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卻每天都得喝兩次藥。每次聽到文姝捏著鼻子喝藥,乾隆就忍不住想要將皇后給廢了。
可是乾隆沒辦法,只能忍著,還要在文姝面前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乾隆最近給文姝的賞賜都是些滋補藥材為主,這些都是乾隆根據程太醫給文姝開的方子和注意事項讓人蒐集的。這是乾隆現在在這件事情上,能文姝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
乾隆今天晚上自然是沒有在踏出儲秀宮,夜裡拉著文姝做了好幾遍,終於在文殊那疲憊的眼神下放過了文姝,大方的讓文姝睡覺了。文姝一邊睡,一邊想,丫的,乾隆你二大爺的,吃藥了吧你?
翊坤宮,高貴妃聽到皇后被乾隆申斥罰奉的訊息,嘴角明顯往上翹了起來,但是還不夠,高貴妃覺得這些還不夠,她要皇后萬劫不復,讓她嚐嚐那種刻骨的疼痛。
既然皇后是是因為新月格格才挨罰的,那就再因為新月格格嚐嚐失敗的□吧。高貴妃知道乾隆和太后最痛恨相新月這種人了,所以高貴妃仍舊拿著新月這件事情做文章。
宮外,將自己關在書房裡好幾天,努達海仍舊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而且整天面對雁姬那張哀怨的臉,努達海更是感到煩躁,所以,在他他拉老太太的勸說下,努達海出來散心了。
努達海在街上轉了一圈,感到心裡還是很鬱悶,就轉身進了一家酒樓,叫了好些酒,努達海就喝了起來。努達海先用杯子喝了一些,但是後來感覺用被子喝酒太不過癮了,就扔了杯子,直接拿著罈子喝。由於罈子的口太大,不可避免的,酒順著努達海的脖子流了下來,將努達海的衣裳弄得溼了,不過努達海並不在意。
正當努達海喝的正酣的時候,一個人坐在了努達海的旁邊,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努達海本來心裡就不爽,好容易喝的心情好了些,現在竟然又被人打擾,所以努達海發飆了。
“喂,我好像沒請你喝酒,你還真好意思?”
“當然,努達海將軍沒請我喝酒,但這只是現在,我敢保證,一會兒,將軍會請我喝的。”那人轉著酒杯,對於努達海的挑釁並不在意。
“哦?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吧?”努達海不以為意的又喝了口酒。
“是嗎?”來人放下酒杯,拿起罈子又倒了一杯酒,“我這個人一向比較自信。”
對於來人的回答,努達海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繼續喝酒。那人也不在意努達海的態度,笑了笑將酒杯裡的酒喝光,才趴到努達海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正在喝酒的努達海聽到來人說的話,喝酒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帶著一臉的焦急,抓住那人的胳膊問道:“你怎麼知道新月格格的,她最近好不好?你快告我,快點啊!”
那人抽出努達海抓住的胳膊,又整了整被努達海抓的有點皺的衣服,“將軍,這可不是求人應有的態度啊!”
努達海停了,頓了一下,趕緊讓人上菜上酒,並親自給那人斟了杯酒,雙手端到那人跟前,“先生請用。”
那人笑嘻嘻的接過努達海手中的酒,抬頭喝了,隨後才說,“將軍,格格在宮裡苦苦的等著將軍,將軍卻在這兒喝酒,您不覺得對不起新月格格嗎?新月格格可是每天都以淚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啊。”
“你真的知道新月的情況?”努達海聽到後感到很驚喜,“新月過得不好嗎?也是,沒有我在身邊,新月怎麼會過得好呢?”努達海很自戀的想,“不行,我得想辦法把新月就出來,宮裡沒有人會對新月好的,那是個虎狼之地。我一定要把新月救出來,新月還在等我呢。”努達海在那兒自言自語著。
努達海聽到新月的情況不好,就想著怎麼才能把新月從宮裡救出來。可是努達海想到自己這幾天都沒有想到辦法救新月,甚至連見新月一面都做不到,不由得感到沮喪。
正當努達海在那兒沮喪的時候,那人端著酒杯碰了碰努達海面前的酒罈,努達海頓時回過神來,是了,這個人既然知道新月的情況,就一定回有辦法將新月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想到這兒,努達海又抓住來人的胳膊一陣搖晃,“先生既然知道新月格格的情況,那麼您一定有辦法可以救新月格格出來,是不是?”
那人聽著努達海的話,感到很好笑,努達海果然是個極品啊,說的新月格格跟蹲了大獄似地。皇宮,那可是多少人一輩子想盡辦法都進不去的啊!哎,只能說極品就是極品啊,那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生物。主子說的果然不錯,這個努達海真是沒什麼腦子啊!
不過這樣的人,才更合主子的心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