辦。文姝沒同意,只是讓容嬤嬤盯住王嬤嬤,並且找個由頭把小圓子趕出儲秀宮。
容嬤嬤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可是雨墨就不明白了。“主子,王嬤嬤她要下藥害您,您怎麼還放過她呢?依奴婢看,那王嬤嬤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啊!”
沒等文姝說,雨硯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也不想不想王嬤嬤幕後的主子能放著王嬤嬤這麼個認證活著嗎?王嬤嬤根本不用咱麼動手,自會有人處理的。”
文姝讚賞的看了雨硯一眼,“沒錯,王嬤嬤自會有人處理的。而且現在還不到咱們出手的時候,咱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韜光養晦。明白嗎?好了,出去做事吧。”
等乾隆從粘杆處得知了文姝的處理結果之後,只是吩咐血滴子將小圓子處理了,並且要求不著痕跡。
說道粘杆處和血滴子,不得不說乾隆上次給他們的任務,就是要讓他們派一個人,取得文姝的信任,貼身保護文姝的任務。當乾隆知道他們用的方法後,嘴角那是抽了又抽啊!
為什麼啊?因為太狗血啊!
這些天,乾隆的這個任務可是愁壞了無影啊。最後,無影決定用很狗血,但是很管用的方法。
當天下午,文姝吃完晚膳,去花園散步的時候,看到一群宮女在欺負一個宮女,那個宮女雖然被欺負的很慘,可是眼裡卻一副不屈,沒有一絲的軟弱。但這不會讓文姝感興趣,最讓文姝感興趣的是,那個宮女的拳頭握了又握,終於還是沒有反抗,僅僅是護住了要害。
文姝很狗血的救下了那個宮女,然後又很狗血的將那個宮女帶了回去。
給那個宮女上完藥後,文姝問道:“你會武功吧?”
“是,奴婢會武功。”那個宮女,其實就是粘杆處派來的保鏢很吃驚,她她不知道嫻妃怎麼會知道她武功的,她自認為裝的還不錯。
“一般人,在被那麼多人打的時候,因為沒有反抗的力量,他們的手是鬆開的,因為他們只想著怎麼樣保護自己不受更大的傷。”文姝看了一眼她,“而你,在捱打的時候,你的拳頭可是握的很緊啊。”
額那個宮女立刻就明白了,確實,自己當時雖然知道那是在演戲,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反抗,難道自己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