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驕傲和冷漠都脆弱得不堪一擊。所以我不想與你多見面,如果我真的需要你來續命,到時候也請你能夠理解。
就在水無月出神時,系統音又響起了,這次是通告落羽櫻獲得套裝。
於是他翻身騎上白澤,又折回玉壺堂。
這是個機會……
這夜,水宅的昕雨閣,水無月的住所。他讓水夜去喚翼過來。
水翼聽到水夜的傳話倒沒有多少驚異,似乎是料想之中。
“族長。翼到了。”水夜說完便自覺退下,木質的拉門輕輕一聲扣上,只留翼微微的喘氣聲。
“我不是讓你一直監視冷若涵麼?”水無月冰冷聲線響起,看著翼的雙眼帶著些怒意。
“我是一直在監視他。”
“那為什麼今日下線這樣早!”水無月在接受了玉壺堂任務後就聯絡神之右翼,這還是他第一次不透過暗夜,自己直接給他掛通話。可是對方卻不線上。
水翼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冷若輕寒今日和夫人一起去做晉見軒轅皇族的任務,我想應該沒什麼事所以就下線了。族長,看來今日你找過我?”
“我當然要監視你的行蹤。”水無月語氣雖緩和下來,可怎麼聽都像是一種抱怨。翼聽出了這種語氣微微有些驚訝,這是不是代表他在乎我?
“翼知錯,下次不會再犯。”水翼低頭認錯。其實早晨在紫雲峰和輕寒相見時他就提過,示意他們可以去找水無月合作。但是他沒有給水無月說這事,在他面前,總是習慣性的想要認錯。
窗格外的月光灑進來,清清冷冷。水無月走到窗邊,道:“晉見軒轅皇族首先要拿到門派信物。而我也接受了這個任務,很難,玉壺掌門勸我最好找到另外兩位一同做。這兩位就是冷若輕寒和落羽櫻。如果你線上,說不定他們會透過你來找我,所以,我的確是很生氣。這樣重要的事你竟錯過。”
“我……”水翼想了想,繼續說:“族長,明日我就去跟他說。”
“你要怎麼說?”
“說你找他合作。”
“那樣主動權就在他那邊,你最近做事到底動腦子了麼!”被這樣罵了水翼心裡竟暗暗欣喜,因為水無月就算生氣也很少用這樣激動的語氣呵斥。
不知是因為夜晚的關係還是今日又喝了酒的緣故,翼的膽子大了起來,他平靜地反駁道:“冷若涵最近也越發的想和你接觸,既然這樣其實我認為主動權在哪方不重要,況且族長你難道沒有能力奪回來?我只是為你們創造一個契機罷了。你也要相信我,為你做事這麼久,怎麼說話我還會是有把握。”
“你最近的話真是越發得多了。”水無月聲音低沉下來,但似乎並沒有不滿的意味:“過來。”
“我在這。”水翼看著他側臉平靜道。
“我要你走近點。”
當水翼靠近,水無月一把抓過他的手更是拉近兩人的距離。隨後另一隻手掐上了翼的脖子:“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還從沒有人敢這樣直接反駁我的話。”
二人都微亮的藍眸對視著。
“呵,因為只有我是水家的副族長”水翼說話有些困難,喉嚨被捏得發疼。這些年過去,水無月依舊比他高出半個頭。卻還繼續說道:
“而且我很榮欣做反駁你的第一人,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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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今天讓你做另一個第一人……”
水翼還沒反應過來時,雙唇就已被水無月所覆蓋。冰涼的觸感是那樣的真實,他的吻一來就很霸道,帶著索取的意味,甚至被咬得有些生疼。水無月似乎並不滿足淺嘗則止,舌在唇齒間糾纏,之前捏住水翼脖子的手繞到他腦後緊錮著,而彼此握住的雙手也加大了力道。水翼承受著對方的粗魯,心中除了驚異就是快樂,原來,你什麼都記得。
雙方的氣息都焦躁起來,身子貼得更緊,忽的,水無月鬆開了翼。
“你又喝酒了?”他嚐到了翼嘴中濃濃酒味。
“嗯。”水翼淺淺應著,心裡卻在思索原來你的身體也可以如此燥熱。
“忘了今晚,你回去罷。”說完這句,他推開翼,喘著粗氣。
“今晚發生過什麼?我只記得你叫我去聯絡冷若涵。”
水無月轉過身背對著水翼,身體卻在微微顫抖:“以後不經我允許,不準下線。走!”
“是。”水翼簡短得答應了一聲,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翼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水無月無力地捂住嘴:我真是瘋了